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嗎?”
陳柏川輕蔑的看了眼前這個胖子一眼,又回頭看了裴語兮一眼。裴語兮果斷和小胖子劃清界限。
“這里是正規(guī)營業(yè)場所。你再騷擾我我就報警?!?p> “報警?”
小胖子嗤笑一聲。
“我這是怎么你了?還報警?”
他的手毫無忌憚的突然伸了過來在裴語兮的臉上擰了一把。
“頭先老子讓你開酒的時候你怎么不報警?現(xiàn)在以為抱上大粗腿了,傍上這個小白臉了,就來和我講節(jié)操?”
小胖子毫不客氣的唾了地一口。
“你他媽不覺得晚了嗎?出來混就沒個前輩告訴你要怎么賣酒嗎?你以為穿得清涼點隨便一站就有人來買你的酒?我外面買不比你便宜?到底是賣什么你心里沒個B數(shù)還要我來教你?”
裴語兮瞬間覺得嘴里瞬間有一股血腥味從喉嚨里只沖腦門而去。
“她不清楚?她怎么不清楚?風涼話誰不會說?上嘴皮碰下嘴皮分分鐘脫口而出。問題是她媽的她有選擇的機會嗎?她媽還在醫(yī)院躺著。她那個死爹去了國外聯(lián)系不上。醫(yī)院的賬單是按周提前預付多退少補。一個星期預交一萬六。她除了找弄快錢的機會她有其他選擇嗎?”
裴語兮對她媽崔女士如何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到稀爛無法置評。但是現(xiàn)實是她媽現(xiàn)在躺在床上,她居然連個借錢的地方也找不到。裴語兮真想告訴她媽:“人是群居動物你懂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過成世界里只有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渣男的地步?”
此時此刻,追究這種深層次原因已經(jīng)不現(xiàn)實。裴語兮此刻就想打爆面前這個小胖子的狗頭。
“想當初,幼稚的我和你一樣想當然。何不食肉糜的套話誰不會說?問題是你一個二世祖,有什么資格對我自食其力指指點點。我身上貼了我是出來賣的嗎?”
裴語兮正要跳出去。攔著她的陳柏川似乎知道了她的意圖。手用力一攬。
“你這人想象力還真豐富。人家賣個酒你從哪里看出來她是出來賣的?不然我們把這里的老板叫出來問一問,他這里賣酒的是不是都是身兼數(shù)職?還是你這個人腦補過度,想象力過于豐富?”
小胖子要被陳柏川氣死了。
“他以為我傻嗎?哪個老板敢出來承認自己酒吧賣酒的還兼職賣其他?不想混了就直說。掏出手機110分分鐘就到?!?p> 然而小胖子不甘心。
“這個女人頭先他摸她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反抗。只是后來他想襲胸的時候這個女人才開始躲閃。這說明這個女人對擦邊球其實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了……”
要是裴語兮知道眼前這個小胖子在想什么肯定氣急敗壞。
“什么心理準備?老娘我是對坑你的錢有心里準備。就當作你是一個變態(tài)。摸一次就給我一百塊?!?p> 陳柏川和裴語兮看著眼前的小胖子突然詭異的一笑。
“這樣吧?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的朋友。今天在這個包房肯定都是熟人。我就給你一個面子。讓這個女人過來陪我喝酒。之前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這酒也不讓她白喝。這樣吧,她喝一杯,我給一百塊小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