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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將軍要謀反

第七章 側(cè)夫人

重生將軍要謀反 t煙燎曖昧 5466 2020-11-15 07:57:22

  “侯爺此話是何意?”李蕙蘭面上笑著,但是放在膝蓋上的手,卻不由緊了緊。

  肖振海拍了拍李蕙蘭的手背:“蘭兒辛苦了。你是知道的,我雖然被皇上封了侯,可我們?nèi)缃褡〉?,卻是叫國公府,說到底這里還是祉兒當(dāng)家,你說對嗎?”

  李蕙蘭連忙點(diǎn)頭,感覺后背冷汗嗖嗖的。肖振海每次帶著這種淡淡的笑容,語氣平和的跟她說話的時候,才是真生氣了。

  李蕙蘭小心翼翼陪著笑:“侯爺,祉兒一向敬重您的?!?p>  便是說,肖祉雖然是國公爺,但是這府里,其實(shí)還是肖振海說了算。

  “祉兒孝順,但我不能搶功。蘭兒你知道,如今朝堂是最注重嫡庶有別,尊卑有序的?!毙ふ窈]再看李蕙蘭,而是看向了穆纖凝,“如今國公爺?shù)掌薏∈?,這家里沒個主事的,怕是也會影響國公爺?shù)墓珓?wù)。”

  李蕙蘭心里咯噔一下,她剛要開口,手卻忽然被肖振海抓緊了。她抬眼去看肖振海,卻看到肖振海輕輕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過視線去看肖祉那邊。李蕙蘭臉色一下子變了,肖振海的眼神里,警告的意味太強(qiáng)了。那眼神,就跟當(dāng)年她生下肖祁,要將肖祉嫡長子的身份摘掉的時候,他看過來的眼神一樣,冰冷,毫無感情,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肖振海對利益的分析,遠(yuǎn)勝過嫡庶血緣。肖祉作為嫡長子,帶給肖家的利益,和肖祉作為養(yǎng)子是不同的。肖振??梢援?dāng)做沒看見李蕙蘭害死了肖祉的親生父母,但是他不能讓這個出色的兒子失去嫡長子的身份。

  “穆姨娘,如今我聽說宇兒想要在你膝下受教,那便如此吧?!毙ふ窈=又f,“不過,嫡長子被姨娘養(yǎng)大,總歸是不好聽的,這位分,便改一改吧?!?p>  肖祉沒說話,他沒什么表示,心里也沒什么波瀾。說他對穆纖凝毫無感情,也不盡然,那一年,如果不是穆纖凝偶然間救了身受重傷獨(dú)自躺在草叢中的他,他早都沒命了。他始終告訴自己,那份感情里,更多的是感激,遠(yuǎn)比不上他對秦心嫻的愛和悔。

  只是趙昕兒卻是坐不住了,她開口說道:“父親,這妾室可是不能扶正的?!?p>  李蕙蘭暗自瞪了一眼趙昕兒,這蠢貨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她們以為侯爺不管后宅之事,便是真不管?那只是因?yàn)?,這些事還沒有傷害到肖家的利益,在利益面前,肖振海理智到讓李蕙蘭不寒而栗的程度。

  肖振海聞聲看了一眼趙昕兒。這一眼讓趙昕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整個人不禁顫抖了一下,趕緊低下頭去。那是常年在戰(zhàn)場上,廝殺出來的,真正的武將的眼神。

  不過肖振海沒跟她說什么,看著肖祉繼續(xù)說:“二房媳婦兒說的沒錯,本朝妾不可扶正,且在朝三品以上官員不可娶平妻?!?p>  趙昕兒低下頭,穩(wěn)了穩(wěn)心神,想著穆纖凝一個妾,總歸是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白淺淺自顧自喝著小酒,暗想這趙昕兒到底是后宅女子,目光短淺。肖老爺子的意思,可真是不要太明顯了。她輕輕碰了碰肖凡。肖凡低頭看向白淺淺,白淺淺給他一個保持沉默的眼神。肖凡明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白淺淺遞來的酒杯。

