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不得已說道:“我在辦一些事情?!?p> “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盡心盡力?”任霓行問道。
“一點私事兒!”
時可可脫下外套,捋起袖子,朝廚房走去。
她弄了半天,煮了一碗面條。
一轉(zhuǎn)身差點撞上任霓行。
“你去約會怎么連個晚餐都沒有吃?那個男人未免太小氣了點吧?”
任霓行語氣酸溜溜的調(diào)侃著。
“你派人跟蹤我?”時可可微微一挑眉。
“跟蹤你?時可可,你也太抬舉自己了吧!
雖然你是我奶奶花大價錢買來的,但我也不想你做些出格的事情來。到時毀了我任家的名義!所以,當然有必要對你進行監(jiān)控!”
時可可手中的面碗太燙了,那碗面直接倒在了任霓行的皮鞋上。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任霓行氣急敗壞地抖了一下腳,跑到了浴室。
時可可嚇了一跳,她急忙打掃了地面的殘渣。
她心中忐忑不安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任霓行穿了一身浴袍走了出來。
“霓行,你的腳有沒有燙傷?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時可可好意地關(guān)心道。
任霓行沒有理會她,黑著一張臉,坐了下來。
時可可也不想自討沒趣,徑自上樓去了。
不一會兒,時可可聽到有車子的聲音。
她站在窗戶前,看到胡成從車上下來。拎著一個袋子,走進大廳。
時可可這下徹底地放心了。
凡事都有胡成在照顧他,自己何必瞎操心?
“霓行,你要的衣服,鞋子,全套!”
任霓行接了過來,起身去換衣服。
胡成發(fā)現(xiàn)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任霓行的臉色不好看,他也不好開口問。
從進門到出大門,自始至終,胡成都沒有看到時可可露面。
“霓行,你的腳怎么傷著了?”
“問那么多做什么?還不開車,送我去醫(yī)院?”
車子開走了,整棟屋里恢復了寧靜。
月光灑進了陽臺上,顯得靜謐而柔和。
時可可倚在欄桿上,了無睡意。她不知道像今天這樣的戲碼要重復地上演多少回?
在別人家的屋檐下生活,并且與人勾心斗角。時可可很無奈。
任霓行回到家里,已經(jīng)很晚了。
任太太不滿地說道:“都結(jié)婚了,你怎么不與時可可住一起呢?老往家里跑,怎么能讓我抱上孫子?”
“孫子?媽你是想抱孫子想得發(fā)瘋了吧?你以為隨便一個女人都配擁有我們?nèi)渭业暮⒆???p> 任霓行想起時可可就氣不打一處來。
任太太差點被兒子的話噎住了。
“小子,沒有人逼你娶人家!如今人娶過門來,你卻一臉嫌棄!做人不能這么無情無義!”
任霓行穿著一雙拖鞋,手扶著欄桿,慢慢地上樓去。
“兒子,你的腳怎么了?”
任霓行回過頭來,大家的眼光都看了過來。
“就是那個死女人害的!”任霓行咬牙切齒地說著,上樓了。
任采妮不敢相信地問道:“真的是這樣嗎?胡成!”
“是的!聽霓行說,那個時可可將一碗面條直接倒在他的腳上!醫(yī)生說嚴重燙傷!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
胡成恭敬地回答著。
“這還了得!明天我就去找她算帳!竟然如此虐待我兒子!”
任太太驚呼道。
“媽咪,他倆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任采妮勸說著。
“難道要我視而不見嗎?”任太太忿忿不平地說。
時可可一大早地匆匆出門了。
她站在路旁等著車子。
有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任太太從車上下來。
“時可可!”
時可可一回頭,沒來得及跟任太太打招呼。
任太太走上前去,揚起了巴掌,啪地一聲,打在了時可可的臉上,白嫩的臉上頓現(xiàn)五指山。
時可可吃痛捂了臉,知道任太太肯定是為了任霓行腳燙傷的事情來的。
“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竟然對自己的老公下如此狠毒的手,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媽,這是個誤會!”時可可企圖解釋。
“別叫我媽,我受不起!我這次來,只是警告你,你若再敢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信不信,你怎么出來的,我就怎么送你回去?”
任太太撂下狠話,上了車,揚長而去。
時可可沒想到任霓行竟然如此沒有氣度,跑到任太太那里去告狀。
她不想這么狼狽地去上班。
于是,她打了電話,給蘇云彩請了假。
蘇云彩心里不悅:“請假?小姐,你還在處理那件重要的事情,怎么說不來就不來的?”
時可可捂著臉,說:“就請今天一天!我即使去了,也辦不成事情!我生病了!”
她只得撒謊。
“好吧,那你趕緊去醫(yī)院,明天必須來公司!”蘇云彩只好讓步了。
時可可本想回去的,可想到等會兒還要與阿玟的母親見面。想著在這么狼狽的時候去看別人,真有些不妥!但對方很難約到,她只好去赴約。
她匆匆忙忙地跑去了吾心咖啡廳。
阿文的母親埋怨石權(quán)。
“是她要見我的,怎么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再給你五分鐘,若人還沒來,就別想我在此等著了!”
石權(quán)摸出電話來,想要打電話給時可可。
時可可快步走了過來。
“您好!阿姨,對不起,我遲到了!”時可可一臉歉意地說道。
阿文的母親看了時可可一眼,驚訝她臉上的紅腫。
本想發(fā)作,這時氣倒消了一大半。
“我平時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不守時的人!你知道,一分鐘我得損失多少嗎?”
“阿姨,我臨時出了點狀況,讓您久等了!
我聽石律師說起,您是事業(yè)有成的女強人。今日一見,讓我覺得汗顏!您就別生氣了!希望能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
阿文母親看到時可可如此有誠意,只得坐了下來。
“阿姨,今天約您來,主要是為了阿文的事情?!?p> “她在里面又惹事生非了?”
“沒有!她最近一段時間表現(xiàn)很不錯!心態(tài)也很好。只是她對我說過,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阿姨您了!”
“你怎么認識她的?”
阿文的母親緊盯著時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