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初秋辭退了醫(yī)院的工作,一起回去的時候,她對寧冉聲說:“等事情全部塵埃落定后,我想換一個地方生活,我父母已經(jīng)都不在了,以后一個人無拘無束也沒有什么牽掛。”
A市的確是廖初秋的傷心地,換個新環(huán)境生活也是不錯的選擇,寧冉聲贊同說:“有好的選擇告訴我?!?p> 第二天,寧冉聲收到一個包裹,是廖初秋寄過來的,打開的時候,寧冉聲已經(jīng)震驚了,里面有化妝品還有衣服,都是她之前逛商場多看了好幾眼的東西。
寧冉聲很感動,中午吃飯的時候?qū)η赜由f:“如果廖初秋是男的,我怕我會移情別戀呢。”
“她都給你買了什么了?”
“你要做什么啊?”
秦佑生嘆嘆氣:“也給你買一份啊?!?p> 楊林林的案子偵破到捉拿兇手歸案已經(jīng)是下個月,兇手叫楊天雄,是楊林林的同鄉(xiāng)人,也是楊林林初中交的男朋友,在楊林林剛被介紹給何立冬做代孕的時候,再次和她重逢了。
報紙登出來的時候,寧冉聲看了眼上面的男人,果然就是那個她在電視新聞里看到過的男人。
這中間的曲曲折折寧冉聲沒有興趣再知道,另外值得說的是,把楊天雄真正緝拿歸案的是C市公安的一位中隊長,消息得知楊天雄潛逃到C市后,便親自召集人追緝楊天雄。
這位中隊長大名陳笙,40歲喪偶,兒子剛上高中,目前正在緊追廖初秋。
每個城市都在發(fā)生大大小小的故事和傳說,有齷齪的,也有美麗的,有讓人聽了或憤怒或潸然淚下的,也有聽完之后感到心頭暖和。
寧冉聲不知道廖初秋跟陳笙的故事會如何發(fā)生,但是這個故事的開頭她是極喜歡的,其實廖初秋和何立冬的故事開頭,她也很喜歡,只可惜有一個狗尾續(xù)貂的結(jié)局。
……
寧冉聲打開車窗,徐徐涼風(fēng)從外頭灌入的時候,才發(fā)覺A市要進入秋天了,她把車窗合上,對正在開車的秦佑生說:“不知道楊天雄的案子會怎么判?”
“想他這樣的行為,怎么也要無期徒刑?!鼻赜由f,“以后表現(xiàn)好的話,可能會減刑?!?p> “真可怕,為了陷害廖姐可以留下水果刀,幸好他拿走了握住刀柄的手帕,如果不是找到手帕核對上DNA,這案子可能找不到直接證據(jù)呢?!睂幦铰暩锌艘痪?,“男人真是可怕的動物。”
可怕的動物?秦佑生還沒有把更可怕的推測跟她說,比如楊天雄為什么會對楊林林起了殺心,表面上是真的為情殺人?但這里面何立冬扮演什么角色,只怕說得越多,這女人對男人可能更要感到失望了。
“冉聲,別一棍子打死所有男人?!鼻赜由孀约赫f了一句。
“哦,對不起啊?!睂幦铰曓D(zhuǎn)頭對秦佑生笑了笑,“到目前為止,我對你的態(tài)度還是滿意的,如果滿分一百分的話可以打個90分。”
“為什么沒有滿分?”秦佑生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唇角驀地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因為我覺得你還有上升空間。”寧冉聲愉悅地回答道,頓了下,“你呢,給我打幾分?!?p> “這個啊?!鼻赜由J(rèn)真地想了想,“跟你大三期末的國際經(jīng)濟法考分一樣?!?p> 跟去年掛科的成績一樣?寧冉聲倒吸了一口氣:“居然還只有59分……”
秦佑生淺笑,語氣悠然:“我覺得對女朋友期待值太高并不好,因為女朋友是你,我覺得59分的女朋友也夠用了?!?p> 寧冉聲眨巴眨巴眼睛,雖然有點不服氣,也只是輕哼一聲。
車停在姐姐小區(qū)樓下,寧冉聲解開安全帶,要下車被秦佑生拉住手:“不多聊一會?
秦佑生的“聊”字說得極具暗示,寧冉聲想了下同意了,待秦佑生把駕駛座往后移,她便跨坐過來,坐在來他的腿上,主動湊上自己的嘴巴:“不可以吻太久哦,張小馳觀察能力太好,會問的?!?p> “好?!?p> “唔……”寧冉聲不說話,抱著秦佑生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冉聲,你當(dāng)我剛剛說的是客氣話么?”
寧冉聲哼哼唧唧:“流氓……”
“別動?!?p> 寧冉聲故意動來動去,只是過了會,她和秦佑生都安靜下來。
“咚咚咚……”有人在敲車窗。
寧冉聲側(cè)過臉,雖然夜間視線很模糊,但認(rèn)清一個人還是沒問題的,何況是張小馳那張有特點的正太臉。
寧冉聲急了,手忙腳亂,想到秦佑生的車玻璃外面的人是看不進來后又稍稍安心了點。
秦佑生真有做壞事的錯覺,嘆著氣伸手去幫寧冉聲。
幽藍的車燈下,男人一雙眼眸格外亮,無奈又安撫的聲音近在咫尺:“別急啊,又不是早戀,怕什么呢。”
“你是不知道張小馳又多煩,他會跟我姐姐告狀的?!睂幦铰曅÷曕止菊f,立馬利索地爬回了自己的副駕駛,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fā)后,才慢悠悠打來了車門,一腳落地時,整個人又縮回了車內(nèi)。
寧貝貝怎么在這里???
寧冉聲鎮(zhèn)定了會,對車內(nèi)的秦佑生說:“你往外看,張小馳身邊是不是還站著一個女的,秦老師,你給我記住了,我不允許你跟她說一句話,知道嗎?”
秦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