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一碗黑乎乎的藥,她嫌棄的捂住了鼻子。
“你真要喝嗎?”
樂云同樣也捂住鼻子,這味實(shí)在太大了。
風(fēng)鈴端起藥一口氣全喝了沒,幾下又全部嘔了出來,這次嘔的十分厲害,胃里的東西全出來了,還驚動了風(fēng)凌。
風(fēng)凌臉色鐵青,不知道該如何。
樂云又端了一碗過來,不情愿的遞給了小姐。
“還喝?”都吐成那樣了。
她捏住了鼻子開始做準(zhǔn)備。“哥,我不想生下來?!彼m然喜歡小孩,但是并不想生那個混蛋的孩子。更何況如果被他知道了,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一碗藥下去后,果不其然,她又吐了出來,算了算了,不喝了,真要命。
“你先好好養(yǎng)著,身體要緊,我來想辦法。”
風(fēng)鈴趴在桌上,拿了幾顆酸梅放口里嚼,她得想個辦法讓這孩子自然的掉了,生是肯定不會生的。
巫鑫從窗口溜了進(jìn)來,剛站在她身后,一把匕首就刺了過來。
“反應(yīng)的夠快呀,風(fēng)將軍?!?p> 他一把摟住她的腰,低頭親了上去。
樂云剛進(jìn)院子就聽見砰的一聲,一個男子飛了出來,屈膝半跪在地上。
她家小姐沖了出來,衣衫不整,嘴巴還破了塊皮。
風(fēng)凌趕了過來攔在他們中間。
“哥,你別攔我,姓巫的,你不是要我去和親嗎,只要你今天能打贏我,我就心甘情愿嫁到你鳶衡,若是我贏了,你就滾回鳶衡?!?p> “行啊,一言為定?!?p> 樂云把她拉到了一旁,“小姐,你還懷著孕呢,這樣很危險(xiǎn)。”
這樣正好,也省的她操心這個孩子。
風(fēng)鈴換了身衣服,拿著雙刃槍,站在了比武臺上,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巫鑫勢在必得的笑了,朝她勾了勾手指。
赫連思月站在臺下一臉擔(dān)憂,這還懷著孩子呢,可真不拿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兒。
她換轉(zhuǎn)了方向,槍頭正對著他刺去,將他逼到了角落。
巫落蕭緊張的捏住了衣服,那槍頭離哥哥的喉嚨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了。
肚子開始疼痛起來,風(fēng)鈴皺起了眉頭,手上松了力。
巫鑫看了她肚子幾秒,開始反擊,變換了方向,雙刃槍直接朝他甩了過來。
她疼的稍微彎下了腰,糟了,用力過猛了。
他輕易躲了過去,將槍調(diào)了方向,槍朝風(fēng)鈴打了過去。
“鈴兒!”風(fēng)凌叫到。
她抬頭,見槍又沖了回來,退了幾步,沒躲開,打在了她胸口上。
原來槍打到身上是這么疼,風(fēng)鈴不受力的往地上摔去,卻沒有如約摔到堅(jiān)硬的地上。
大夫匆忙趕了過來,看了半天。
“大夫,怎么樣了?”
“這懷孕的女子怎么能上場比武呢?流了點(diǎn)血,有些流產(chǎn)的跡象,我再開幾副藥方,記住,萬萬不可再劇烈運(yùn)動了。”
“多謝大夫,我會注意的?!?p> 幾個人送大夫出了門,只留下風(fēng)鈴和巫鑫。
他坐下來瞧著她,臉上有一絲怒氣。
“做的可真好啊?!?p> “可惜了?!?p> 巫鑫的臉色更黑了,站了起來,“三天后我來接你,希望風(fēng)將軍不要言而無信,這輩子恐怕是難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了?!?p> 她只覺得一陣頭疼,怎么招了這樣一個人啊。
三天后,風(fēng)鈴在馬車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你來干什么?送我最后一程?”
赫連思月清了清嗓子?!拔沂悄愕呐慵?。”
陪嫁???“誰強(qiáng)迫你了?”
“沒人強(qiáng)迫我,我是心甘情愿的?!?p> 她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莫不是為了某個人吧。
“說真的,你就一點(diǎn)也不喜歡那巫鑫?長得多好看啊。”天知道古胤的女子有多么羨慕她。
“要不你嫁?”
她連忙搖了搖頭,心中已另有良人了。
到鳶衡后,巫鑫便將娶她為王后這件事昭告至天下,舉行了偌大的封后儀式,整個過程她連個眼神都不屑給他,最主要的還是身子不舒服,導(dǎo)致她心情不好。
前三月她吐的厲害,整個人都病殃殃的,實(shí)在提不起精神。
“你能不能別煩我?把這些撤走?!?p> 于是空瑟又看到殿下被趕了出來,嘆了口氣,懷孕的女人脾氣可太差了。
空琴端了碗酸梅湯放她面前?!澳锬?,朝中官員的夫人們過來了,見還是不見?”
怎么又來了?
“都把自己的女兒帶過來了。”
風(fēng)鈴抬頭看她,不明白她說這句話的含義。
“她們都為了進(jìn)宮做打算了,近些日子,一些官員都勸殿下納妃呢?!?p> 納妃?呵,敢納一個試試。
巫鑫輕敲著桌面,嘴角帶著一絲陰冷的笑意。
楚吟在旁邊不敢吱聲,這幾個老頭也太急了吧。
“楚吟,你手下不是有幾個能干的副將嘛,叫他們?nèi)ヌ?。挑到哪個我就下旨?!?p> 居然有這等好事呢,可惜他有妻子了,不然也得挑上一挑,那些個大家閨秀,一個比一個絕呢。
“王上,王后來了?!?p> 風(fēng)鈴走了進(jìn)來,環(huán)繞了一遍四周,這是她第一次來巫鑫的書房。
“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要納妃?”
“是有這回事。怎么,你不喜歡?”
她冷哼了一聲。“你要是敢納妃,我就把你這后宮攪得雞犬不寧,我記得你之前答應(yīng)過我。此生絕不納妃。怎么,又要反悔了嗎?”
楚吟悄無聲息退出了門。
巫鑫把她抱在了腿上,手搭在腰間,“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吃醋了嗎?”
“你別想太多?!?p> “你放心,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自然不會食言?!?p> “是嗎?我上次看到一個白衣女子,不知是哪位官員的女兒,那模樣美得很,你難道也不心動?”
“我瞧都未瞧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還差不多。
到了七八個月時,她開始睡不著覺了,睡著睡著就覺得呼吸不暢了,只好叫他起來扶她下床走走,如此反復(fù)折騰幾個月,她還真佩服巫鑫的耐心,對他逐漸改觀了不少。
兩個月后,風(fēng)鈴生了一個兒子,生下來時她感慨終于結(jié)束了這苦難的生活,瞧了一眼孩子,眼里充滿了嫌棄,長得好丑。
巫鑫看了一眼孩子后,便進(jìn)去看自家媳婦去了。
空瑟嘆了口氣,看著孩子,好可憐,生下來爹不疼媽不愛的。
“你要不要給孩子起個名字?”
風(fēng)鈴坐在床上看著她哥的來信,心情好得不得了。
“你自己取吧?!?p> “那便喚巫慕風(fēng)了?!?p> “哪個風(fēng)?”
“你的風(fēng),女兒可以叫慕鈴?!?p> “你還想讓我給你生女兒,做夢吧。”
巫鑫笑了笑,沒說話,來日方長。
各位,夢到這里這個故事就結(jié)束啦,也沒啥好擴(kuò)展的,就當(dāng)看著玩吧,感謝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