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多王蘇文帶著小小坐上了飛往BJ的飛機,上午于老師打電話給他讓他過去玩玩,王蘇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早就想去德蕓社看看了,以前沒有機會,這一次不但有機會,還能免票。
老秦把王蘇文和小小從機場接回北展已經(jīng)快要七點鐘了。
今晚演出是在七點半,今天德蕓社可算是幾位角兒都來了北展。
老秦一路領著王蘇文和小小直接去了后臺。
一進門就看見了于老師和郭老師,王蘇文拉著小小跟于老師和郭老師打著招呼。
于老師上前笑著拍了拍王蘇文的肩膀,“爺們兒,后臺沒來過吧?”
王蘇文調皮的回了一句:“前臺我也沒去過??!”
“要不我和你干爹晚上帶你上去玩玩?”郭老師在一邊開玩笑的說道。
于老師看著郭老師笑著說道:“我看行!”
“不行不行!”
王蘇文搖頭拒絕,你讓我唱歌可以,讓我說相聲肯定不行。
“小白,你看過我們的相聲嗎?”郭老師抬頭問道。
“看過啊,喜歡啊,你們的扒馬褂我最喜歡看!”
王蘇文可是德蕓社的忠實粉絲,尤其喜歡扒馬褂這個節(jié)目,太可樂了。
郭老師一聽,眼睛一瞇,轉過頭對著于老師壞壞的笑了一下,然后跑去跟侯爺小聲說著什么,王蘇文也是沒有在意。
德蕓社的那幾位名角兒,依次上臺表演,在后臺王蘇文都能聽到觀眾們的笑聲,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
“怎么了,爺們想上去?”于老師看到了王蘇文眼神里的期待。
“不不不,就想想!”王蘇文趕忙擺著手說道。
“沒事沒事!”
侯爺已經(jīng)去了前臺報幕了,“下一個節(jié)目扒馬褂,表演者郭得崗,于遷,王蘇文!”
王蘇文:“???”
“趕緊換大褂吧!”于遷笑呵呵的拍了拍王蘇文的肩膀先上臺了。
現(xiàn)場觀眾聽到報幕時還有點懵,王蘇文是誰?
后臺王蘇文換上了小小遞上來的大褂,小小幫他套上馬褂,然后一臉笑呵呵的看著王蘇文。
別說王蘇文穿上大褂后,還真有氣質,小小偷偷的拍了張照片。
前臺郭得崗和于謙已經(jīng)說上了。
“你們是不是很好奇,三個人,少了一個人。”郭得崗看著觀眾說道。
“真是,少一個人!”于老師掀了掀桌上的白綢布,裝作尋找的樣子。
郭老師問道:“你知道他干嘛去了嗎?”
“干嘛去了?!”
“穿衣服去了!”
于遷一臉疑惑:“穿衣服?!”
“你是不知道??!”
郭得崗一皺眉頭,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樣,遮著眼睛說道:“剛剛后臺我的天!”
說到這里時王蘇文已經(jīng)走上臺了,臺下觀眾有認識王蘇文的,他們驚呼出聲:“woc!青色小白熊!小白!”
王蘇文笑著走到郭得崗旁邊,對著觀眾們鞠躬打招呼。
郭得崗看著王蘇文的樣子,笑著說道:“來我們一起!”
說罷,三人一起朝著觀眾們鞠了一個躬,現(xiàn)場傳來了熱烈掌聲。
后臺一幫師兄弟都在偷偷看著臺上。
王蘇文倒也不是很緊張,畢竟他也是有舞臺表演經(jīng)驗的,他大大方的站在了桌子的外面,郭得崗退到了桌子里面。
“這個啊,我有點緊張?。 蓖跆K文看著郭于兩位老師笑著說道。
郭得崗一拍胸口,“孩子,我在,不緊張,沒事,瞎說!”
于遷在一旁小聲的捧了句,“你郭大爺就喜歡瞎說?!?p> 王蘇文對著觀眾道:“上臺來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叫王蘇文,別名小白,我是相聲屆的一個文盲!”
臺下聽到這句傳來一陣哄笑聲。
郭得崗在一旁問道:“相聲屆文盲?!”