  肖振海繼續(xù)說道:“既然國公府的嫡子嫡女都在你膝下,也不能太過寒酸,回頭找人算個好日子,抬為側(cè)室吧。還有,剛才本侯說了,這國公府說到底,還是肖祉當(dāng)家,那這后宅當(dāng)家的人,便是穆氏吧?!?p>  趙昕兒猛地抬起頭看向肖振海,又慌忙將視線轉(zhuǎn)向李蕙蘭。卻見李蕙蘭面上帶笑的看著穆纖凝,然后開口說道:“侯爺想的周全,倒是我沒想到這些。”

  “蘭兒事多,自然是忽略了?!毙ふ窈;仡^看向李蕙蘭,“讓穆氏掌家,以后你也得了清閑,便可以多陪陪我這個老頭子了?!?p>  李蕙蘭臉上微微泛紅,嗔怪道:“說什么呢,孩子們都還在呢?!?p>  趙昕兒心涼涼的。沒想到籌謀多日,竟一遭破滅。如今不僅沒有得到秦心嫻的嫁妝,更是連掌家權(quán)都沒得到。肖振海的話,在肖家就是絕對的,便是李蕙蘭也輕易不敢反駁。

  肖振海又拍了拍李惠蘭的手,轉(zhuǎn)頭道:“穆氏,坐吧,好好帶著宇兒?!?p>  “是?!蹦吕w凝應(yīng)下,行了禮,便規(guī)矩的坐好。剛坐下,手便被身邊坐著的肖書函握住了,穆纖凝輕輕回握了一下,肖書函的手心里都是冷汗。穆纖凝看著孩子滿目不知所措的眼神,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

  “祉兒。”肖振海又說。

  肖祉拱手回答,“父親?!?p>  “明天你帶著穆氏去一趟秦家,將嫣兒接回來吧,女兒大了,總住在別人家也不是個事?!?p>  肖祉點(diǎn)頭答應(yīng):“兒子明白?!?p>  肖振海又回頭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肖安然,跟李蕙蘭說:“恩,吃過飯,便讓莎嬤嬤將安兒送過去吧。今晚本侯留在惠心閣,不想讓幼兒擾了清夢。”

  這頓飯,一家人吃的各懷鬼胎。李蕙蘭是一顆心時時吊著,趙昕兒更是味同嚼蠟,白淺淺倒是對自己下對了注欣喜不已,穆纖凝則是滿心忐忑,不知道肖振海今天這番到底是何深意。

  吃過了飯,莎嬤嬤便帶著人將肖安然穿得暖暖和和的,跟著穆纖凝回了雪陽苑,并且將肖安然的乳母和之前伺候肖安然的兩個丫鬟留了下來。

  穆纖凝送走了莎嬤嬤,剛安頓好了肖安然,忽然又來人喚她,說是肖祉的貼身侍衛(wèi)寒衣。

  穆纖凝走出去,寒衣正站在雪陽苑的門口,身邊還跟著兩個女子。見到穆纖凝,三人一同行禮:“側(cè)夫人。”雖未正式給祖宗上過香,但這側(cè)夫人是肖振海說的,府中上下,自然要以側(cè)夫人帶之。

  穆纖凝不敢托大,忙說:“寒侍衛(wèi)不必多禮??墒菄珷斪屇氵^來的?”

