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取出那塊金屬塊,這就是重月斧的殘片,令人奇怪的是,為何只有一塊殘片?張英想不通,只是收起這殘片,到時候煉制重月斧的時候,可以將這殘片煉進(jìn)去。
夜已深,煉丹爐中的元?dú)獾ひ惨獰挸桑@只是一爐普通元?dú)獾?,耗時不用太久。
這個時候,廟外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沒過一會兒,幾十只黃皮子出現(xiàn)在廟外。這些黃皮子口里或多或少的都銜著一些東西。
一只禿頂?shù)狞S皮子在前方‘吱吱’的叫著,眾多黃皮子連蹦帶跳的跑進(jìn)廟中,開始將口中的東西放在大殿門口。做完這些,這些黃皮子又被禿頂?shù)狞S皮子趕走。然后他用漆黑的小眼睛期待看著張英。
張英一下就樂了!這黃皮子不是知難而退,而是去找東西了啊。可能它看見老狼這樣做,也有樣學(xué)樣。
不過老狼給的東西是修行界的東西,這黃皮子能有什么好東西?張英笑笑,還是蹲在地上看看東西,畢竟也是黃皮子的一番好意。
嗯……不知名的獸骨,潔白如玉倒是賣相不錯,可能是某種兇獸的骨頭,倒是可以入藥。不過對修行人士沒用。
一塊玉石,品相居然還不錯,很青亮的那種。如果是上輩子,這玉石也許可以賣幾百萬吧。
一棵人參,五六十年的藥效,這個倒是可以煉丹,不過只有一根也太少了。
一顆青色的果子,看外表已經(jīng)蔫了,看起來像是青棗。這果子有點(diǎn)意思。張英拿起這果子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是一種珍稀的果樹種子,這果子叫‘青花果’,果子沒有什么用,但是它的花可以泡茶,有延年益壽的作用,關(guān)鍵是對修士也有用,長年累月的喝能延壽十幾二十年。
這果子留著,回頭種下去也能有花茶喝。張英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黃皮子顯然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只是覺得有用就收集起來,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點(diǎn)意外收獲的。
還有一條蛇蛻,這蛇蛻也有意思,居然還很堅(jiān)韌!張英用力也不能將它扯斷,雖然他不是專精肉身的修士,但是力氣也比一般人要大許多,這樣都扯不斷一根蛇蛻,說明這蛇蛻也許是好東西。就算沒用,這玩意入藥也可以的。
張英連續(xù)找到幾樣合適的東西,這讓在一邊的黃皮子樂得不可開交。剩下的東西就是一些藥材和礦物。不過這些東西張英不需要,畢竟量太少了。
張英對黃皮子說:“你的東西我就要這幾樣,這些折價十顆元?dú)獾と绾??”說完,張英就將剛煉出的元?dú)獾?shù)出十顆交給黃皮子。
這黃皮子聞了聞元?dú)獾?,就要吞下一顆。不過張英眼疾手快的拍了拍它的頭說:“不能這樣吃!會死的。你這小體格,要磨碎了吃!”
張英說著,用手將一顆元?dú)獾つ胨?,喂了這黃皮子一點(diǎn)。隨即這黃皮子就像是喝醉酒一樣,走路都搖晃起來。這是它不能吸收法力,法力飄散帶給它的影響,如果它吞了一整顆,估計要被法力沖爆身體。
張英搖搖頭,又取出一個小瓶子,將剩下的元?dú)獾ず退樾挤胚M(jìn)去。等了一陣,等這黃皮子稍微清醒一點(diǎn),張英將這小瓶子給它,它千恩萬謝的跑了。
張英笑笑,十幾顆元?dú)獾λ圆凰闶裁?,但是對于這些向往修行的動物而言,這就是一次潑天的機(jī)遇。
他盤腿坐下,還有一只夜梟還沒到呢。既然都送了兩場機(jī)遇,也該給那夜梟一個機(jī)會。
等到了下半夜,忽然一個黑影從廟頂?shù)钠贫达w了進(jìn)來。是那只夜梟,不過這夜梟現(xiàn)在非常狼狽,本來梳理得整整齊齊的羽毛現(xiàn)在亂成一團(tuán),還有大量的羽毛損失,鳥也有點(diǎn)精神不振,鳥嘴都缺了一個角,爪子上的指甲也斷了幾根。像是剛剛經(jīng)歷過一陣大戰(zhàn)。
但是它的爪子中,卻是抓著一條小小的紅蛇。這紅蛇有氣無力的垂著頭,蛇信子都吐出來了。
“這是?”張英一愣。這小紅蛇頭生兩個短短的肉角,身體兩側(cè)還有一根從頭到尾的黑線。他馬上想起這是什么東西。這是玄虎進(jìn)化中一個材料,紅線蛇。這蛇可以強(qiáng)化經(jīng)脈,加速法力流轉(zhuǎn)。這是一種非常珍貴的天材地寶。
他忽然回想起那根蛇蛻,難道就是這蛇的?據(jù)說這蛇的蛇蛻非常堅(jiān)韌,以至于這種蛇每次蛻皮都會將自己縮小,以方便自己鉆出蛇蛻,也是非常另類。莫非這蛇剛剛蛻皮,正是虛弱的時候,就被這鳥給抓了?
張英越想越有可能,不然一條紅線蛇可是算是妖獸的,可不是這夜梟能拿捏的。
“你這鳥倒是今晚上給我一份最大的禮物。”傻人有傻福,傻鳥也有傻福。張英看了看這鳥,說:“你現(xiàn)在這情況,就算是磨成粉的元?dú)獾つ阋渤圆坏谩5悄昧四愕臇|西,你就要有回報。這樣吧,你待在我身邊,我想辦法給你滋補(bǔ),一直供養(yǎng)到你成妖那一刻如何。”
這傻鳥側(cè)頭傾聽了好一會兒,都讓張英懷疑它是不是聽得懂人話的時候,這傻鳥終于點(diǎn)點(diǎn)頭。好在有靈智,不然真的難以溝通。
睡得半夢半醒的赤潮被張英拍醒,“來,大郎吃藥了!”張英哄赤潮張開嘴,然后一把將那半死不活的小蛇塞進(jìn)他的嘴巴。
赤潮胡亂的咬了一下,然后吞進(jìn)肚。他已經(jīng)習(xí)慣主人隨時喂亂七八糟的東西給他,這次給的也不知道是啥,也沒有品出味道,小小一條的,一下就鉆進(jìn)肚子中了。
“好了,你可以繼續(xù)睡覺了!”張英哄他。赤潮不管他,翻個身子繼續(xù)睡覺。
哄赤潮吃完藥,張英看向那只傻鳥,這鳥正在梳理自己的羽毛,頭可斷,發(fā)型不能亂!張英一把抓住它,它用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張英,似乎在問‘你要干嘛?’
張英輕輕輸送一點(diǎn)法力給這傻鳥,張英這樣做原理和它們吃元?dú)獾ひ粯?,都是用法力刺激它們的身體,只是張英這樣做更加溫和,更加適合這只夜梟。
夜梟被摸了一下,它立刻一個激靈站直了,它感到身體一陣溫?zé)幔芸炀褪娣醚劬Χ疾[起來了!
多腦魚
不好意思,這章同樣也晚了。不過明天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