“喲!”王蘇文嚇得往后一跳,“怎么還有個人?!”
王蘇文刻意的低著頭,看著郭得崗說道:“剛剛還沒看見,就看見于老師了,沒想到郭老師也在!”
郭得崗轉過頭看著于遷,“這孩子是個眼盲?!?p> 王蘇文笑了一下,接著道:“今天被強行拉上和兩位老師一起跟大家說段相聲?!?p> “趁著這個時候啊我得訴訴苦了!”
郭得崗在一旁捧道:“孩子你說,讓我們開心一下!”
王蘇文翻了個白眼,“其實啊,我本來是可以來德蕓社的!”
于遷道:“那為什么沒來呢?”
王蘇文盯著郭得崗道:“這就是小岳岳干的!”
“我徒弟?!”
“是”
“他怎么你了?!”
郭得崗回過頭看著于遷,“這里面有故事啊!”
王蘇文道:“以前小岳岳在面館端面的時候挨過打!”
“挨過打?”郭得崗一臉疑惑,“他挨過打跟你有什么關系呢?”
王蘇文道:“當然有關系了,我爸打的他!”
“嚯!”
王蘇文接著說道:“那時候他端面上來,我爸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王蘇文比劃著動作,“怎么有青豆?”
郭得崗在一旁說道:“有青豆也打??!”
“啪!”王蘇文又比劃一下,郭得崗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蒜呢?!”
“沒有蒜也打?!”于遷在一旁看著王蘇文,問道。
“得打啊,沒有蒜怎么去青豆的味道!”郭得崗轉過頭跟于遷解釋道。
“啪!又一大嘴巴子!湯呢!”王蘇文瞪著眼睛,就像是重復這個場景一樣。
“啪!”王蘇文又比劃了一下,轉過頭看著郭于老師說道:“這下小岳岳樂了!”
“打美了?”郭老師問道。
“沒打著!嘿嘿!”王蘇文學著小岳岳賤賤的樣子。
郭得崗抿嘴笑著轉過頭看了于老師一眼,后者也是樂了,現(xiàn)場觀眾也都樂了,一個不是說相聲的說相聲效果還真不錯。
“沒打著,他還美了…”于遷在一旁笑著說道。
這時臺下突然傳來一陣歡呼聲,王蘇文一轉頭看著小岳岳拖著張椅子就上來了。
王蘇文嚇得往后退了兩步,喊道:“干嘛!你干嘛!不是我打的!”
“過去了!別說了!”小岳岳推了一把王蘇文,然后又拖著凳子就下去了。
郭得崗看著這一幕也是樂的不行,“孩子,你說說你爸爸還打過后臺的誰,他們保準今晚都能上來!”
王蘇文翻了個白眼,“其實還有個人阻止我進德蕓社!”
“誰?”郭得崗一皺眉頭,沉聲問道。
“他!”王蘇文聲音尖銳的喊著,伸手指著于遷。
“他怎么你了?!”郭得崗轉過看著于遷,口中問道。
王蘇文道:“他做的壞事被我看見了!”
郭得崗問道:“什么壞事?!”
王蘇文扯了扯馬褂說道:“那天我爸帶著我逛街,一輛夏利在我面前晃悠?!?p> 王蘇文比劃著動作,“我爸讓我快走,我說里面有人,抽煙燙頭!”
“嚯!于老師!”
王蘇文點了點頭道:“是他,還有三哥!”
“嗯?”郭得崗愣了一下,拉住了王蘇文:“我徒弟和于老師在車里,車還晃悠?”
“去!”于遷推了一把郭得崗,“誰跟你徒弟晃悠!”
郭得崗問道:“那是誰呢?”
“不清楚!”王蘇文搖了搖頭道:“我只看見車晃悠,然后一輛摩托biu的一下就撞夏利里面了?!?p> 郭得崗恍然大悟道:“原來我徒弟是這么撞的車!”
于遷在一旁捧道:“可不是嘛!現(xiàn)場看入迷了!”
臺下傳來一陣哄笑聲,郭得崗轉過頭看著王蘇文問道:“那這和你什么關系呢?”
