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聽了,高興得歡呼起來。
“好,謝謝你了,可可!”
就這樣,她們幾個女孩子在宿舍里,為小娟簡單地慶祝了一個生日,大家都非常高興。
龔如看到天色已晚,時可可還沒有回來,她打了電話給時可可。
時可可接起電話來,說今晚不回去了。
龔如急忙說:“別呀,大姐!我一個人在家里待著,有些害怕。你趕緊回來陪我吧,求你了!”
時可可禁不住龔如的哀求,她起身向小娟她們告辭了。
小娟擔(dān)憂不已:“這么晚了,能打到車嗎?”
“沒問題?。 睍r可可走了出去。
待時可可趕到家里時,看到龔如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你怎么還沒有睡?”
“你不回來,我一個人哪里敢睡呀!”
時可可搖了搖頭。
“老實交待,你跟誰嗨去了?”龔如質(zhì)問。
“宿舍的一個姐妹過生日!”
龔如撇撇嘴。
任霓行回到了家里。
任太太好奇地問:“聽蘇蘇說,那個女孩子去你那里上班了?”
一家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任霓行身上。
任霓行摸了一下鼻子:“媽咪,有什么不妥嗎?”
任采妮好笑:“大哥,你不是一向趕盡殺絕的嗎?這好像不是你的作風(fēng)?”
“那是蘭馨惜才!其實是她想留下的,與我無關(guān)!”
任霓行澄清著。
任冬在一旁不吭聲。他擔(dān)心自己一開口,便會成為炮灰。
“可我聽蘭馨說,是大哥你留下的!”
任霓行冷冷地說:“那也是蘭馨的主意!”
說完,上樓了。
眾人看向他。
任太太說:“哪天,我倒想見見了!看看她究竟長得什么模樣?”
任采妮笑了笑:“媽咪,還是不見的好!如果見了,您可能就會自怨自艾了!自己為什么會如此平凡呢?”
眾人聽了,忍俊不止。
任太太聽了,心里更是有強烈的欲望,要見時可可一面。
時可可在收拾著桌上的資料,突然鈴聲大作。
她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請問你們?nèi)慰傇趩???p> 時可可說:“任總今天不來公司,請問您找他有事情嗎?可否需要我為您傳達?”
對方猶豫了一下:“是這樣!你能下樓來一趟嗎?我有東西要交給任總!”
時可可說了一聲好,掛上了電話。
任采妮與任太太坐在車里。
任采妮看了任太太:“怎么樣?她下來嗎?”
“說一會兒就下來!聽聲音,有些悅耳!”
“來了!”任采妮說。
任太太看到時可可了。
時可可朝車子走了過來。
任太太搖下了車窗。
“女士,您好!請問是您打的電話嗎?”
任太太一眼就認出時可可來。這不是送她到了霓裳美茲的那個女孩子嗎?
“小姑娘,是你?。 ?p> 時可可微微一笑:“好巧!請問您有什么東西需要我親自交給任總的嗎?”
任太太左右看了看,順手抓起一個袋子,遞給了時可可:“這個麻煩你交給你們?nèi)慰偘?!?p> “好的!請問您還有什么讓我效勞的?”時可可禮貌地問道。
“沒有了!”
時可可向她揮了揮手,走進了大廈。
任太太看著時可可走了進去,才收回了目光。
“這個小姑娘挺不錯的呀!”
“你們認識?”
任采妮感興趣地問。
“算是吧,有過一面之緣!那次,我在海灘邊,讓人偷了錢包,是小姑娘送我回公司的!我一直都沒有機會謝她呢?”
任采妮嘀咕著:“看來,你們都完了!個個都被她收買了!”
“什么意思?”任太太不明所以。
“你與老太太都中了她的毒了!這次,大哥不動心也不行了!”
任太太笑了:“你奶奶跟她也認識?”
“何止是認識!聽蘇蘇說,她就是那個為奶奶捶了腿的那個人!”
“哦!說明了這個小姑娘心地善良!看來,她才是配得上霓行的人!”任太太下了結(jié)論。
任采妮聳了聳肩膀:“這么快就下結(jié)論了,恐怕也不太好吧!”
“我還嫌晚了呢?”任太太非常不滿。
“媽咪,你不會想讓他們馬上結(jié)婚吧?”
“只要有可能,那又有何不可?如果你大哥沒娶,你們一個個休想成家!”
“我才不急呢?”任采妮毫不在意。
時可可把袋子放在桌上。整理著資料,一不小心,失手把袋子打翻了,結(jié)果女性用品,全部倒了出來。
時可可捂了嘴。她沒有想到任霓行竟然有如此的嗜好。
她想要蹲下去撿,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時可可無奈,伸手去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任太太打來的電話。
“那個小可是吧?剛才那袋東西,我不小心拿錯了,你不要介意?。 ?p> “沒事的!”時可可說著。
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怒吼,嚇得她差點把電話扔掉了。
“時可可,你在做什么?”
任霓行這一嗓門,差點震破了時可可的耳膜。
蘭馨與小洛她們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那些鮮艷性感的女人用品,也著實嚇了一跳。同時又想要笑。
時可可急忙放下電話:“那個不是我的!”
她慌忙撿了起來,匆忙塞進了袋子里。
“你當(dāng)我的辦公室是什么?是你展示女人一面的嗎?滾,立刻給我滾出去!”
“任總,真不是我的!是一個女士讓我給你的!”
任霓行更加惱怒了。
“時可可,你給我滾出去!聽到?jīng)]有?”
任霓行再次喝道。
時可可逃也似地出了任霓行的辦公室。
任采妮在一旁聽到了電話那頭任霓行咆哮的聲音,笑得合不攏嘴。
蘭馨與小洛她們也急忙退了出來。
時可可驚魂未定地捂了胸口。
蘭馨與小洛她們走了進來。
蘭馨坐在椅子上,問:“剛才怎么回事呀?”
時可可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蘭馨敢篤定,這些東西應(yīng)該是任采妮的,只是拿錯了東西而已。
“好了,沒事!過一會兒,任總就會消氣了!不過,雖然如此,你確實失誤?。∏Р辉撊f不該,誰把東西給打翻了!”
時可可尷尬不已,從來沒有如此丟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