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什么意思?”
駱瑤唇一彎:“秘密。”
聽了這回答,江皎也沒再追問,她不想說,就一定不會說,有些事也并非一定要知道。
節(jié)目組發(fā)布任務(wù)后,幾個人像被打開了開關(guān),心情永遠在線,無論何時都充滿朝氣,六小只歡快的撒歡。
自真人秀開拍,目標便定在藝人改造上,至此頗受外界關(guān)注,也從未有人期待過上線后數(shù)據(jù)如何。
連開拍前,節(jié)目組與王叔溝通時,也只是說六個小孩,三個月的時間,您多擔待。
畢竟都是自家公司寶貝的藝人,交到劇組,最重要的便是不讓一人受委屈。
不遠處,頭戴草帽,腳下踩著泥靴的女孩,正在陽光下笑得燦爛。張導想起那晚,若不是張漁,怕真是要讓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孩子扛下這委屈。
一上午六個人都動力十足。
本想著一天任務(wù)可以超額完成,一上午下來,不過干了一小部分,日頭熱,汗珠順著鬢角淌到下巴上,駱瑤用手胡亂抹掉。
“看來還是太高估我們的能力了。”幾個人蹲在屋檐下,不免喪氣,“但是所有事都不是一天能做到的,慢慢來,會好的?!?p> 晨時,可見六個少年奔跑在鄉(xiāng)間大路上。田野間,駱瑤仍舊一副一日熱血沸騰的打著雞血。
直至三月末,那道小身影倒了下去。
隨行醫(yī)務(wù)人員仔細檢查后,道:“低血糖引起的中暑,多休息會兒?!?p> 待人走了,其余五人圍在身邊,面面相覷。
江皎垂眸,明知不是什么大事,還是愧疚的要死。
駱瑤體質(zhì)差,每逢暴雨天氣都會高燒不退,晨跑本是為了增強體質(zhì),卻沒想到成了負重。
“低血糖,好像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吳源,嘟囔道。
“你懂什么?都暈倒了,她和你不一樣,她是女的?!迸硇d解釋著,想著剛剛那場景,不免有些后怕。
上一秒駱瑤還有說有笑,與她搭話,一邊讓大家情緒保持高亢。
下一秒就倒在路邊,任誰喊都沒了反應。
左巖:“應該一會兒就好了?!?p> “很嚴重的?!?p> “沒那么嚴重。”這聲音有氣無力的。
“誰說的?”彭小梔反駁著。
“我,當事人本人?!瘪槵幱帽M力氣,顫顫巍巍的舉起手。
林凱:“你還有沒有不舒服?”
吳源:“好點沒?”
江皎:“暈不暈?”
彭小梔:“要不要喝點水?”
話幾乎同時說出,許是剛醒的原因,駱瑤腦袋發(fā)懵,像是耳邊圍了一群蚊子,集體嗡了一聲。
見人醒了,左巖默默轉(zhuǎn)身,站到一邊。
“沒事了。”駱瑤抬眼,有些詫異,“王叔?”
一只大手撫上額頭,或是多年干活的緣故,那只手布滿了老繭,駱瑤沒動。
“還有沒有不舒服?下午的活還挺多的?!?p> 駱瑤一愣,坦然的笑了笑:“放心,我不會缺席的,我會跟他們一起干活的。”
“不舒服就歇會,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瞎逞什么強?!?p> “不用,我可以的,都已經(jīng)好了?!?p> 見駱瑤堅持,王叔,只丟下一句話便出了屋。
“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