  寒衣回道:“回側(cè)夫人,是國公爺讓屬下帶兩個人過來。這是紫衣,這是紅衣?!?p>  站在寒衣身邊的兩個女子,跟穆纖凝行禮。

  “奴婢是紫衣。”“奴婢是紅衣。”

  穆纖凝一眼便看出這兩個女子身上是帶著功夫的。聽名字,紫衣紅衣,應(yīng)該也是肖祉身邊的侍衛(wèi)出身。她笑著說道:“煩請回國公爺,便說纖凝謝國公爺體恤?!?p>  寒衣沒再說什么,點(diǎn)頭行禮,就告退了。

  “有勞寒侍衛(wèi)?!蹦吕w凝看著寒衣轉(zhuǎn)身離開,笑著對紫衣紅衣說,“你們隨我進(jìn)來吧?!?p>  紫衣跟紅衣是雙生的姐妹,但是樣子卻不是很像,年紀(jì)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

  穆纖凝帶著她們進(jìn)了房間,安排道:“你們既然是國公爺送過來的,那便跟在我的身邊貼身伺候吧?!?p>  “今日有些晚了,紫衣留下來幫我整理一下內(nèi)務(wù),紅衣幫我換下衣服,跟著我去看看三公子吧。”

  說著,將吃晚膳的那套衣服脫下,換上了一套便服。

  來到竹枝苑的時候,便看見了站在院子里的肖書函。穆纖凝走過去,輕聲說:“二公子,怎么了?”

  肖書函的臉有些紅,他看了一眼穆纖凝,咬了咬下唇說:“姨娘,無事?!?p>  穆纖凝抬頭看了看緊閉的正房大門和站在房門旁邊的碧桃,便拉著肖書函的手,“二公子,請隨妾身去看看三公子吧?!?p>  碧桃站在門前,看見穆纖凝來,行了禮:“側(cè)夫人,三公子已經(jīng)睡下了?!?p>  “無妨,我看看就走。”穆纖凝沒有理會碧桃,一方面是因?yàn)樗_實(shí)擔(dān)心肖書宇,另一方面也是因?yàn)榻裉斓氖虑椤?p>  她知道碧桃是誰的人,但是今日不同往日,她可不能在這時候軟弱下去。如今站在她身后的,可不只是肖書函這個庶子,還有肖書宇這個嫡長子。

  碧桃并不能真的去攔穆纖凝,畢竟穆纖凝是肖老侯爺親自開口指定的掌家人。如今更是升為側(cè)夫人,雖然也是妾,但大房一日沒有嫡妻,她便是一日正經(jīng)的主子了。

  穆纖凝進(jìn)了房間,在正廳坐在了一會,讓身上的寒氣消了消,才進(jìn)了肖書宇的房間。

  肖書宇這時候已經(jīng)退了燒,人還在昏睡。穆纖凝伸出手去摸了摸肖書宇的額頭,又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許是肖書宇出了汗,被子里有些潮。她起身走到門口,吩咐碧桃。

  “你去找一床干爽的被子,烘熱了拿進(jìn)來,再給三公子找一套干爽的里衣?!?p>  碧桃愣了一下,說道:“可府醫(yī)交代,今晚不要動三公子的?!?p>  “三公子身上出了汗,這里衣跟被子都是潮的,對她的身體很是不好。我...”

  “姨娘?”肖書宇迷迷糊糊換了一聲她

  穆纖凝連忙走回去;“三公子,妾身在呢?!?p>  肖書宇睜開眼睛,看了看坐在床邊的穆纖凝,又看了看站在她身邊的肖書函,眼前猛地就出現(xiàn)肖書函渾身是血護(hù)在她身前的樣子,突然吐了一口血出來。

  這可嚇壞了眾人。穆纖凝連忙叫碧桃去喊府醫(yī)。肖書宇卻是一把抓住靠過來的肖書函的手,邊哭邊喚:“二哥,二哥——”

  肖書函整個人都蒙了,是嚇的,也是驚的。他只能再向前一步,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抱住了肖書宇。

  “二哥在?!?p>  “對不起,對不起,二哥,宇兒對不起你?!毙羁吭谛男乜冢X子里不停的閃著肖書函上輩子臨死前的樣子,他說的那句話,他胸口流出來的血。前世的最后,于肖書宇來說,是她冰冷的心最后的溫暖,卻也是她過不去的夢魘。

