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狂虐
郭道“我認(rèn)輸”三個字還未說出,一只白皙的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
“至尊封人之道,驚門封印,成?!?p> 封印之力彌漫而出,郭道的嘴被瞬間封印了起來,再也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雙手捂著脖子,感覺自己的雙腳已經(jīng)離地,郭道想用腳踢出去,可是他的雙腳如灌了鉛一般,完全失去了知覺。
“至尊封天之道,杜門封印,成。”
接著,郭道的修為之力也被封印了起來。
郭道在司空道晨手中,雙手無力的垂下,再也沒有一絲的掙扎。
上到看臺上的蓮嬰老祖,下到戰(zhàn)臺之下額觀戰(zhàn)弟子,都愣愣地看著司空道晨扼住郭道的脖子,將他提在半空。
一片寂靜之后,戰(zhàn)臺之下的太虛仙門弟子反應(yīng)過來,紛紛高聲歡呼。
“勝了,好樣的?!?p> “司空師侄,你好厲害!”
“師侄,不要放過這個雜碎!”
“師侄,威武!”
與太虛仙門的熱烈氣氛不同,逍遙仙宗一方幾人則是鴉雀無聲,兩方形成了鮮明對比。
等歡呼聲漸漸停息后,司空道晨左手提著郭道,看向戰(zhàn)臺下方。
“我聽聞,這郭道曾經(jīng)打傷過明月峰弟子韓冰,可有此事?”
之前,虬髯大漢將自己從土里拔出來之后,見自己的師尊秦妍閃身回了看臺,才鬼鬼祟祟回到了戰(zhàn)臺之下,躲到了人群之中。
此時聽到司空道晨問話,他尖著嗓子在人群中喊道:“是呀,是呀,韓冰師弟就是被他傷的。師侄,你可要為韓冰師弟報仇啊。”
說完偷偷還瞄了瞄看臺上方,看到自己的師尊仍自閉著眼睛,虬髯大漢拍了拍胸脯,稍微放下心來。
不過他離得遠(yuǎn),并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在看臺之上的秦妍,她的眼皮微微跳動,在衣袍之下的玉手緩緩握起,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司空道晨似笑非笑地看著虬髯大漢:“有哪些傷在身?”
虬髯大漢以為自家?guī)熥鹞丛⒁獾阶约?,便膽大了起來,也不捏著嗓子說話了。
“韓冰師弟先是被這人打斷了手腳,不過這個容易治,也治好了,不說也罷。然后師弟的玄丹又被這混蛋擊出裂紋,靈液湖也有多處破損,已經(jīng)是傷了道基,恐怕此生再難恢復(fù)了?!?p> 聽大漢說完,司空道晨的表情嚴(yán)肅起來,看向手中的郭道。
因司空道晨之前并未封印郭道的元神,故而現(xiàn)在的郭道還有意識,他能夠清晰感知到司空道晨的所為,一股強烈的不安夾雜著后悔,彌漫在他的心頭之上。
“既然逍遙仙宗可以如此行事,那我說不得今日也要效仿一番了?!?p> 司空道晨的聲音傳出,無論是看臺之上的蓮嬰老祖,還是戰(zhàn)臺之下的兩宗弟子,都能清晰聽到。
被提在空中的郭道,自然也能聽到。
聽到之后,他的眼睛瞬間瞪大,神色驚恐。
他的嘴中竭力想要說出求饒的話語,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哪怕是嗚嗚之聲都不行。
司空道晨也不再廢話,右手擊出,打在了郭道右手的肘部關(guān)節(jié)之上。
“咔嚓”,“砰”,郭道的肘部先是關(guān)節(jié)錯位,接著附近三寸的骨頭也盡皆碎裂成了粉末。
此時郭道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能眼睜睜看著司空道晨將自己的骨頭擊碎。
“小雜種,你敢!”
一聲暴怒從看臺之上傳出,太虛仙門弟子抬頭,看到杭烈臉色陰沉,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看向下方的司空道晨。
聽到師尊出聲,郭道臉露希冀之色,希望司空道晨能夠顧忌師尊,不敢對自己下手??伤牡椎南M€未過兩息,便化作了絕望。
又是兩聲,“咔嚓”,“砰”。
司空道晨絲毫不為所動,這次是郭道的左手關(guān)節(jié)處,碎成了粉末。
戰(zhàn)臺之下的逍遙仙宗弟子臉色鐵青,當(dāng)然還有深深的畏懼在心底涌起。
他們自視出自南域霸主勢力,像太虛仙門這種偏遠(yuǎn)宗派,哪怕曾是西域之主,他們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就算不考慮宗門實力對比,他們這些弟子手中的法寶、符箓,也要比太虛仙門弟子強上許多,更何況還有師尊賜予的大威力符箓。
在師尊、師伯、師叔授意之后,他們在太虛仙門也是為所欲為。他們從來都未曾想過,如果落入對方手中會如何。
杭烈見司空道晨完全無視自己,依舊下狠手,頓時大怒,就要閃身上戰(zhàn)臺。可在他剛要動作之時,一股氣機(jī)將他鎖定。
“秦道友,你是何意?”杭烈冷冷說道。
“你我兩宗切磋,何時說了蓮嬰老祖可以插手了?”
“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若是有人以大欺小的話,我太虛仙門也要稍稍有些風(fēng)骨才是?!?p> 杭烈剛想要強行出手,他又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機(jī),將他鎖定,斜眼瞟去,便見顧天宇拿著折扇,一邊扇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下方的戰(zhàn)臺。
杭烈面色難看,但同時被兩股氣機(jī)鎖定,他不敢動作,就算強行出手,也根本突破不了,他無奈只好不停對單令宏使眼色。
一旁的單令宏也是心中震怒,只是不好發(fā)作,就在他考慮如何應(yīng)對之時,下方的司空道晨卻是并未停歇。
又是熟悉的聲音,“咔嚓”,“砰”,郭道雙腿關(guān)節(jié)以及骨頭盡皆碎裂。
單令宏再也忍不住,看向玄明子:“玄明子道友,我宗弟子已經(jīng)戰(zhàn)敗,可否讓臺下弟子停下了?”
玄明子此時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未理睬單令宏。
“玄明子道友!”單令宏語氣加重,他聲音中滿含無邊怒氣。如果怒氣能殺人的話,玄明子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身死道消了。
“哦,單道友何事?”
玄明子似乎是神游天外一般,聽到單令宏大聲喚自己,此時才回過神,略微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單令宏恨得牙根直咬,可為了門下弟子,他不得不忍著怒氣,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宗弟子已經(jīng)戰(zhàn)敗,可否讓臺下那弟子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