“當然有關系啊!”
王蘇文接著說道:“那天于老師買鞭炮,我家買的!”
郭得崗問道“有這事?買鞭炮干嘛?”
王蘇文伸出指頭一點:“他要滅口!”
郭得崗一臉疑惑:“滅口?!”
“是!”王蘇文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就是滅口,他問我爸有沒有集裝箱那么大的鞭炮,點著了能發(fā)生意外的那種!”
郭得崗嘗試性的問道:“那恐怕沒有吧?”
“有!怎么會沒有呢!”王蘇文拍了一下桌子:“那時候鞭炮大著呢!我就見他開著大貨車就把鞭炮拖回去了!第二天晚報就看到新聞了!”
郭得崗笑著說道:“那還真是上了晚報的!”
王蘇文下結論了,“所以我來不了德蕓社就是因為他!”
王蘇文轉過頭瞪著于遷,生氣的說道:“所以我就不想和他同臺!”
說完,臺下突然來了句“下去吧!”
一聽這話,王蘇文愣了一下,一揮手喊了一聲“再見”,然后轉身就往后臺走。
郭得崗和于遷一看,趕忙跑回去把王蘇文拉了回來。
于遷把郭得崗拉到他的位置,面對面和王蘇文站著,開口問道:“你要下去是吧?”
王蘇文堅定的說道:“是!”
“走了?!”
“對!”
于遷對著王蘇文道:“那你把馬褂給我脫下來!”
王蘇文一臉不屑的說道:“憑什么?!我又不是德蕓社的!”
這話說的于遷一時間沒法接話,片刻于遷就有了動作,上前就抓住了王蘇文身上的馬褂,作勢要把它脫下來。
王蘇文一見情況不對勁,指著于老師嘴里喊道:“嘟嘟嘟嘟!”
這一下于遷懵住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一時間真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而此時后臺的笑聲都通過話筒傳了出來,臺下也笑作一團,郭得崗也是樂的不行,這孩子不按常理出牌啊。
郭得崗憋著笑將于謙拉到一邊,“這種方式頭一次見,但是竟然入活了!”
郭得崗轉過頭看著于謙問道:“你為什么脫人家孩子的馬褂?!”
于遷一晃腦袋,道:“廢話!馬褂是我的!”
郭得崗拿起扇子,撐著桌面,看著王蘇文問道:“孩子,馬褂是他的?!”
王蘇文很倔強的點頭,“是他的!”
郭得崗聽的一個踉蹌,這孩子這么理直氣壯的嗎?
他吸了口氣,轉過頭無奈的說道:“要不你給人家孩子道歉吧?!?p> 王蘇文看著郭得崗,說道:“是他的馬褂,但不是他給我的!”
郭得崗問道:“那還誰給的呢?”
王蘇文撅著嘴說道:“于大媽給的!”
“哦?”郭得崗摸了摸腦袋笑著說道:“那你不用脫,我說的!你于大爺家我能做一半的主!孩子歸他管!”
“去,可沒有!”于遷推了一把郭得崗,大聲說道。
王蘇文吸了口氣接著道:“我說下期節(jié)目想穿個大褂吧,想著哪里有,老秦讓我去于大爺家借。
我就去了,于大媽給我開的門,我說明了來意,于大媽就給了我一件馬褂,說給我穿了,不過以后得幫著點于老師。
然后我就問啊,怎么了?
于大媽就和我說,于大爺現(xiàn)在說話云山霧罩的,著三不著兩,天上一腳,地上一腳,怕他年紀大了在外面丟人。
于大媽還說他要是回家跟她跟郭小寶撒法子那都沒事,不能在外面這樣??!”
于遷一聽,眉頭一皺道:“哪來的郭小寶?”
郭得崗也是眉頭緊皺,“你怎么老是拿孩子出氣,有一次打孩子,我心疼好幾天呢!”
“去!怎么哪都有你!”于遷又推了一把郭得崗。
郭得崗把王蘇文的話又跟于遷說了一遍,于遷雙手一攤,道:“我就聊天,怎么就云山霧罩了?”
……
青色小白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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