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個事件的主角兒。
袁可櫟正坐在酒店房間里,王樺看著失神的她說:“袁可櫟,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不是瘋了,半夜一兩點獨自一人去男藝人的房間?”
“你和蘇涂分手說的是,你們倆沒有感情,早晚的事情,還不如在自己的劇集播放之前可以解綁,對于劇集更好,可以,我也看出來蘇涂這人的心不在你這兒,早晚而已,可你告訴我,你這件事是什么意思?”
袁可櫟低著腦袋沒有說話。
劇組里看對眼的,隨后發(fā)生一點什么不是奇怪事情。
單身男女,對著幾個月時間......
她不是圣人。
再說以前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誰知道有狗仔可以拿到酒店的錄像,還真的拿到了她那一段的。
王樺剛想說話,手機響了,她拿起來看了,一聲冷笑,給袁可櫟看:“是周總,你覺著她會怎么處理這件事呢?”
.........
在離開杭州,去往云南的飛機上,夜光劇本也來到了結束時候。
有媒體爆料,韓勁早早和他妻子離婚,只是沒有宣布,袁可櫟也只是入戲太深,一時之間被那人騙了。
這般報道言論一出。
袁可櫟的情況總算好了的。
只能說她平日營造的人設很好。
而且韓勁早早離婚這是事實。
蘇涂早就知道這些消息了,還是涂黎打電話來說的。
“還沒有說完?”蘇涂看著拿著自己手機和自己老媽聊天聊的很起勁的景恬說。
景恬給了他一個昂起來的下巴,繼續(xù)和涂黎聊天,都說到了蘇涂的小名,聽到這兒,蘇涂臉色一變,剛想伸手拿回電話,可景恬已然是笑魘如花看著她叫出了他的小名。
“年年!”
沒錯。
年年。
老蘇曾經想要起的名字是蘇年,可想著自己和涂黎的感情,自己兒子也是這份感情的結晶,應該讓他一輩子記著自己父母的愛情,于是才有了蘇涂。
可蘇年這個名字,老蘇也很喜歡。
于是年年就成了他的小名。
蘇涂是以手掩面,不想露出自己的表情。
可景恬給了蘇涂電話后,是左一個年年,又一個年年,蘇涂聽著很煩,想要讓她不說,可看著她忽然抬眼,他又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得嘆氣囑咐道,別在外人面前說。
也是幸好飛機上的座位,兩人因為劇組光明正大坐在一起,助理生活助理之類的也是割開的,不然蘇涂的心情越發(fā)的不好了。
“年年,下飛機了!”
蘇涂立馬睜眼就像捂住景恬的嘴,可看著已經站在一旁的田漁,還有景恬的助理們,他一下愣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瞥了笑容滿面的景恬一眼,就走了。
只是這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模樣。
劇組采取的都是實景拍攝,意味著場地就要經常換,不像很多在橫店或者是影視城的劇組,幾個月時間都待在一處不用到處跑,可一般拍攝實景的劇組,拍攝的內容或者說風格就是適合實景的。
像是《司藤》,這樣一部劇,群像少的可憐,其實這也是可以實景拍攝的一大原因之一。
第一天趕到香格里拉這邊,會暫時讓劇組先修整一天,明天才會正式開始。
十二月到一月,天氣已經逐漸冷了下來。
景恬去到了服裝組,聽說是服裝調度有些問題,需要她去商量一下,這部劇以她為主,自然是要大家首先負責好景恬的,蘇涂本想休息的,這兩天又是耳邊嘈雜的聲音和那兩人的竊竊私語,又是袁可櫟的事情,他心煩意亂,想著明天開拍,自己好好調整一下。
