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來,與某比比
回了家,張浩想著還是應(yīng)該先主動去一趟他老爹那里打聲招呼的。
不管怎么說,他都是為人子的,該有的禮節(jié)還是應(yīng)該有的。
就在快要走到他老爹書房的時候,一個黑影不知從哪跳了出來。
這個時候天兒雖說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了,但張浩借著月光還是瞧清了黑影的樣貌。
因帶有原主的記憶,張浩立馬便識得這黑影乃是他現(xiàn)在兄長張清的長隨,名叫江辛。
這個江辛長得就尖嘴猴腮的,心術(shù)也不太正,往日也就屬他欺負(fù)原主最多了。
“嘿,窩囊廢,哪去了?怎這么晚才回來?”江辛語氣中滿是輕蔑,沒有絲毫尊敬,出聲問道。
不開眼的東西,還以為他像以前那般好欺負(fù)呢?
既然丹翠那二十輥沒讓你引以為戒,那今日本少爺便辛苦一下讓你好生長長記性。
張浩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罵道:“狗東西,和誰說話呢?”
江辛捂著已經(jīng)腫起來的臉頰,愣了半晌后,沖著張浩咋咋呼呼的責(zé)問道:“窩囊廢,你敢打我?”
沒腦子的東西,到現(xiàn)在還沒長了記性。
張浩也不客氣,又是一巴掌,道:“打的就是你!”
左右兩邊各挨了一巴掌后,江辛直接沖著張浩嘶吼起來,道:“反了,反了...我江辛可是大少爺?shù)娜?,你敢打我??p> 這江辛大概是往日在張浩面前飛揚(yáng)跋扈成習(xí)慣了,嘶吼之后竟是直接沖張浩飛起了拳頭。
你是大少爺?shù)娜四且彩莻€下人。
張浩知曉自己的弱點(diǎn),也不與江辛去硬碰硬,躲過他的拳頭后,趁其不備抬起了腳,一腳踢在其肚子上。
江辛被踹到在地上后,哼哼唧唧嚎叫了片刻后便又準(zhǔn)備起來反擊了。
小樣,還挺頑強(qiáng)的嘛!
張浩已擺開架勢做好充足的應(yīng)對了。
他打不過有些拳腳的朱厚照,還打不過你一個區(qū)區(qū)小廝。
可沒成想,那江辛起身才剛到一半,很快又摔了下去,哼哼唧唧之聲倒是更大了,一邊哼一邊還委屈的嚎叫著,道:“二少爺,小人就想問問你為何就沖撞了陛下呢?小人實(shí)屬是好心,沖撞陛下那可是欺君的大罪,搞不好整個伯府也要被牽連,小人也沒說什么???”
納尼?這又是什么操作。
正當(dāng)張浩還處于費(fèi)解之時,一個塊頭較大的黑影從他身后走了過來。
張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江辛便艱難起身,痛苦的走到那黑影跟前,可憐兮兮的喊道:“大少爺,也不知二少爺怎么了,小人就是問問,真的就是出于好心,二少爺便把小人打成了如此?!?p> 還有這波操作?張浩下巴都要驚掉了。
不過,這演技還真就杠杠滴,若擱后世拿個艾斯卡小金人那也是妥妥的了。
瞧著江辛這般,張浩都有些懷疑他剛經(jīng)歷那些事情的真實(shí)性了。
“喂,聽說你今天把陛下給揍了?”問這話的就是張浩兄長張清了。
張清身材魁梧,力大過人,卻是勇而有余,謀而不足。
這問題問的,能再直白些嗎?
張浩擺手,回道:“愚弟只是與陛下切磋了一下,要說取勝,那還是陛下勝了的?!?p> 張清也不在意,又追著問道:“你小子個慫包,怎突然這么厲害了,來,與某比比?!?p> 玩笑呢?張浩趕忙后退幾步,擺手道::“別,別...某哪是大兄的對手?!?p> 張清鐵錘般的大手抓著張浩的手腕,道:“不成,今日你要不與某比,要不就被某揍一頓,江辛是某的人,他這頓打可不能白挨。”
這是要為江辛報仇了?
一旁的江辛聽到張清這么說,立即興奮了,沖到張浩面前,火上澆油道:“二少爺,你打了小人也就罷了,莫非連大少爺也看不起?”
這狗東西唯恐天下不亂,他若有那個能力,還用的你在這里咋咋呼呼,早打的你連你娘也認(rèn)不出來了。
張浩不搭理江辛,沖著張清回道:“下次,下次有機(jī)會再說!”
張浩不應(yīng)戰(zhàn),張清揚(yáng)起拳頭便沖著張浩打來,估計(jì)是想逼著他應(yīng)戰(zhàn)。
這大晚上的,吃飽了沒事干不成,還非要打上一架?
對張清,張浩好真就不敢應(yīng)戰(zhàn)。
既不敢應(yīng)戰(zhàn),他便要尋求到庇佑之處才是。
在張清的拳頭打來的時候,張浩抬起腳丫子便沖著張景寧的書房奔去。
不管怎么說,他這老爹應(yīng)該也不會放任他嫡長子把他這個庶子打死的。
張浩本著逃命的初衷,以風(fēng)馳電掣的速度朝著張景寧的書房奔去。
才剛到門口,房門便從里面打開了,張景寧站在門后語氣不善的道:“鬼哭狼嚎的作甚?”
若非他那長子在后面追著,他犯得著嗎?
張浩喘著粗氣,行了禮,主動認(rèn)錯道:“兒子知錯了。”
張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非常清楚自己在張景寧面前有幾斤幾兩。
張景寧還未回應(yīng),張清便隨之而來。
五大三粗的張清在張景寧面前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禮,道:“聽說二弟在陛下面前都能不落下風(fēng),兒子便想與二弟比試一下?!?p> 張景寧對張清之時臉上還是松動了一下,雖沒有笑容,但也有了些許溫度,應(yīng)道:“你與他有何好比試,快回去睡吧!”
張浩就站在張景寧身邊,張景寧說話的熱氣他還能感覺到熱氣。
可這熱氣卻是深深扎在了張浩心上。
他怎么了?怎就與他沒有可比試的?
看來他真得快點(diǎn)強(qiáng)大了,遲早有一天他要讓所有人知曉與他是可以比試的。
張景寧話音落下,張清也不在質(zhì)疑,拱手道:“那兒子去睡了,父親也早些歇著吧!”
張清行禮離開之后,張景寧又換上了冷冰冰的口氣,道:“你進(jìn)來?!?p> 張浩扯起一道苦笑,應(yīng)了一聲后隨張景寧進(jìn)了屋。
一進(jìn)屋,張景寧便開口問道:“見到陛下了?”
張浩應(yīng)了一聲,回道:“見到了,兒子在東直門與那里兵丁玩了幾個戲法,正好被陛下看到,陛下宣兒子去只是與兒子討教戲法,最后的時候陛下還說,白日的那個事情說不計(jì)較也便真就不會計(jì)較了,看樣子,那個事情真就算作是過去了?!?
張六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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