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家暴
他是西楚的瑾王爺,她是丞相府掃地出門的落魄小姐,更是被他從醉煙樓買走了賣身契,她哪來的底氣與他質(zhì)問。
柴清把荷包藏好,坐在課堂里哭半天,委屈巴巴的等人,厲釗果然耐心不夠過來找她,看她在位子上一抽一抽哭的厲害,皺眉摸了摸她后背,“清清,怎么了,誰讓你受委屈了?”
柴清轉(zhuǎn)身,抱住厲釗的腰身,貪戀這片刻的溫暖,哭著道:“太傅,有狗欺騙我感情?!?p> 厲釗疑惑:“哪個狗?”
柴清沒說話,窩在他懷里平復(fù)了老長時間,才跟他說,“太傅,狗早就跑了?!?p> 又是被領(lǐng)著乖乖回家的一天,可是第二日早晨,柴清各種撒潑打滾無賴,就是說什么也不想起床了,裝病的套路都用上了,倔脾氣一犯,誰都治不了了。
厲釗干脆連帶著被子一起抱她抱起來,柴清像個大粽子一樣被他豎在床頭坐在,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樣,防備心很重的看厲釗,就是在說:你別勸我了,今天是打死都不會去書院的,要么依著我,要么打死我。
打死顯然是不現(xiàn)實(shí)的。
但是她也絕對不可能再去書院,每天都能受到厲釗跟她舊情人的信物了。
那才是真真的給自己找不痛快。
厲釗盯著她的眼睛質(zhì)問:“你這幾日怎么回事,狀態(tài)不對,昨日曠課我都沒說你呢,你今日又給我整罷課這一出,你欠打一頓手板了?”
柴清哼唧著犟嘴,“你都看出我狀態(tài)不對了,我去書院肯定也學(xué)不進(jìn)去什么了,反倒不如讓我在家安靜一天自我反思,太傅你說對不對?”
厲釗:“……曠課這種事情在你眼中這么自豪的嗎,柴清你給我老實(shí)交代,你什么情況,你要是不說,我可只能嚴(yán)刑逼供了啊!”
如此情況之下,厲釗的威脅反而在柴清這里起不到什么傷害了,她咬著牙頂嘴,硬著來,“你打我就是家暴,你當(dāng)心我敗壞你名聲,厲太傅家暴自己的學(xué)生,這罪名足夠讓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你了!”
“你都說是家暴了,我打你幾下還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妻子不聽話,不已夫?yàn)榫V,可不是得教訓(xùn),清清,你說是不是?”厲釗痞壞痞壞的笑,邪魅勾人,柴清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
西楚的瑾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柴清縱然身在閨閣也是聽說過的,如今再仔細(xì)看厲釗的笑,背后都出了一層冷汗。
姜甜說,她的姐姐因?yàn)榫砣肓嘶噬吓c瑾王的爭斗中被太后殘忍殺死,所以厲釗現(xiàn)在是睹人思人,應(yīng)該不會輕易殺她的吧,畢竟再找一個和姜儀長的像的女孩子也不容易。
她說的話都有些結(jié)巴,“反正,我今天不想去書院,我昨日腰疼的都站不住,不信你現(xiàn)在看我的腰上,都是你掐出來的紅印子,你做過什么你心里沒數(shù),我一天都睡不了兩個時辰你讓誰誰受得了?!?p> 姜儀受不受的了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姜儀反正不用每天爬起來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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