終于熬到了店鋪關(guān)門的時候,李友喜到旁邊的夜店里上班,今天夜店里人很多,使得李友喜直到深夜兩點鐘的時候才可以關(guān)門離開,此時李友喜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從衣柜里拿出珍貴的宣紙和端墨,還有一支兔毫筆,準(zhǔn)備開始畫符。
這次李友喜畫的還是大力符,只見他拿起了兔毫筆,立即感受到了一種出乎意料之外的熟悉感,就像是他已經(jīng)與兔毫筆血脈相連一般,李友喜攤開雪白的宣紙,然后用兔毫筆沾染了黑色的墨汁,就開始在宣紙上畫符了,只見他筆走龍蛇,一氣呵成,一張大力符就成功了。
符箓之上光芒閃爍,逐漸慢慢收斂,歸于符箓之中,此時的符箓已經(jīng)變了模樣,變得熠熠生輝,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可以看到一絲絲的璀璨光芒,顯然這張符箓已經(jīng)成功了。
一次性就成功?
李友喜驚呆了,他沒想到自己的畫符水平提升得如此之快,簡直就是令人瞠目結(jié)舌。
心中驚喜的李友喜再接再厲,再次開始了畫符,這次他倒是失敗了,符箓在最后的時刻無火自燃,燒成了黑色的灰燼。
一連失敗了三次,李友喜都幾乎以為自己剛才的成功乃是運氣好所致,否則為何不見他再次成功,難道黑暗空間里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的畫符水平其實沒有提高?
李友喜開始畫第五章符箓,這次他又成功了,符箓再次散發(fā)出璀璨的光芒,變成了一張熠熠生輝的符箓。
成功率是五分之二,還算是不錯,至少比之前的李友喜高明得多了。
此時,李友喜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深夜三點鐘了,他還沒有休息的想法,就進入了黑暗空間之中,在這片黑暗的空間里,果然出現(xiàn)了李友喜的分身,分身正在畫著大力符,李友喜就在旁邊看著,然后跟著學(xué)習(xí)。
他的面前再次出現(xiàn)了許多的提示錯誤的大字。
左邊太厚。
右邊太薄。
下筆太重。
靈氣不足。
一系列的提示十分詳盡,李友喜看了看自己的分身畫符的情況,發(fā)現(xiàn)分身的每一筆都是那么的完美,簡直就像是一個最好的老師那樣,手把手地教導(dǎo)李友喜畫符,只要按照分身的畫法,自然可以提升畫符的成功率,還能夠提升畫符的效果。
在黑暗空間里待了一個小時之后,李友喜不得不遺憾地離開了這個空間,返回了現(xiàn)實之中,他上床睡覺了,明天他還要開店忙碌,此時不睡,明天就起不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友喜就起來開店了,今天陽光明媚,氣溫回升,來購買符箓的客人頗多,李友喜從早上忙到中午,匆忙吃過了簡單的午飯,然后就繼續(xù)看店,又忙碌到了傍晚的時分。
來的客人終于少了些,李友喜開始休息了片刻,此時孫柳霞坐在柜臺后面畫符,李友喜就坐在旁邊觀看。
一般孫藝興畫符的時候,都允許沒有事情的李友喜在旁邊觀看,但是孫藝興很少指點李友喜畫符的技巧,這是不傳之秘,只能傳給自己的女兒孫柳霞,如果李友喜想要學(xué)到真?zhèn)鳎捅仨毥?jīng)歷孫藝興的考驗,只有當(dāng)李友喜的性格、品行、天分和努力都達到了孫藝興的要求之后,孫藝興才會開始考慮教導(dǎo)李友喜畫符。
符箓師的秘訣都是自己安身立命的依仗,不是那么容易傳給別人的。
李友喜坐在旁邊觀看孫柳霞畫符,原本他的畫符水平遠遠不如孫柳霞,以往他只有觀看的份,不可能提出任何的意見,但是這一次,李友喜忽然覺得孫柳霞的畫符水平也不過如此,其中錯誤頗多,不是左邊重了,就是線條細了,或者是筆鋒太重,總而言之就是問題一大堆。
此時李友喜暗暗稱奇,他沒想到自己的眼光竟然變得如此高明了。
當(dāng)然,李友喜沒有說話,他還不想暴露自己的畫符水平,等到他真的掌握了高明的畫符技巧之后,再來暴露自己的實力,這才是穩(wěn)妥的做法。
也虧了李友喜能夠管住自己的嘴巴,沒有貿(mào)然對孫柳霞的畫符技巧說三道四,如果李友喜忽然說出不好聽的話,恐怕孫柳霞會立即發(fā)飆的。
孫柳霞可是一個驕傲的人,不會允許別人隨便對她的畫符水平指摘一番。
又到了店鋪關(guān)門的時候,李友喜收拾了一番,到旁邊的夜店里去工作了,今天的客人依舊不少,直到深夜兩點鐘的時候夜店才關(guān)門,李友喜興沖沖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拿出剩余不多的幾張宣紙,還有端墨和兔毫筆,開始了畫符。
這次李友喜畫符的成功率有了很大的提升,畫了五次,成功了三次,而且畫出來的符箓品質(zhì)明顯上升,從符箓本身的光潔度可以看出,符箓的品質(zhì)至少也是良好的,比起孫柳霞畫出來的符箓,還要更勝一籌。
實力有了提升的李友喜再次進入了黑暗空間之中,學(xué)習(xí)畫符,這次他畫出來的符箓沒有那么多的缺點和錯誤了,比起之前的幾次水平提高了很多,多虧了充當(dāng)老師的分身和提示錯誤的信息,所以他才能夠進步得如此之快。
經(jīng)歷了黑暗空間里一個小時的學(xué)習(xí)之后,李友喜心滿意足地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李友喜已經(jīng)將自己買來的宣紙和端墨消耗一空,再也沒有東西用來畫符了,他心中不免感到遺憾,無法得知自己的進步如何了。
這天孫藝興符箓店外面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此人十分年輕,大約十八歲左右,長得濃眉大眼,寬鼻厚唇,樣子十分憨厚老實,穿著打著補丁的棉衣,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布包,神情畏畏縮縮地靠近了孫藝興符箓店鋪,此人正是李友喜的大哥李在山。
“大哥!”李友喜發(fā)現(xiàn)了靠近店鋪大門外面的李在山,李在山憨厚地笑了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孫柳霞看到李友喜的大哥來了,就讓他出去招呼自己的大哥,李友喜走到門外,驚喜地問道:“大哥,你怎么來了?”
李在山是一個鐵匠學(xué)徒工,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三年的學(xué)徒生涯,可以出師了,開始了打鐵賺錢,他只是一個鐵匠,收入并不是很高,大約是每個月二兩銀子左右。李在山看到李友喜又長高長大了,心中十分喜歡,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知道你缺錢,特地來給你送錢來了,你拿去用吧?!?p> 說著,李在山打開布包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李友喜的手里,李友喜看著銀子眼眶都濕潤了,幾乎要落淚,這可是李在山辛辛苦苦打鐵賺來的血汗錢,為了支持李友喜畫符,李在山也是省吃儉用,真是虧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