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忍住哭泣,從他身邊走過。還好她還有清風樓可去。
軒名澈看她從身邊走過,一滴淚珠從她眼中掉落。讓他冰封的心又出現(xiàn)了裂痕!
“雷神,跟上她。她的動向隨時回報!”軒名澈冷聲命令,隱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
“是!”雷神領命跟上出府的李柔。
李柔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清風樓。雪娘幫她按排了一個清靜一點的房間,李柔躺在柔軟的床上。這里的被子比她在瑞王府睡的被子好很多,可她竟然喜歡瑞王府多過這里。是因為那冷情王爺在那嗎?
不!她不可以讓自己喜歡那有些冷情的王爺,喜歡上他。注定痛苦的是自己!
李柔躺在床上睡覺,熟睡的她被笑聲吵醒。她這個房間雖然離迎客的那些樓有些遠,但還是隱隱約約聽到客人被逗笑的聲音。
她打開房間的窗戶,卻在對面房頂見到一個多月未見的銀面。他手執(zhí)酒壇,頭后揚。往口中倒酒!這喝法也太豪爽了!李柔小聲叫道:“銀面!”
他不是被朝廷通緝嗎?這樣坐在房頂,不怕被清風樓的人發(fā)現(xiàn)嗎?
銀面好似感應到她的呼喚!往她這邊看來。他借著樓下的樹,從她打開的窗戶跳了進來。沙啞的嗓音響起!“一月不見!你喚我,是否想我了?”
銀面慢慢靠近李柔,扯出一抹壞笑!
“才不是想你!”李柔嚇得往后退,她這是引狼入室了!
他的身上竟然也有淡淡的桂花香,讓她想起那次在驛站中軒名澈身上的桂花香。她怎么又在想軒名澈那冷血動物!
“那你喚我何事?莫非……”銀面已將她逼向床上,他的眼睛盯向她胸前的風景。
他末說完的言語,加之他的眼神所看之處。讓李柔捂著自己,聲音有絲顫抖?!澳阆敫陕铮窟@里很多姑娘,你隨便選個。我不收你錢!別打我主意!”
“姑娘真是大方,將我推向別的女子!”銀面的聲音藏著一絲不悅。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為何不可以推你去別的女子那!”李柔感受到他全身散發(fā)的怒意,害怕的縮進床角。
“看來你是忘記大漠那一夜了,我不介意讓你重新體驗一下!”銀面脫鞋上床,將她壓在他的身下。
“不要!”李柔掙扎著,銀面停止了對她的索吻。側身摟著她,閉目休息!
身邊傳來銀面均勻的呼吸聲,他已入睡。李柔也放下心防,進入夢鄉(xiāng)!
清晨醒來,銀面已不在床上。李柔發(fā)現(xiàn)脖子上多了一串,紅色珠子做的項鏈。難道是銀面戴在她脖子上的?她伸手將項鏈取了下來,放在房中一木盒子里。
李柔走出清風樓,在熱鬧的街頭閑逛著。
驛站中的三國皇帝,一起來到馬棚。西門飛霜將汗血寶馬牽著往驛站外面走,古力扎巴和王子安也跟了上去。想一起去京郊看此馬如何與眾不同?
馬兒剛出驛站,就被街上人來人往的行人驚到了。它掙脫西門飛霜,在大街上狂奔!
驚得街上的行人紛紛逃離,李柔在街上一個賣木頭雕刻的頭釵攤前。她很是喜歡這種手工雕刻物品,認真選擇自己喜歡的樣式。汗血寶馬飛奔而來,行人紛紛避讓。
等李柔聽到驚呼聲,回頭觀望。已來不及避讓,馬兒就要撞到她時。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將她一把扯離了危險區(qū)?!败幟L!”
軒名澈看著那李柔和軒名風摟在一起,李柔的笑刺傷了他的眼。前方民眾的驚呼聲,讓他從另一條街快速追向脫韁的馬。他跳上馬背,烈馬想將他甩下馬背。他緊緊抓住馬鬃,一連騎了幾條街。才將馬訓服!
西門飛霜和古力扎巴還有王子安,一行三人往馬跑的方向一直追著。見一位穿著米白色華服男子訓服了馬,西門飛霜拱手說道:“多謝公子訓服此烈馬,不然還不知道要闖下多大的禍來!”
“舉手之勞!希望西夏國皇帝看好馬匹,不要讓馬傷害我們浩瀚國的子民!”軒名澈已猜出此三人身份,那一頭棕色卷發(fā)男子,定是番邦國皇帝古力扎巴。另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就是明月國皇帝王子安。
“你是?”能猜出他是西夏國皇帝,定是朝中大臣??纱巳舜蠹s才二十多一點,聽以前出使的使臣說。浩瀚國的大臣都是三十多歲以上,有些六七十歲還在為浩瀚國效力!
“瑞王!”軒名澈丟下二字,就離開了三人。
三人都吃驚不小,這瑞王也不似傳說中那般冷酷無情!今天若不是他訓服此馬,還不知道會不會傷到浩瀚國民眾!
“一別三個多月,我以為姑娘已將我忘了!”軒名風很是高興,她還記得他。昨晚小凳子說她回了京都,他都想連夜出宮來見她了。
忘誰也不能忘了他,他是這個王朝的最高統(tǒng)治者。她能否在浩瀚國混下去,全由他的一句話?!澳闳绱擞⒚魃裎?!忘誰也不可以忘記你!”
軒名風被夸得心情大好,看她手中拿著一只木釵?!肮媚锵矚g這只木釵?”
“覺得很是別致,所以想買下?!崩钊嶙呦蛘趽毂获R撞在地上的木雕攤主,將雕刻桂花未開放的木釵遞向攤主觀看。說道:“大哥!這只木釵多少錢?”
攤主看了一眼,說道:“一兩銀子!”
軒名風給小凳子使了個眼神,小凳子忙拿出一兩銀子。遞給了攤主!
李柔本想讓這位攤主跟她回清風樓去取銀子,這小凳子已付了銀子。她對軒名風道了聲謝!
軒名風陪著李柔逛,小凳子安靜的跟在身后。軒名風問道:“你在大漠吃了不少苦吧!”
“還好啦,不過此次大漠行我也不后悔!我見到了傳說中的海市蜃樓!還找到了一條沙河!”她沒有告訴他那個沙洞,怕軒名風會查出他們在沙洞發(fā)現(xiàn)了十幾箱珠寶。
“聽你這樣一說,我都有些想去大漠走走了!”這只是他的愿望罷了,所有人都不會同意他去大漠。只因他是一國之君,他不能按照自己喜好去過自己的人生!
“到時我?guī)闳?,我也學習了一點在大漠中分辨方向。”李柔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