  碧桃?guī)е懹瘌欄s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肖書宇抱著肖書函哭的撕心裂肺,嘴里還不斷說著,二哥對不起,穆姨娘對不起,嫣兒對不起,安兒對不起,十一對不起。

  肖書函手足無措,笨拙地抱著肖書宇,一邊學(xué)著姨娘安慰自己的樣子,輕輕拍著肖書宇的后背。穆纖凝在旁邊急紅了眼睛。

  陸羽鴻也沒著急診脈,任由肖書宇這么哭?!叭酉氡厥怯行@嚇,如今吐了一口血,也算是好事,至少疏通了心脈??薇憧梢孕骨榫w,對病情有利?!?p>  肖書宇哭累了,便就這樣靠在肖書函的懷里睡了過去。肖書函小心翼翼想松開肖書宇,卻不料手臂已經(jīng)被肖書宇緊緊握住,脫不了身。陸羽鴻看了看,示意別驚動肖書宇,就著上前診了診脈表示無妨,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穆纖凝看這情況,只能讓紅衣幫忙給肖書宇換了床干爽的被褥。然后便讓紅衣和碧桃將軟榻搬到床頭,鋪了一些厚的被褥,讓肖書函就這么在軟榻上湊合一宿。

  肖書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第二天的晌午了。她睜開眼睛,第一眼就見到睡在自己床邊,臉枕著胳膊的肖書函。肖書宇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死死拉著肖書函的手,剛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松開,肖書函便醒了。

  “宇兒你醒了,你等著,我去給你叫人?!闭f完便想起身,可能是睡覺的姿勢不太對,他的腿有些麻,晃了晃沒站穩(wěn),又摔了回去。

  “二哥,你昨晚一直陪著我的?”

  肖書函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又急忙解釋道:“宇兒你別誤會,是,是因?yàn)槲遗拢页痘貋?,影響你休息,所以?..”

  “謝謝你,二哥。有你陪著我,我睡得很好?!?p>  肖書函臉色微紅。他抓了抓自己的后腦,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碧桃!”肖書宇喊了一聲。

  碧桃從屏風(fēng)外進(jìn)來。

  “三公子,你起來了,碧桃這就伺候您梳洗。”

  肖書宇點(diǎn)頭。

  “對了,對面的房間收拾好了嗎?二哥今后便住在那邊?!?p>  碧桃急忙跪下道:“三公子,老侯爺昨日說,這嫡庶尊卑有別,所以,還是...”

  “碧桃?!毙畲驍嗔吮烫业脑挘Z氣很是平淡,她深深的看了碧桃一眼,嚇得碧桃軟了腿腳,差點(diǎn)跪下去。

  肖書宇看了看站在旁邊的肖書函,對碧桃說,“去叫竹枝苑的下人們,都到院子里集合。”

  然后對肖書函說:“勞煩二哥幫我拿件外套?!?p>  肖書函點(diǎn)頭,從架子上拿起昨日肖書宇穿的厚披風(fēng)遞給她?!坝顑?,你要出門的話,還是等用過膳吧。不然也要請府醫(yī)過來看看才是。這外面還是有些風(fēng),很冷的?!?p>  “冷不過心。”

  肖書宇低聲說了句。

  肖書函沒聽清,他問了句:“什么?”

  “沒什么。”肖書宇搖頭,她從床上起身,深吸了一口氣,“二哥,走吧,就去正廳里,讓人把大門打開便是,我不出去?!?p>  竹枝苑一共有十三個下人,其中負(fù)責(zé)院子里灑掃維護(hù)的有五人,負(fù)責(zé)各個房間的打掃擦灰的有三人,小廚房有三人,剩下的便是貼身伺候的碧桃,負(fù)責(zé)梳洗的薄荷。

  前幾日薄荷染了風(fēng)寒,還沒完全好,這幾日便沒在屋里伺候,如今也被叫了出來,跟碧桃站在一起。

  肖書宇坐在正廳里的正位上。她讓肖書函坐在她旁邊的位置,肖書函想了一下,便坐下了。

  肖書宇看了看院子里站著的人,對肖書函說:“二哥可有貼身伺候的丫鬟?”

