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眾人期待之下,大師兄劉海終于出拳了!
一拳狠狠砸在了柱子之上,深深的陷了進去。
只直至沒到了手腕,整個全都都鑲嵌進了柱子。
這個操作驚呆了眾位師兄弟。
眼看著劉海師兄慢慢的,把拳頭拿出來,除了有一點點灰塵,剩下的全都毫發(fā)無傷,這就是徐家拳的威力嗎!?
況且,剛才每個人都聽到了,這只是才練了半年的效果。
“弟子獻丑了……”
劉海抱著拳頭,給幫主徐大興半跪下去。
似乎,這一拳并沒有讓他發(fā)揮出很好的實力?
但是許青在下面,正好有個微妙的角度看到,劉海師兄明明是嘴角向上翹起,雖然只是微微一點,但是看起來也感覺是對自己這一拳相當滿意。
可下面的許青覺得,真的是不怎么樣。
自己雖然不擅長拳法,但是用自己的斧錘,這一斧錘下去,恐怕柱子損傷的比這厲害多了。
要是徐家拳法練習了半年,就只是這樣的威力,那他大可以不用修行,而是專心研究魏家驅魔錘法就行。
他眼角余光看過去,魏安似乎也是有點撇嘴,但是表情中還是肯定了大師兄劉海的實力。
可他旁邊那個什么云舒,就一臉的失望,似乎覺得劉海師兄這幾下,并沒什么好驚訝的。
“嗯,稀松平常,打不了幾個倀鬼……”
臺子上,誰知道徐大興幫主并沒有滿意,而是出口奚落了幾句。
這直接就讓劉海鬧了個大紅臉,這么多師兄弟看著呢,師傅你這是啥意思?
難道我這一拳實力還不夠?
他也不解的看著師傅,眼神中有一些疑問之色。
幫主徐大興嘿嘿冷笑,慢慢站起身來。
眾弟子都屏息凝神,不知道這個幫主徐大興是要干什么。
徐大興慢慢走到柱子跟前,雙手拉了一個架勢,很是平常。
許青看在眼里,感覺就是和上輩子公園里老大爺打太極差不多。
徐老慢慢悠悠伸出手,距離柱子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眾人正要看清楚他這是干什么,忽然徐老爆喝一聲。
“開!”
……
嘣嘣?。?!
柱子攔腰被打成兩節(jié),剎那間塵土飛揚,彌漫在了四周。
距離近的人趕緊尖叫著起身,紛紛向后跑去。
柱子殘留的木材石塊,稀里嘩啦四散一地。
誰也沒有想到,徐老猛然爆發(fā)一拳,竟然有這么大的威力。
不說驚天地泣鬼神了,也差不多。
其實,在徐家?guī)腿嗝茏永锩?,不乏有一些人,對徐老久久不傳授拳法心懷不滿。
甚至,有的人都覺得,徐老只是仗著有三個首席弟子有點能耐,自己來這里擺老資格,其實根本沒什么真實本領。
多少年了,幾乎沒有人見到他出手,覺得他就是一個每天只會喝茶水的糟老頭子。
而這一下,以前懷疑過徐老的弟子,全都長大了嘴巴。
許青也是有一些驚訝的。
他沒想到,徐家拳練到巔峰,竟然肉身可以破柱。
他自持也能夠用斧錘擊打斷這個柱子,但是以他現在的氣血氣力,怎么也得三斧錘之內。
而徐老竟然一拳就辦到了,那么這徐家拳,還是有點東西的。
而魏安則是半張著嘴巴,明顯被驚到了,灰塵飄蕩進了嘴里,都沒有發(fā)覺。
一邊的云舒更是一臉歡笑,心悅誠服的拜倒:“師傅真是厲害,還請教授弟子這套拳法,弟子無以為報,每天給師傅從酒樓里拿好吃的!”
她聲音清脆,婉轉動人,聽到的人全都一身雞皮疙瘩。
徐老哼了一聲,道:“小小年紀就會拍馬屁,怎么,你以為我老人家貪戀你這口吃的?我這拳也沒有打好,要是五年前,我一拳就能把這半截柱子打飛出去,如今年老氣衰,寸勁兒是不怎么會用了,哎……”
說著直嘆氣。
底下的許青瞇著眼仔細看那半截柱子,果然看見灰塵中,那半個柱子還有些許粘連,似乎沒有斷的干凈。
這套拳法實在驚人,如果按照這樣看的話,似乎和自己這個魏家驅魔錘法不相上下。
起碼是比驅魔風錘強多了,不知道驅魔冰錘,甚至雷錘練到頂尖,能不能和徐家拳媲美?
或者說,比徐家拳還要強?
這樣的想法,剎那間在許青腦海中不斷重復,讓他興奮無比。
這徐家拳法,他是學定了的。
兩天后。
每個弟子都按照徐老的吩咐,人人在就近之處,安裝了一個木樁。
木人樁上面都是橫七豎八的木棍,用來練習出拳的角度,速度,還有拳頭的耐抗程度。
外面路過的人,日日夜夜,都能聽見,徐家?guī)屠锩鎮(zhèn)鱽磬脏脏缘穆曇簟?p> 許青把木人樁,放在了自己的柴房院里面。
這里比較清凈,他能夠放開手腳去練習。
魏安師弟在的話,他就練習拳腳,徐家拳。
如果魏安不在的話,他就繼續(xù)鞏固驅魔風錘,然后嘗試著向著驅魔冰錘前進一下。
現在的氣血之樹,又長高了一截,氣血上升的似乎也慢了。
許青甚至認為,七根粗細不一的枝葉,上面含苞待放,也是需要一些氣血的,這就直接導致了他的氣血不夠用。
只是不知道,那些含苞待放的東西,消耗著本來就屬于他的氣血,如果真的開花了,能對他有什么好處。
仔細數數,也并不多,似乎就五個苞芽,自從有了這五個小小的苞芽后,他就發(fā)現氣血上升的真的是無比的慢。
“這樹樁我一拳一個印子,是不是已經有所小成了?”
中午吃完飯,許青對著木人樁研究。
事實上,之前的木人樁,已經被他打壞了一個。
現在,他都是用厚實的樹樁練習。
反正砍柴也是砍,這次直接用拳頭轟,一天下來,也能轟碎個七八個。
這已經是拜氣血大成和鐵皮小成之上的實力了,否則根本不可能。
魏安見了,也有模有樣的學起來,可是一天只能用拳頭打碎三四個木樁,手指還通紅通紅。
他把這件事傳揚出去,時不時就有師兄弟們進來圍觀一下,搞得許青好不郁悶。
“許師兄,聽說你用拳頭劈柴誒,能不能讓我看看?”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女子的呼喊。
云舒穿著一身粉色的練功服,一臉微笑的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