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張巧玲帶陸曼麗到西餐廳喝下午茶,這時一個服務(wù)生上前端著一個蛋糕,“夫人,您的點心好了?!?p> 說完他又拿出一個紙條,遞給張巧玲,“這是一個人給我的,說請我務(wù)必把這張紙交給您。”
一旁的陸曼麗好奇的問她:“媽,這是誰給你的,里面寫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p> 張巧玲放下杯子,拿起桌上的紙條,看了三秒后她的臉色突變,嚇的驚慌失色。
這更加引起了陸曼麗的好奇,她湊過來想看清紙條上的話內(nèi)容時,張巧玲突然把紙條收走。
“曼麗,我突然不舒服,我們回去吧!”
說完不等陸曼麗回答,張巧玲拿起手提包走了。
陸曼麗雖然心里不滿,但還是跟著張巧玲回去了。
在車上她追問了一陸,可是張巧玲卻什么也沒說。
回到家后,張巧玲把自己所有的首飾都找出來,全部放在一個小箱子里。
第二天她找借口出去,不讓下人跟著。
她偷偷摸摸的來到一個小巷子里,把箱子放到一個角落,然后掃視了四周,匆忙離開。
可是過了幾日,她又收到同樣的紙條,這次對方獅子大張口,索要五十萬。
現(xiàn)下張巧玲早就把自己值錢的東西給了他,現(xiàn)在她身上沒有多少錢。
張巧玲想把對方抓住,但那個人一直強調(diào)如果他受到傷害,那么那個秘密就會公之于眾,于是她也無計可施了。
張巧玲這幾日一直徹夜難眠,為了湊集五十萬,她思考許久,最后決定冒一次險,從陸其淵公司里拿錢。
于是她趁陸其淵出差時,以陸其淵名義向公司調(diào)動五十萬。
本以為這是最后一次,哪知道半個月后她又收到同樣的紙條,這次對方直接勒索兩百萬。
張巧玲看到紙條后,臉色瞬間失去血色。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現(xiàn)在顯然不可能再挪用公款了,上次的五十萬本來就很冒險。
張巧玲心里急得團團轉(zhuǎn),一時氣的暈倒。
不久她就生了病,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臥在床上。
但是壞事接二連三的發(fā)生,沒過多久,公款一事就暴露了。
陸其淵拿著賬單怒氣沖沖的來到臥室,把賬單扔到張巧玲的臉上。
“你這個敗家娘們!你居然趁我出去挪用公司里的錢,還是五十萬!我平時給你這么多錢,還不知足!你把錢放哪兒了?給我交出來!”
張巧玲看待怒不可揭的陸其淵,心里也非常忐忑,可是那錢早就給那個人了。
她掙扎許久,小聲說道:“錢沒了?!?p> “什么?!”陸其淵聽到后差點氣的跳起來,他靠近床頭,伸手抓住張巧玲的頭發(fā),使勁往前拉。
張巧玲痛的大聲呼喊,她沒想到陸其淵居然敢這么對待自己,不禁感到寒心。
“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究竟把錢藏哪兒了!還是說,是給哪個小白臉用了?!你要是不說清楚,就別怪我無情了!”
陸其淵雙眼瞪大,眼里的火光像是要把張巧玲撕裂了似的,手下的力度加重。
張巧玲害怕地求饒,“我我把錢給賭場了,前前幾日,我賭錢賭輸了,剛好是五十萬,于是我就拿了公司的錢來還債。我說的都是真的!”
陸其淵一聽,這錢是要不回來了,主要是現(xiàn)在這賭場背后有人!
得到答案后他心里憋著一股氣,現(xiàn)在就像打在棉花上,那口怒氣越來越大,最后他把視線轉(zhuǎn)移到張巧玲身上。
二話不說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動我的錢,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他轉(zhuǎn)身摔門離開,眾人都躲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陸其淵發(fā)火。
待陸其淵離開后,張巧玲的貼身丫鬟小喜才敢上前關(guān)心她的情況。
張巧玲被陸其淵打的嘴角破了,流出了血,但她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
沒想到結(jié)婚二十多年,陸其淵居然敢打她?!
一想到自己之前經(jīng)常獨守空房,現(xiàn)在又被打,心中累積多年的委屈涌上心頭。
但是漸漸的委屈又轉(zhuǎn)化為憎恨,“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張巧玲簡單讓醫(yī)生處理了傷口,就把所有人都趕出去。
她拿起電話,播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對面?zhèn)鱽硪粋€中氣十足的聲音。
顧冀邥得知打電話的人是張巧玲后,就勸她少與自己來往。
但是張巧玲卻向他訴苦:“冀邥,我們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月前,一個人給了我一張紙條,拿這件事向我勒索,現(xiàn)在他更變本加厲,要兩百萬!我實在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