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死之前,見你一面?!便y面想得到更多的冰涼,他一把將她抱住。
“你快放開我!”李柔用力推開他,可他卻紋絲未動。
果然靠近她,身體不再如先前那般燥熱。銀面火熱的唇靠在她的脖子上,他整個身子如火一般滾燙的貼在她的身上。
李柔的爭扎,讓銀面只覺身體更加難受,痛苦的聲音自他嘴里發(fā)出。李柔停止掙扎,關心的言語脫口而出?!按笫?,你沒事吧!”
銀色面具下的面容已是痛苦不堪,唇上傳來的觸感,讓他很舒服。
卻只得到了短暫的舒適,銀面的體內如有千軍萬馬在奔騰。讓他十分難受,李柔看他這情況。有點像是中了催情的藥物,銀面大叔救過她這么多次,她救他一次當是還他人情了。
李柔主動吻上銀面的薄唇,這大叔的身材和皮膚都保養(yǎng)得蠻好的嘛!屋里的春光隱藏在黑暗里……
翌日,李柔只覺得全身酸痛,骨頭都要散架了。第一次是她主動,可這銀面如虎狼一般。折騰了她一宿!
銀面已不在屋里,他會去哪了?她現在肚子有些餓了,拖著疼痛的身子。往廚房走去,鍋中留有煮熟的駱駝肉。讓她很開心,纖手拿起鍋中食物。小口吃了起來!
吃飽肚子,她躺回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親吻她。手還在她身上游走!
李柔睜開了靈動的雙眼,一把推開了銀面。銀面眼中盛滿不解,沙啞的嗓音說道:“昨晚不是很主動嗎?為何推開在下?”
“昨晚情況特殊,你救過我命。我還你人情,從此兩不相欠!”李柔可不想再跟沒什么感情的人發(fā)生關系,昨天是為了救人。今天他都沒事了,不可能再與他發(fā)生肌膚相親之事了!
銀面扯出一抹笑,強壯的身體離開了她的嬌軀。他不想強人所難,他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身下。
見銀面未再對她做什么,她暗自松了口氣。如果他用強的,她未必能掙脫得開他。“大叔,你什么時候帶我回酷啥兒城池?”
“城中民眾都拿你生命去自救,他們那樣對你,你還回去做什么?”銀面?zhèn)壬砜粗稍谒赃叺睦钊帷?p> 李柔扯出一抹笑,如看透這凡塵。“他們也是出于人的本能,他們本心不壞。只是到了最緊要關頭,想保住自己的性命罷了!如果我是他們,也許也會和他們一樣。沒有誰能做到佛主一樣偉大,可以犧牲自己,拯救別人!”
銀面手指把玩著她棕色的發(fā)絲,獨有的沙啞嗓音說道:“在下不會這樣對姑娘你的!”
李柔自嘲一笑,對于他的言語。她并未當真,這銀面是在她最危難關頭救過她??梢坏珒扇送瑫r有危險,只能活一人時。他也許一樣會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吧!
兩人都安靜的躺在沙床上,誰也未再開口說話!
清晨到來,銀面送李柔回到酷哈兒的城門外。銀面并未跟李柔一起進城,李柔回到城中。所有民眾都聚過來感謝她,李柔一一回謝。
此時一穿著士兵衣服的壯漢騎著駱駝來到城中,他下了駱駝。往軒名澈住的房間走去,他將一份書信遞給了軒名澈。“王爺!蘇將軍叫我加急送來此信,請王爺過目?!?p> 軒名澈忙接過那人手中信件,拆開仔細閱讀?!巴鯛敚≤娭惺勘撅L寒,軍醫(yī)用藥醫(yī)治數日,未見好轉。返而更加嚴重,望王爺調用楓葉閣中的醫(yī)者。前往醫(yī)治!”
信中楓葉閣是用暗號描述,只有軒名澈能看懂。別人不知道含意,就算信落入外人之手。也不會將軒名澈一行人,與朝廷恨之入骨的楓葉閣扯上。而帶來沒必要的麻煩!
“你回去稟告蘇將軍,本王會調醫(yī)者前去醫(yī)治?!避幟河没鹫圩訜龤?,往房外走去。
對站房外值守的旭風說道:“你帶上一些這里的士兵,再叫上楓葉閣里的醫(yī)者。前去蘇將軍大營,務必要將全軍士兵的風寒治好。叫閣中醫(yī)者查下這血里含有什么藥物,好讓染病的人不用等血來救治?!?p> “是!”旭風領命,帶著幾十位士兵和楓葉閣中的幾位醫(yī)者。前住蘇將軍大營。
一行人剛到大營,蘇將軍和蘇云龍都出來迎接。旭風將在大漠發(fā)生的事情跟他們一說,蘇云龍就道:“那是我們帶回了這會傳染的怪病了!”
“還好目前可以用生了此怪病,身體已好的人血液,來給正有此怪病的人喝一點血。就會治好了!”旭風對愁容滿面的蘇將軍說道。
“那快請那些身體好的士兵,取一些血。讓生病的士兵盡快服用,以防病久了。又會生出新的病癥來!”蘇將軍焦急的說道。
旭風叫那些他從大漠帶來的人放出一些血來,每人只放了一小碗。他不能為了救人,將這些士兵的性命不顧?!斑@些人不能再放血了,你按排一些人喝一點血。等那些人身體好了,叫他們也放一點血。去救治其他人!”
“好!”蘇將軍忙叫人將血拿下去分給眾人。
帶來的醫(yī)者也拿血去聞,看能否從里面發(fā)現有些什么藥物??伤麄儏s什么也沒發(fā)現,在落后的古代還沒有發(fā)現抗生素。對待這些有傳染的病,也最多試著用草藥去對癥醫(yī)治。
李柔回到房中,軒名澈并未有驚訝。還是同以前一樣,兩人都各自忙各自的事。
李圭走到軒名澈房中,恭敬的說道:“王爺!現在城中民眾身體已好,我們都想再去沙河那里一探??茨芊裾业诫x沙漠中人群居住近一些的地方。建一座大型的城池,讓更多的人遷于新建的城池中來生活!”
軒名澈想了片刻才道:“你叫人準備好所需物品,明日就出發(fā)!”
“是!”李圭退出了房間。
夜里,李柔躺在床上。明顯感覺軒名澈跟以前有點不同了,他竟然靠她很近睡覺。以前他都是靠床邊緣睡覺的!
不過她好似也不反感他的靠近,難道真如銀面所說。是因為軒名澈比他年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