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霞一揮手,準備押跪地禁軍處死的,另外兩位禁軍退回原位。“看澈兒面子,本宮饒你一命!”
禁軍向太后磕頭致謝,“謝太后!”
而后又向軒名澈磕頭致謝,“謝瑞王!”
李柔走向太后,說道:“太后,我送你回宮休息!”
她雖想留在軒名澈身邊,但接下來的奪位之策很重要。關系他的生死!
她要親自看軒名風寫下禪位圣旨,才放心!
軒名澈站在殿門,望著他在意的兩人。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
雖然李柔計策相當完美,但他的心還是擔憂。若有什么未知變數(shù),皇兄不會為難母后。可李柔會怎樣?他一直站在殿門,望著鳳祥殿方向!
寧靜的夜晚,鳳祥殿宮女站在皇上寢宮外。說道:“皇上,太后傷心過度,暈迷不醒!”
軒名風聞后焦急趕去鳳祥殿,小凳子提著八角宮燈,為皇上照亮道路。
軒名風入鳳祥殿,進入母后寢宮。見母親躺在床上,李柔坐在床邊照顧?!澳负?!”
母親雙眼緊閉,未曾回應他。見室內未有太醫(yī),不悅的說道:“為何不見御醫(yī),前來醫(yī)治母后?”
宮女關上寢宮房門,旭風從屏風后出來。用劍抵著皇上脖子,說道:“皇上最好別出聲,不然在下可不能保證。劍不會劃破皇上血管!”
小凳子剛想呼救,聽了旭風威脅的言語。將到嘴邊的聲音,咽了回去!
“你想如何?”軒名風問向拿劍挾持他的旭風,看來母親為救軒名澈。放棄了他,伙同皇弟護衛(wèi)威脅他放了皇弟嗎?
“寫下禪位于瑞王的圣旨,在下便不會為難你!”旭風對站他對面沒有一絲害怕,出現(xiàn)在臉上的軒名風說道。
“若朕不應允呢!”他本以為只是讓他放走皇弟,不成想竟是逼他讓出皇位。他想看母后對他的態(tài)度,若旭風傷害他。母親是否亦會保護他!
“殺了你!瑞王依舊順理成章登上皇位!”旭風本只是威脅,并未打算殺軒名風。
躺在床上裝暈迷的太后聞言,睜開雙眼。焦急的坐了起來,說道:“旭風,不可殺風兒!”
軒名風心不再為母親幫助軒名澈的人,挾持他而難過。母親心中他亦是重要!
林婉霞下床,走向軒名風。拉著他的手說道:“風兒,將皇位讓給澈兒。你做王爺,依然尊貴。澈兒亦可活著!”
“我若為王爺,軒名澈會給我活路嗎?他難道不怕我奪走他的皇位?”軒名風將手抽離,就算母親會恨他一輩子。他亦要殺死軒名澈,守住屬于他的皇位!
“他不會殺你,他看似冷漠。內心卻比任何人都重情義!他對民眾的愛遠超于你,他比你更懂如何帶領民眾。過上安居樂業(yè)生活!”李柔站起來,走向軒名風。對他說道。
“朕治理的民眾,難道沒過上安居樂業(yè)的生活?若大的浩瀚國,不可能沒有一點貧困民眾。若那些因自身懶惰,而貧困的民眾。難道也怪朕治理無方?”軒名風問向李柔,難道在她的眼里。他是一個昏庸無能的皇上?
“皇上應多了解民眾因何貧困,而不是一味認為是因為他們懶惰至貧!”李柔看著一臉自信的軒名風說道。
“朕一直沿用祖輩傳下來的方針治國,祖輩用這些將浩瀚國治理的十分繁榮。朕如法炮制,不是他們懶惰至貧。還能是朕治國方針的錯?”軒名風不服的反駁著李柔。
“皇上不應被死的條框所束縛,應因事制宜。靈活變通!”李柔笑著說道,軒名風應該很少與大臣如此溝通吧!或許大臣亦不敢如此,明目張膽談論皇上治國之法有錯吧!
“比如?”軒名風興趣十足的問道,她果然與眾不同。獨特的見解,比教他治國之道的夫子有趣!
“拿今日城外民眾哭訴,征軍糧一事來說。有些地區(qū)土地貧瘠,產(chǎn)出的糧少。朝廷卻與土地肥沃地區(qū),征收一樣的軍糧。是否欠妥當!”李柔拿今日聽聞,現(xiàn)場開始說教。
旭風手都拿酸了,他們是來逼皇上寫禪位圣旨。王妃卻與皇上閑論治國之道!用眼神示意王妃轉回正題,王妃卻視而不見!
夏嬤嬤見兩人一時半刻,好似不會結束辯論。撫著太后坐床上休息!
“朕用先祖留下的公平二字,對待所有民眾。有何不妥?”他到要看她能說出如何,讓他信服的言語。
“若是朝廷收的軍糧,超出土地貧瘠地區(qū)民眾承受范圍。那這公平二字毫無意義!便要皇上靈活變通,何不向土地肥沃地區(qū),多征收一點糧食。即可滿足軍糧所需,亦能讓土地貧瘠地區(qū)有余糧。可以支撐到來年收糧之時!”李柔才說完,軒名風竟笑著鼓掌。
“你的一席話,讓朕茅塞頓開。這便是你所說的,因事制宜?”軒名風鼓完掌說道。
“沒錯!若無楓葉閣默默幫助貧困民眾,這些民眾早聚在一起。反朝廷了,或許已不再是軒氏的皇權!”李柔對軒名風說道。
“朕會修改征糧,以不同地區(qū)收成。來進行征收!”軒名風對李柔說道。
“皇上應寫禪位圣旨,而非修改征糧圣旨!”旭風手保持一個動作太累了,只好出聲說道。
“只要你放下手中劍,今日之事。朕可當未曾發(fā)生!”軒名風對旭風說道。
“瑞王是否可以安然離京?”旭風問出自己的擔憂。
“你可以帶著他的尸身,安然離京!”軒名風云淡風輕的說道,為了皇位。他選擇放棄兄弟情!
旭風用劍割傷了軒名風脖子,血順著劍慢慢往下流。
李柔望著與軒名澈相似的臉,說道:“軒名風,難道親情抵不過一個皇位?”
“朕為這皇位,已殺了幾位兄弟。不多軒名澈一個!”軒名風淡漠的說道。
“風兒,放過澈兒。難道你要逼死母后嗎?”林婉霞見軒名風態(tài)度強硬,從床上走向他,哭泣的對他說道。
“母后,兒臣…兒臣”軒名風吞吞吐吐說道,腦中一直思量如何安撫母親。可未找到合適的言語,來安撫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