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彩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時可可心里有數(shù),也許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她打起精神,全力以赴的投入了工作之中。
蘇云彩讓何菁叫了她:“可可,我們出給別家公司的樣衣出了一些問題。
現(xiàn)在,他們要起訴我們,向我們索賠款。
這件事情由你與何菁一同去處理一下!
不過,你要小心。這家公司,是我們的大客戶,不可以得罪。他們老總很難溝通!”
時可可問道:“什么公司?相關(guān)資料在哪兒?”
何菁把資料給到了她。
時可可仔細地看了起來。
對方是一家頗有名氣的上市公司。其老總姓王,叫碧云。
何菁皺起眉頭,問道:“可可,這次的任務(wù)十分艱巨,你有把握嗎?”
時可可合上了資料。
“沒有!我只能盡力而為。何菁,帶上公司的法務(wù)與會計師出發(fā)吧!”
何菁一怔:“這談判還沒有開始,你就帶上他們?不就等于直接認輸了嗎?”
“那有什么關(guān)系?做好準備工作,有備無患!”
一行人出發(fā)了。
任霓行推開蘇云彩的辦公室。
“蘇蘇,你這樣不妥吧?這么一樁重要的案子交給時可可來處理,是不是太兒戲了?
牽扯到上億的合作,若是處理不好,單就會飛走不說,還會涉及到巨額賠款,這樣會令公司損失慘重!”
蘇云彩笑著說:“放心吧,時可可會妥善處理好此事的!
退一萬步來說,若真的失敗了,那也是她時可可無能的表現(xiàn)。
這樣,老太太會后悔把重擔放在她的肩上。這不是我們都樂意看到的嗎?”
任霓行嗯了一聲:“你就暗中給我盯緊了!若有什么,及時告訴我!”
“那是當然!”
蘇云彩也不想與任霓行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
何菁其實心知肚明。蘇云彩無非就是想給時可可出一道難題,好讓她知難而退。
她屢次想要說出口來,但又忍下了。
時可可瞄了她一眼:“你有話說?”
“唉,還不就是為了這樁案子,讓人想得腦仁痛!”
“車到山前必有路!”時可可輕松地說道。
眾人來到王碧云的公司。
何菁說明了身份:“我們是蘇氏來的代表,與你們王總有約,在今天見面的!煩請你通報一聲!”
“對不起!我們王總有事外出了,請你們改天再來吧!”
“你們王總有沒有交待,什么時候能回來?”
前臺小姐說:“大概一周后吧!”
何菁與進可可面面相覷。如果一周后,那蘇氏不是被他們告上了法庭嗎?
“你們王總上哪兒出差了?”時可可問。
“不好意思,我無法回答您的問題!”
前臺小姐面帶歉意地說。
無奈之下,何菁與時可可一行人離開了。
在半路上,時可可讓何菁停下車來。
她走到了法務(wù)與會計師跟前。
“你們先回公司吧!我還有一點私事要處理!”
時可可回到何菁的車上。
“要不,去喝一杯!”何菁建議道。
“喝酒就不必了!不如,我們在此等候吧!看看,前臺小姐有沒有撒謊?”
何菁勸說道:“即使是王總在公司,如果我在這里硬堵著她。會令人尷尬的!”
時可可心里不甘:“如果我們不在此等候,怎么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出差了?
這樣,于我們工作沒有半點好處呀?根本無法開展下去?!?p> 何菁一聽,覺得有些道理。
于是,兩人在車里,聽著音樂,打發(fā)時間。
蘇云彩得知被時可可叫去的兩個人回來了。急忙過來問怎么一回事?
兩人如實地反映了,對方以出差為由,對他們閉而不見。
蘇云彩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了。此事比預(yù)想的,還要復(fù)雜得多。
這時,一輛白色的保時捷開了出來。
何菁對時可可說:“這會不會是王碧云的車?”
“慢慢跟上去,不要被她發(fā)覺了!”時可可交待著。
何菁慢慢地開著車,駛?cè)肓塑嚵髦小?p> 那輛保時捷在一幢大樓前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一個約四十來歲的女人,一身新潮的打扮。她對司機吩咐著,走進了大樓。
時可可讓何菁在車上等她。她快步走了過去。
“請問剛才進去的可是王碧云總?”
“是?。∮惺聝簡幔俊?p> 時可可說道:“沒事!”
她回到了車里。
“是她本人嗎?”何菁好奇地問道。
時可可嗯了一聲。
“那你怎么沒有進去?”
時可可說:“既然確定是她沒錯,就行了!我們先摸清她的意圖再說!”
何菁沖她豎了大拇指。
兩人在回去的途中,看到有一輛警車呼嘯而過。這讓時可可想起了在獄中的阿玟來。
她讓何菁先回去了。自己打了一輛車,去了警局。
阿玟的頭發(fā)有些凌亂,眼睛里布滿了血絲,臉上有明顯的痕跡。
“才出去兩天,你就來看我!”阿玟很是意外。
“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時可可問。
“還不就那樣!”阿玟擦了一下嘴。
“阿玟,你要爭取表現(xiàn)好一點,這,才能早點出來!”
時可可說道。
阿玟幽幽道:“反正,也沒有人在乎我!出不出來,還不一樣!”
“你不能這樣消沉下去?。∧憧偟糜心阕约旱娜松硐氚。俊?p> 時可可著急地說著。
阿玟看到時可可為她著急。她笑著說:“你不愧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你放心,我會認真地考慮你說的話!到時,我去找你!”
“一言為定!”
兩人擊了掌。
“看你好像并不開心的樣子,怎么了?”阿玟關(guān)心地問道。
“事業(yè)上受阻,沒什么大事!”時可可只得一筆帶過。
兩人暢談了許久,時可可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蘇云彩看到時可可終于回公司來了。
她問著時可可的情況。
時可可皺著眉頭:“蘇總,這件事情,恐怕有些棘手!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你是想徹底認輸,任由對方將我們告上法庭,或是自動賠付對方所要求的數(shù)額?”
蘇云彩咄咄逼人。
“不然呢,蘇總還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