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幾天前,我從山腳下摘了一些野果回家。在路上檢到的,我一人居住。見它無家可歸,便撿回家來做伴。”大娘將所有經(jīng)過,告知問她的小姑娘。
“這小狗也許是雪熊的孩子,小狗聽到雪熊的吼叫。便想開門出去,雪熊每次下山吼叫。小狗是否都會在門邊,想開門出去?”李柔問向那跑去抱回門邊小狗的大娘。
“是的?。 贝竽锿W∧_步,又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
“開門讓小雪熊回到大雪熊身邊,我們悄悄跟上。看大雪熊會不會認(rèn)沾上人氣息的小雪熊,如果大雪熊不認(rèn)小雪熊。我們再將小雪熊帶回來喂養(yǎng)!”李柔說完,便起身開門。一行人離開溫暖的房屋,小雪熊跳下大娘懷中。它挪著小短腿,尋聲而去!
銀面將李柔拉向身后,他警戒的觀察四周動靜。跟著小雪熊往大雪熊方向?qū)と?,小雪熊小聲吼叫著。希望能引起大雪熊的注意?p> 大雪熊好似聽到了小雪熊的叫聲,它停止了震天動地的吼聲。傾聽小雪熊細(xì)小的吼聲,它開心的往小雪熊方向奔去。
小雪熊高興的撲向大雪熊身上,臉往大雪熊身上蹭來蹭去。它撒嬌的樣子更可愛!
大雪熊嗅了嗅小雪熊身上的味道,似乎在確認(rèn)是不是它走散的孩子。確認(rèn)以后,它將小雪熊甩在背上。走向那座高高的天山!
“小狗!”大娘硬咽的叫道,養(yǎng)了幾天已有了感情。它真要離去,她又有些不舍。
小雪熊回頭望向大娘,吼叫幾聲。只是他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大雪熊也停下腳步。吼了幾聲,又繼續(xù)向天山走去。
“別擔(dān)心了,它不會傷害小雪熊的?;匚莅?!外面太冷了!”銀面拉著李柔往大娘木屋走去,一行人回到木屋。
等所有人都坐在火堆旁,李柔問向有些不舍小雪熊離去的大娘?!按竽锟稍犨^,這天山上有雪蠶?”
“我聽祖輩提起過,這雪蠶的絲無堅(jiān)不摧。用它的絲織出的布,任何刀劍都砍不壞。很久以前,就有一位居住在此的人。收集了雪蠶,用它們的絲織了一塊布。獻(xiàn)給當(dāng)時(shí)的皇帝,皇帝封他掌管織造紡。從此平步青云!”大娘陷入回憶中,將她知道的向眾人說道。
而后大娘臉上出現(xiàn)悲傷神色,又道:“村民都很羨慕他平步青云,便將村中所有壯年聚一起。組成一支隊(duì)伍,前往天山尋找雪蠶,可無一人活著回來。后來人們都不敢進(jìn)山,只在天山下摘點(diǎn)野果,捕點(diǎn)小動物為生?!?p> “到我們這一代,更是無人再提及上天山。只是在山下有動物腳印的地方,設(shè)下一些陷阱。抓捕一些小動物,像雪熊這樣大的動物很少下山。村民這幾日都過得心慌!”大娘從鐵罐中用木舀盛起一些熱水,往她碗中倒去。她吹了幾下土碗中的熱水,小口喝了起來。
三人聽后,都陷入了沉思。古力拉巴說道:“此去天山,兇多吉少。二位不必與我同去冒險(xiǎn)!”
“我在邊境已知此行兇險(xiǎn),即已選擇與你前來。便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我們都有幸活著出來。希望古兄能給我一株葡萄樹,讓大漠民眾也能吃上葡萄,喝上葡萄美酒!”李柔沖古力拉巴說道。
見她眼神堅(jiān)定,而她的鐵怪又能幫助他的子民解決用水難題。他爽快答應(yīng),“行!若真能活著回來,定送你幾株葡萄樹。”
“謝古兄!”李柔拱手道謝,沖眾人說道:“明日還要上天山,大家都早點(diǎn)休息!”
大娘說道:“只有二間屋,一間是我住。一間是我二孩子居住,這…”
“我就在火爐邊睡!”古力拉巴不等大娘說完,便開口說道。
“行!”大娘回屋拿了一塊動物皮,鋪在火堆邊的木地板上。
“多謝大娘!”古力拉巴躺向動物皮上。
“睡吧!”大娘笑呵呵的回了房。
李柔和銀面也回房間休息,銀面睡在外面。為她蓋好動物皮毛,火堆傳來的熱度。溫暖整個(gè)房屋,李柔輕聲對銀面說道:“你會不會怪我未問過你的意思,便決定冒險(xiǎn)去天山?”
“不會,因?yàn)槲視谀闱懊?。為你擋去所有風(fēng)險(xiǎn)!”銀面?zhèn)壬斫柚鸲训墓?,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八桑 ?p> 她靠在他身邊,安心入眠。
翌日,三人告別大娘。往天山走去,銀面讓她踩著他的腳印走。她幸福的踩著他的大腳印,一步一步住天山走去。
古力拉巴跟在李柔后面,三人很快來到山腳下。銀面找來一根樹枝,試探著雪下是否有陷阱。因大娘說過附近居民有設(shè)陷阱,捕捉小動物。
三人慢慢往山上走去,時(shí)不時(shí)有野兔、野雞等小動物,冒雪出來尋找食物。
見銀面在前面吃力的從厚厚積雪中提腳,她有些心疼的說道:“銀面,你走我后面。讓我來為你開路!”
“不用,我說過要擋在你前面。怎可讓你為我受苦!”他深知腳踩下厚厚積雪容易,將腳提起有多難。
“還是我來開路吧!”古力拉巴走向前,他的體力未怎么消耗。
三人行走在鋪滿厚厚積雪的林間,一聲虎叫。三人都緊張起來,銀面和古力拉巴同時(shí)說道:“小心!有大蟲!”
三人成三角形站著,古力拉巴抽出腰間的彎刀,站在原地盯著林中動靜。
銀面盯著他能看到的林中動靜,他從身上拿出一把短刀。遞給李柔,說道:“拿著防身!”
“那你呢?”她有些顫抖的接過短刀,她之前在動物園見過老虎。被訓(xùn)養(yǎng)后的老虎兇性都還有一些,何況長期生長在野外的老虎。兇殘起來,三人聯(lián)手都未必會制服老虎。
“我還有銀針,可以刺向大蟲睡穴!”銀面從身上拿出一塊布,上面裝有長短不一的銀針。他取出一根最長的銀針,這將會是一場惡斗。
黃色皮毛有些黑點(diǎn)的老虎出現(xiàn)在古力拉巴的視線里,他顫抖的說道:“大蟲,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