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風(fēng)按了一下火鳥圖騰,大門還是紋絲未動?!巴鯛?!這圖騰沒什么異常!”
“每個事物出現(xiàn),都有它出現(xiàn)的用意!只是我們還未參透它的含意!”李柔蹲下,小心查看此火鳥圖形。
李柔摸了下火鳥,其他地方的沙會掉落一些,可此鳥也是在沙上畫的。卻未掉落一點沙塵,應(yīng)該是用什么特殊物質(zhì),讓此鳥可以長期保存?!按锁B翅膀為何與其它鳥類翅膀不同?”
軒名澈走進蹲下觀看,片刻才道:“這翅膀像是用文字拆開來畫的!”
他用手指在地上還原文字,是五個番邦國的字。
李柔看著地上的字,一個都認不出?!叭鹜?!這五個字什么意思?”
“本王也未能參透,這風(fēng)、雨、雷、電、雪有什么意義?”軒名澈皺著好看的眉頭,腦中還在認真思考。
“這些都是自然界的事物,這沙漠最缺的是雨和雪。所以應(yīng)該跟水有關(guān),五行中的水在什么方位?”李柔對五行不是很懂,所以問了出來。
旭風(fēng)走向水的位置,說道:“水在此位置!”
“你找下看,有無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李柔也往旭風(fēng)那走去。
旭風(fēng)蹲下身,認真用手去觸摸每一寸沙地。“此地比其他地方要硬一些!”
軒名澈也走了過來,旭風(fēng)把上面的沙用手撫開。三人看向那塊并無異常的沙土,李柔伸手去壓了下,是比其他地方的沙土硬很多。卻不知道如何才能打開,李柔想了下說道:“會不會是風(fēng)、雨、雷、電、雪代表五行方位的順序,要按這順序走。才能開此門呢?”
“風(fēng)吹走黃沙,應(yīng)該是金。雨落入地里,應(yīng)該是土。雷擊中樹木,應(yīng)該是木。閃電擊出火花,應(yīng)該是火。雪化為水,應(yīng)該是水?!避幟哼呎f,邊與旭風(fēng)找出其他四個方位硬一些的沙土。
“王爺!你和李姑娘退出此處,屬下?lián)牟儒e了會有暗器!”旭風(fēng)拱手,恭敬的說道。
“旭風(fēng),你小心點!”李柔跟上軒名澈離開。
旭風(fēng)按主子說的走向那硬地,走完門未開。卻從沙壁上射出一些劍羽,還好他身手不錯。幾個回避,手上只受了點輕傷!看來雨為土,雪為水。又重新走一次,這次走對了,厚重的沙門往下沉了。旭風(fēng)忙跑出來,驚喜的叫道:“王爺!門打開了。”
“嗯!”軒名澈走向大門,所有人都跟了上去。旭風(fēng)包扎好傷口,也跟了進去。
眾人拿著火折子,照亮里面。這里面全是一些沙畫,畫的是一些沙漠里發(fā)生的事。眾人往里一直走,出現(xiàn)兩個路口。旭風(fēng)叫兩人一人走一個路口,看哪個路口能通向外界。
其他人留在原地休息!李柔湊近軒名澈?!叭鹜?!那兩個路口,怎么感覺陰森森的。怪恐怖的!”
“你現(xiàn)在這幅模樣更恐怖!鬼見到你都會繞道!”軒名澈看著頭發(fā)凌亂,嘴唇干裂,臉色蒼白的李柔說道。
李柔忙伸手摸了下臉,她真有軒名澈說的那般恐怖嗎?“你也好不到那里去,鬼見到你也會繞道!”
其中一條路的士兵跑了回來,高興的叫道:“里面好多金銀珠寶!”
其他士兵高興的跑入出來那士兵的那條路,原本黑暗的通道。一下被士兵手中的火折子點亮,李柔撫著軒名澈也跟了進去。
士兵們高興的拿起箱中珠寶,他們從來未見過如此多的珠寶。旭風(fēng)站在軒名澈右邊說道:“王爺!這十幾箱金銀珠寶可以招不少人馬了!只是這里也無出去通道,我們都幾日未進食。已無力氣抬這么重的珠寶出去!”
“先找到出路,再回來取這些珠寶!”軒名澈往里走,認真觀看。看能否找到出路!
“是!”旭風(fēng)跟著軒名澈,用火折子為主子照明。
李柔也認真觀察,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她無力的撫著沙壁,室內(nèi)卻轟地一聲。四周都掉下一些沙塵,一道暗門打開了。
“李姑娘,你真是我們的福星!”旭風(fēng)高興的說道。又命一人先去查看,眾人席地休息,等那查看之人回來。
“那里,我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瞎碰到的!”李柔不好意思的饒饒頭。
軒名澈嘴角上揚,旭風(fēng)卻強忍住笑。
片刻!那前去查看的士兵回來了,高興的說道:“此處可以看到一座城池,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如那湖泊一般??此坪芙?,卻怎么也到達不了!”
“試一下吧!呆這里也沒什么用!”李柔站了起來,撫著軒名澈往暗道走去。
旭風(fēng)沿路留下記號,等休養(yǎng)好,好來取這些珠寶。
一行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往那座城池走去。
城墻上的瞭望臺,一士兵敲響鼓。所有壯丁拿上棍子,在城門口守著。城中領(lǐng)頭大漢李圭走向瞭望臺!
眾人來到城池,摸著用沙砌成的城墻。都高興的叫道:“這是真的城池,我們有救了!”
李圭眼中全是恨意,此城中的每一個人都恨極了這些穿盔甲士兵。這些士兵聽從那些狗官的號令,對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下殺手。只因他們想讓縣令解決他們的水源和食物問題!
那縣令的話還時時回蕩在耳邊,“殺死這些刁民,不是要水和食物嗎?你們死了,下輩子投胎別投在大漠。就有水和食物了,你們死了也省了一些水和食物。讓其他良民可以多用點食物和水!”
李圭對城墻下的所有人吼道:“我們已退居沙漠深處,你們這些狗官為何還要苦苦相逼?”
“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想討點水喝。吃點食物,并非來為難你?!崩钊峥聪驑巧?,長得壯實的年輕男子,虛弱的說道。
此女子頭發(fā)與那些攻打他們的番邦國人頭發(fā)一樣,定是番邦人。這些番邦人殺害他們家人同胞,比那縣令更可恨。“我的食物和水是不會給,殺害我們家人和同胞的番邦國人吃的?!?p> 軒名澈對站城墻上瞭望臺,長得壯實的年輕男子說道:“在下軒名澈,是當朝瑞王?;噬蠈Υ竽嗣袷株P(guān)心,派本王前來了解情況!并解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