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第二天早上,莫雪跑到曹義的書房,雙手往曹義桌上一拍:“曹義,我叔叔為什么會被殺?他可是雪國的特使,你們這么做難道就沒想過后果嗎?”曹義看著她那已經(jīng)通紅的眼睛,把書一合,說:“還記得蘇大人把你們來的時(shí)間延長三天的事嗎?”“你什么意思?”“曹家主的意思是這是臥底做的?!本驮谶@時(shí),莫青走了進(jìn)來,并對曹義鞠躬:“曹家主,我為小姐的莽撞為您道歉?!薄澳?!”“還不過來!”莫青看向莫雪,莫雪憤憤地走到莫青身旁。莫青在她過來后,對曹義說:“曹家主,我剛才的分析沒錯(cuò)吧?”“不錯(cuò)。”曹義點(diǎn)點(diǎn)頭,“正是臥底做的,而他這么做的目的已經(jīng)明確了。”“他想讓我們離開,使你們得不到雪國的援助?!薄罢侨绱?。”“胡說八道!分明就是你殺了我叔叔!”“莫雪!”莫青怒視莫雪,莫雪“哼”了一聲,便不再做聲,把頭扭向一邊?!澳悄銈兡艽_定他是誰嗎?”莫青又問。“已經(jīng)可以初步排除一些人了,畢竟能殺死莫寒的人,不多。對了,”曹義一拍大腿:“現(xiàn)在,立馬把你們離開的消息散布出去,就說你莫寒出事,讓你們很憤怒,如果不把兇手交給你們繩之以法,就不再幫助我們。”“好,我立馬讓人把這話散布出去。”莫青想了想,又說“那莫寒的遺體可以給我們嗎,我們要讓他在雪國并用雪國特有的儀式安葬。”“那得讓蘇大人決定才行。”曹義說完后,莫雪的眼神又暗淡了些。“對了,”曹義說:“可以告訴我雪國特有儀式是什么嗎?”莫雪立馬說:“這可是我們雪國所特有的儀式,不可輕易告訴,別,人!”“小姐!曹家主不是別人!”“他就是!”莫雪說完,氣呼呼地跑了。“唉,這孩子!”莫青看著莫雪跑遠(yuǎn)后,轉(zhuǎn)過頭看向曹義:“曹家主,不好意思,小姐她……”“沒關(guān)系?!辈芰x打斷她,站起來說:“說說吧,對于雪國特有的儀式,我還是挺感興趣的?!庇谑?,莫青為曹義介紹起雪國特有的安葬儀式,講完后,莫青就走了,而曹義繼續(xù)看他的書。
晚上,一個(gè)男人來到了曹府,他背著一把斧頭,很壯,一看就是練家子。當(dāng)曹義知道后,立馬讓男人來書房見他。男人進(jìn)到書房后,看見桌前有一把椅子。“坐?!辈芰x坐在書桌后面,對他說。他便坐下來。“你來的有點(diǎn)快啊?!辈芰x看著他,笑了笑,說。“家父要我早點(diǎn)到。”男人說。“現(xiàn)在什么實(shí)力了?”“快到武宗了?!薄疤昧?!”曹義一拍桌子?!翱呻x家父還有段距離。”曹義看他愁眉不展,便說:“不要心急,凡事都要慢慢來,切記不可急于求成,否則必入魔道。”男人想了想,說:“我明白了,謝謝曹叔?!薄安挥每蜌??!辈芰x笑著說?!皩α?,你父親的身體怎么樣了?上次去他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是不是生病了?”“嗯,而且那病很難治,不然,我父親也不會一天到晚的逼我練武?!薄皣K,還真是令人擔(dān)憂啊?!辈芰x皺著眉?!皩α?,你父親是怎么患的病???”曹義問?!安磺宄?,父親那次出門還好好的,一回來就咳血不止,我猜應(yīng)該是被人打傷的。”“誰?”曹義的聲音低沉了些?!拔艺J(rèn)為是胡家?!薄笆撬麄儼 !辈芰x嘴角上揚(yáng)“你放心,你父親的仇我肯定會報(bào)?!备髯猿聊税敕昼姾?,曹義拍著他的肩膀說:“行了,你能來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先下去吧,不要太累了?!蹦腥它c(diǎn)點(diǎn)頭,離開了。
曹義在他走后,進(jìn)入了密室,找到密室盡頭對那人說:“把曹影叫來,我有事找她?!蹦侨肆ⅠR跑進(jìn)去找曹影了,當(dāng)他把曹影叫出來后,曹義對他說:“你先下去。”“家主你不進(jìn)去談嗎?”“不了?!辈芰x淡淡地說。那人下去后,曹影說:“家主找我什么事?”“明天,準(zhǔn)備好后,去大廳見些人?!薄笆裁慈??”“你的戰(zhàn)友?!薄拔也恍枰!薄奥犜??!辈芰x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什么時(shí)候?”“下午兩點(diǎn)?!薄懊靼琢??!薄靶?,你可以走了?!辈苡氨氵M(jìn)了門。
曹義在她進(jìn)門后,上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