  肖書函點(diǎn)了點(diǎn)頭,“昨日過來的時候,姨娘讓丫鬟都留在攬木苑了?!?p>  肖書宇明白了肖書函話里的意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外面說,對肖書函說:“那二哥便先將就著,從我這里,挑選兩個看得上的丫鬟吧?!?p>  肖書函明白了肖書宇的意思,這是要給他在這院子里立個威。便對肖書宇笑了笑,說道:“宇兒安排就好,二哥沒什么特別的要求?!?p>  肖書宇看向外面,想著將碧桃趕出去,又覺得回頭李蕙蘭肯定會再送人進(jìn)來,還不如先放著。她喝了口水,厲聲說道:“今日起,這國公府的二公子便要在這個院子里住下,這是祖父和父親都同意的決定。”

  “本公子不管你們心里如何,既然在這竹枝苑里做活,便要守本公子的規(guī)矩?!?p>  “本公子是這國公府,國公爺唯一的嫡子,這件事永遠(yuǎn)不會變!二哥便是這國公府里的庶長子!我居嫡,二哥為長,你們可聽明白了!”

  下人們齊齊說是。肖書函想起碧桃說的話,不僅感激的看了一眼肖書宇。

  肖書宇的前世,畢竟是統(tǒng)帥千軍萬馬的護(hù)國大將軍,此刻雖然只是外表是七歲稚兒的模樣,可一旦氣場全開,也很是震懾人。

  她厲聲說道:“今日起,升楊柳為竹枝苑管事丫鬟。碧桃,薄荷為一等丫鬟,薄荷負(fù)責(zé)我二哥的貼身伺候。蘭香,碧玉,為二等丫鬟,蘭香負(fù)責(zé)我房中的一應(yīng)事務(wù),碧玉負(fù)責(zé)我二哥房中的一應(yīng)事務(wù)。李嬸兒和劉嬸兒還有小林子,仍然負(fù)責(zé)小廚房?!?p>  “李嬸兒等下去跟姨娘說一聲,讓她再派兩個人過來幫忙,畢竟現(xiàn)在要做我跟二哥兩個人的飯,哦,后廚的份例也說一下,增加一個人的?!?p>  李嬸兒連忙應(yīng)下,她也是在府里干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今天的肖書宇讓她有一種不敢直視的錯覺。

  “剩下的,李叔帶著,就負(fù)責(zé)院中的灑掃和維護(hù)吧。如果人手不夠,便來找我?!毙钫f道。

  說完,肖書宇站起來,走到大門口,看著他們,抬高了聲音。

  “本公子希望你們明白,以前是本公子仁慈,不愿苛待你們,但從今起,你們要好好的記住,你們是誰的奴婢,誰是你們的主子。另外,更要好好的記住,只要在這竹枝苑里,我二哥的話,就是我的話?!?p>  “行了。楊柳,碧桃,薄荷,蘭香,碧玉,進(jìn)來,其他人,各自干活去吧?!?p>  肖書宇吩咐了以后,便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又想起來了什么,喊了一聲:“李嬸兒——飯快點(diǎn)——”

  這一嗓子,才又恢復(fù)了七歲孩童的樣子。而那之前凜然的氣場,仿佛是個幻覺。

  昨夜的注意力都在肖書宇身上,肖書函現(xiàn)在才得空環(huán)顧了一番肖書宇的房間。那端過年時送她的硯臺,沒有被放到書房,反而就放在床邊的書桌上。狼毫筆擱置在旁邊。

  “二哥,好久沒看你寫字了?!毙羁闯隽诵男乃?,湊過去,“回頭二哥等空,再教我寫字吧。”

  肖書函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

  肖書宇的臉色有些蒼白,她斜靠在床邊,看著面前的幾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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