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媛一開始還不愿意,擔心自己給沈綿綿和蔣淑華添麻煩,但在她們的執(zhí)意要求下,她還是簡單的收拾了行李去沈綿綿家小住一段時間。
“媽,有什么事就叫我,你和阿蠻還有外婆好好休息?!鳖櫚刂蹘完戞掳研欣钅眠M屋里,又跟蔣淑華打了個招呼。
蔣淑華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幾個人疑惑的看著沈綿綿,沈綿綿向她使了個臉色,她咳嗽一聲:“外婆,伯母最近心情有些不好,所以我讓她來我們這里待一段時間?!?p> 蔣淑華雖然沒聽懂,但還是答應(yīng)了,反正阿蠻做的事都是有原因的。
于是蔣淑華熱情的上前對陸媛說道:“別看這個地方小,但是阿蠻上班后,我一個人待著也孤單,現(xiàn)在你肯來陪我,我非常高興?!?p> 陸媛在這里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她暫時忘掉了之前的不愉快,跟蔣淑華在一旁聊天。
顧柏舟看到母親沒有什么不適感也放心了,他深情的看了沈綿綿一眼,“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嗯,我送你?!鄙蚓d綿和顧柏舟十指相扣一起走出門,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最終以顧柏舟在沈綿綿額頭上留下一個吻而結(jié)束。
當沈綿綿回房間時發(fā)現(xiàn)陸媛不在這里兒,她問道;“外婆,伯母呢?蔣淑華嘟著嘴朝她的臥室努了努,她朝沈綿綿招手,待沈綿綿走近后才問她:“丫頭,你現(xiàn)在該說一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吧?!?p> 沈綿綿將事情經(jīng)過全部告訴了蔣淑華,蔣淑華聽了也久久難以平靜,沒想到這些達官顯貴居然這么亂?也為難陸媛了!
蔣淑華重重嘆了一口氣,她拍了拍沈綿綿的肩膀,“欸,我們小老百姓雖然窮了點,但是沒有這么亂來。難怪我剛剛跟陸夫人聊天時總覺得她有心事。你放心,既然來了,我會好好開導(dǎo)她的。好了,時間也晚了,我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p> 第二天陸媛早就醒了,她由于心情不好,睡眠也淺,剛好蔣淑華正在做早飯。她穿好衣服來到小院子,看到蔣淑華在切菜。
“老夫人,你這么早就起來啦?!标戞律锨瓣P(guān)心的詢問道。
蔣淑華這才注意到陸媛,她笑了一下,“誒喲,你看看我都忘了,顧夫人,沒有吵到你吧?”
“老夫人不用這么見外,叫我陸媛吧。沒有吵到我,這個時候我早就醒了!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我也想學學做飯,你不要嫌棄我啊?!?p> 蔣淑華見她是真心想幫忙,也沒推脫,就教陸媛怎么切菜,“小媛,你的左手壓住菜,四指并攏抵著刀背,然后右手拿住刀柄來回切就行了,那我就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你了,我去炒菜了!”
陸媛笨拙的拿著刀,按照蔣淑華的指示小心翼翼的切著,她抬頭朝蔣淑華露出一個笑容,“放心吧,老夫人,這里交給我。”
雖然切的慢,但是好歹也切完了,在陸媛和蔣淑華的配合之下,早飯就做好了,兩個人也開始坐下愉快的吃著飯。
陸媛的心情有所緩解,但是顧冀邥卻一直沉浸在難過和自責中。陸媛已經(jīng)走了兩天,這兩天他一個人待在偌大的房子里,腦海里不斷閃過兩人當初的點點滴滴,每每想起陸媛臨走時的樣子,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老,老爺,有一封信?!币粋€丫鬟拿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信,忐忑的放到桌子上。
顧冀邥拿過信打開一看,是張巧玲的威脅信,她向顧冀邥索要一百萬,否則就把他們的事登報。
這一切都是張巧玲造成的,這個女人自私,冷漠,他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跟她扯上關(guān)系!拿著信的手用力握緊,薄薄的紙瞬間被揉成一團。
顧冀邥自然不會給張巧玲錢的,現(xiàn)在這件事已經(jīng)被挑明,他也沒有什么好顧慮的。他派人查到張巧玲的住處后就親自去找她。
張巧玲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顧冀邥,她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著顧冀邥,諷刺道:“原來是顧大人啊,你來到這里是有什么事嗎?錢呢?你怎么沒有帶錢?我給你最后三天,要是不給錢,休想把老娘甩掉!”
顧冀邥想也不想抬手扇了張巧玲一巴掌,“錢,我是不會給你的,你要是想登報就隨便你,到時候我看哪家報社敢發(fā)出去!你就是個瘋女人!小曼就算跟著你也會被帶壞的,我準備把小曼帶走,至于你的話,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就先好自為之!”
張巧玲捂著臉迸發(fā)出惡毒的眼神瞪著顧冀邥,一聽他要把陸曼麗帶走,她立馬不愿意,“不行!,你憑什么把我女兒帶走!”
“她也是我的女兒!”顧冀邥朝著張巧玲吼了一聲,卻不想正巧被剛回來的陸曼麗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