可景恬來酒店房門敲響了他的門,他剛剛放好行李,這酒店是好,可看這拍攝,要去公園里面,他住也是這一兩晚可以好好睡,之后就要在車上解決了,來回的路程就要幾個小時。
“怎么了?”蘇涂打開房門,景恬站在眼前,一側還有她的兩位女助理。
她用她那大眼睛看著蘇涂說:“跟我去服裝組看一下唄?!?p> “?”蘇涂歪著腦袋看著她。
就在景恬差點叫出他小名的時候,蘇涂連忙擺手,回到房間戴好口罩,跟著她一起去了。
其實服裝組也給蘇涂打了電話,關于他的服裝也是出了問題,可是他覺著自己應該不需要那么多的服裝也就沒有上心。
整個下午都在忙著這件事。
最后還是商量著蘇涂用自己的服裝,景恬也要貢獻一些,蘇涂是看出來了,這劇組是有點窮,離開的時候,蘇涂坐在劇組備好的車上等到景恬上車后,看著景恬好像很高興的表情忽然說:“虞樂實在不行,孚涂也可以投資的?!?p> “年年,想知道阿姨跟我說什么了嗎?”景恬來了興致,撐著香腮,轉頭看著蘇涂。
蘇涂將口罩往上拉,干脆遮住了眼睛,往后一靠。
景恬看著他的動作,抿嘴一笑。
兩位生活助理是坐在后面,眼神都聚集在一個地方,沒有看向景恬和蘇涂。
兩人跟在景恬時間不短了,可很明顯蘇涂和景恬是熟識了,她們還是安靜為好,而且這段相處,她們看著很有問題,關鍵是蘇涂才剛分手,這里面的事情......還是少知道為好,不然哪天被爆料,還要從內部人員來排查。
凌晨,蘇涂和景恬就一起上了一輛車,往定好的森林公園里趕去,趕到之后,換好衣服,又換了衣服,就要候場了,演員或者說藝人最重要的就是候場,有時候幾個小時都是常事,而且導演好像對光線不滿意,覺著打光板和自然光配著不好,想要等一等。
蘇涂將劇本是熟練的讀過,又背過了,秦放這個人物也不用他如同李勝那般的表演,只要注意到兩個方面,一是前期的戒備與善良,還有就是略到后面的忠犬。
蘇涂覺著給出一定的反應就行。
很多時候,一個演員用力過猛的情況就是因為他將角色展現(xiàn)的多面性太多面,或者說他想要立住的人物太想立住了。
可蘇涂現(xiàn)在的思想已經到了可以做減法那種。
如同李勝這般切實進入人物的內心,忽略到蘇涂的表演方式,他還在摸索,也趁著這個機會,他也有時間好好考慮。
“對對詞?”景恬拿著劇本走了過來。
蘇涂抱著手臂心想我倒要看你還怎么豪橫?
“今夕是何年?”
景恬說了一句。
蘇涂竟然還覺著不錯,他接著詞,主要是慌亂和害怕的節(jié)奏與斷點,這些東西,作為一個專業(yè)演員,只要你認真鉆研臺詞,都不是難事的。
對完臺詞,蘇涂有些沉默。
景恬嘴角掛著笑,看著蘇涂說:“失望了?”
蘇涂點頭。
景恬差點來了一個抽陀螺。
“年年!”
蘇涂舉手投降,四周還有工作人員,而且還有記錄劇組的攝像機,像這種剪好的花絮都是要放在劇播出的時候,像是《琉璃》,其實有很多花絮,可孚涂都沒有放出來,哪怕是工作人員的幾乎都很少,也不知道是該夸涂黎和周沫眼光獨到,還是她們倆覺著蘇涂和袁可櫟根本不長久,就沒有用這種方式炒作劇。
不然等到蘇涂和袁可櫟發(fā)表分手,可能討論的聲勢還要大一些,這一次的夜光劇本也不會這般的讓袁可櫟摘出來,而且還營造了一個被人騙,又恰好與蘇涂分手這樣敏感時刻,受到傷害的形象。
只是袁可櫟和韓勁的劇才剛剛啟動就要換女主角了,因為袁可櫟單方面終止了合約,也要賠錢。
制作公司血虧。
“你給我點面子,行不行?”蘇涂小聲的說。
景恬睜大眼睛,特別無辜的看著他:“可是阿姨說,你挺喜歡這個名字的?!?p> “你......”
“你叫姐,姐就不這樣叫你了!”
“姐......”蘇涂這一聲還沒有徹底說出來,忽然轉口,叫了一句甜甜,并且頗為挑釁的看著景恬,這可是他從老媽那里知道的景恬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