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克克坡下去了,從下人手中拿了一大壺奶茶,然后跑出侯府大門,撿起馬鞭翻身上馬。
李若安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消失在侯府大門口,忽然比了個剪刀手。
他覺得有戲。
吉克克坡可能真的要冒殺頭的風(fēng)險,拿汗血寶馬換他的白糖。
雖然自己拿出白糖根本不冒任何風(fēng)險,這在一點(diǎn)上欺騙了吉克克坡。
但如果能通過貿(mào)易的方式,慢慢滲透到吐蕃,甚至大長和,對吉克克坡的奶茶生意來說也是好事。
李若安甚至打算通過其他新奇東西代理的方式,盡量彌補(bǔ)吉克克坡。
這么想著,李若安心安理得的笑了笑,往后院走去。
吉克克坡走后華武又去祠堂外跪著了。
不過武林高手通常都很講信用,說了要跪一天,時間到了之后就自己起來了。
相比起來還得繼續(xù)趴著的李若安就比較慘了。
因為首先他不像華武自己愿意跪,對于趴這個姿勢他一點(diǎn)都不喜歡。
其次,趴著睡覺也讓他很沒安全感,總覺得撅著屁股很容易被人給日了,讓他睡覺時總提心吊膽。
不過讓華武就這么跪著也不是太好,正巧上次讓他找硝石,他找來的不多,于是他又囑咐秋月,讓華武繼續(xù)去找硝石。
到時候,夏天一來,整個蜀地,有誰能有那么多硝石來制冰做奶茶,做刨冰?
又是一條發(fā)財大計啊,嘖嘖……
想到這里,又是一個不眠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春花醒了,李若安覺得有了守護(hù),不用再擔(dān)心撅著屁股被人給日了,打算早上睡個回籠覺。
結(jié)果剛睡了沒多久,就有下人來喊,說王言來了。
那婆娘起的可真早啊。
無奈,李若安強(qiáng)打精神,起身往正廳走去。
結(jié)果來通報的下人告訴他,郡主沒去客廳,正在書房里等他。
于是李若安又來到了書房。
打開房門,王言正跪坐在首位,一身碎花襦裙,美麗而又性感。
發(fā)型也和之前一樣,齊腰的中分,在背心位置束起來。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王言手里拿了件T恤。
想來這侯府里出了“奸細(xì)”,居然把小侯爺設(shè)計的衣服,拿到了蜀王府。
仔細(xì)一看,這T恤好像還是短袖的改良版,長袖T恤。
除了原有的款式不變之外,胸前半鏤空的形式繡出了一副山河圖。
看上去比自己的短袖T恤潮流了許多。
“傷好些了嗎?”王言似乎有意顯擺,說著話時,摸了摸T恤,然后若無其事的慢慢折上。
奇跡發(fā)生了。
只見這慢慢合起來的T恤上,原本的山河圖發(fā)生了變化,等到T恤徹底折上的那一刻,變成了一輪火紅的旭日。
這太巧妙了。
李若安眼紅的不行。
他覺得要是穿著這T恤出現(xiàn)在某紈绔的party上,即使不用吟詩作賦,把這T恤抖一抖,就能吸引無數(shù)紈绔的羨慕,并讓姑娘們情不自禁的挽著自己手臂。
“給我的?”李若安激動的跑上前。
“恩?”王言把玩著手里的T恤,然后笑了:“誰說要給你的?”
“那你送我吧?!崩钊舭舱f著,忽然伸手。
結(jié)果王言一躲,沒讓他得逞,笑容嫵媚的說:“堂堂青城侯居然也干起響馬的勾當(dāng),想強(qiáng)搶嗎?”
“就搶!”李若安心里癢癢,直接趴在案幾上開始搶。
可憐王言既要防止T恤被搶走,又要提防李若安的手不會碰到她的身體,沒過多久就敗下陣來,眼看著T恤被搶走,她也微微氣喘,臉紅紅的推了李若安一把:“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p> “嘿嘿?!崩钊舭材弥鳷恤,打量來打量去,一會兒展開,一會合上,愛不釋手。
王言倒也是見過世面的,臉色很快恢復(fù)如常,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服,然后又拿出柄一模一樣的,輕輕打開,笑著說:“工匠覺得你的設(shè)計精巧,但還不算美觀,所以自作主張加了鏤空的畫,我看過之后覺得不錯,就重新給你也做了一件?!?p> 李若安抱著T恤,傻笑著擠眉弄眼:“果然不愧是郡主手下的人,這手藝的確是比我從村里的姑娘手藝好,每個月要給他們不少工錢吧?”
王言氣笑了,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李若安的腦門:“聽這意思,你想挖我的人?”
“沒有,只是打聽而已?!?p> 李若安收起T恤,替王言倒茶。
“打聽也不行?!蓖跹园琢死钊舭惨谎?,然后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琢磨什么。最近奶茶生意做得好,覺得這T恤不錯,也想拿來做買賣對吧?”
“你居然也知道了奶茶?”
“這成都府怕是少有人不知道吧!”
“你覺得味道如何?”
“還行?!?p> “還行?”李若安眼珠一轉(zhuǎn)。
“再轉(zhuǎn)就打你?!蓖跹院眯Φ恼f:“我可告訴你,不準(zhǔn)做T恤生意?!?p> “為什么?”
“總之就是不準(zhǔn)?!?p> 王言瞥了眼被李若安放在腰間的長袖T恤:“天下只能有這兩件長袖T恤,要是哪天我走在成都看到了第三件,我就派人封了你的店鋪。”
李若安不爽,吧唧一聲趴在了王言的面前,一邊把玩T恤,一邊嘀咕抱怨:“不做就不做,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我府里的人給你原型,你也做不出這么好看的T恤?!?p> “怪樣子?!蓖跹阅闷饓K點(diǎn)心,扔到李若安背上,然后笑了笑說:“特意來看望你,從成都過來這么遠(yuǎn)的路,也不跟我客氣幾句,就這么直接趴著跟我說話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傷?!?p> 李若安撇了撇嘴,忽然想起什么,扭頭朝王言說:“對了,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賣兔牙給我的那個商人?”
“記得?!蓖跹詥枺骸霸趺戳??”
“那人昨天來我這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原來他是黨項人?!?p> “黨項人?”王言搖T恤的動作一停:“他來找你何事?”
“他說黨項培育出了第三代汗血寶馬,叫什么金馬的,但都是同一種馬?!?p> 李若安翻了個身,側(cè)躺著,笑了笑說:“好消息是他剛好想做白糖生意,壞消息是黨項把新汗血寶馬視為國寶,不準(zhǔn)販賣,違者殺頭?!?p> 王言看了看李若安,笑著道:“你這樣子可不像是得到了壞消息,就別賣關(guān)子了,最后到底怎么樣,直接告訴我就行?!?p> “沒勁?!?p> 李若安又趴了回去:“我撒了個謊,告訴他說白糖也是我們唐人的國寶,要讓他拿回黨項就得冒著被殺頭的風(fēng)險,然后他就上鉤了,跟我說用國寶換國寶?!?p> 王言聽到這話笑了:“你就作孽吧,還國寶換國寶,人家回去冒著掉腦袋的風(fēng)險,你這邊一點(diǎn)事沒有的大發(fā)橫財,等人家知道你胡說八道,到時候來找你拼命?!?p> “我還不是為了蜀國嗎?”李若安把手一攤。
“就你忠君愛國?!蓖跹园琢死钊舭惨谎?,然后晃著T恤說:“那這事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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