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聽了龔如的話,有些生氣。
“好了!你知道問題出在哪兒就行?!?p> 時可可一言不發(fā),開車走了。
“太太,少奶奶回來了!”有傭人急忙去告訴了任太太。
一家人的表情有些驚訝。
時可可向大家打個招呼。
“嫂嫂,你回來了!”
任冬熱情地打著招呼,卻遭到了其他人的白眼。
看樣子,除了任冬,其他人都很不待見時可可。
時可可沖任冬笑笑,徑自上樓去了。
任太太沖任采妮一呶嘴,示意她上樓去看看。
時可可推開門,看到任霓行身著一件浴袍,正擦著濕轆轆的頭發(fā)。
任霓行本來心情還不錯的,看到時可可進(jìn)來,一下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時可可尷尬地笑了笑:“霓行,要不要我?guī)兔???p> 她上前想要為任霓行擦頭發(fā)。被任霓行推了一把,差點(diǎn)撞在墻上。
“少惺惺作態(tài)!滾一邊去!”
時可可知道,她越是觸碰任霓行的逆毛,任霓行越是討厭她。這樣,她倒落個清靜。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任霓行呢?
她故作委屈狀:“霓行,人家究竟做錯了什么,你非要這樣給我臉色看?你說,我好改!”
任霓行怒不可遏地叫道:“晚了!你做了這么多的錯事,難道還想讓我原諒你?”
“是人都會犯錯!犯了錯,改了不就好了嗎?為何非要咄咄逼人呢?”時可可小聲地說。
“改?”任霓行將時可可逼到角落。
他雙手掐住了時可可的脖子:“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掐死你!”
“你瘋了!”時可可感覺到脖頸被掐得死死,呼吸有些困難。
“你太令我失望!一次次地包容你!你為何沒有一點(diǎn)節(jié)制?”
任霓行在盛怒下,不知自己到底使了多大的勁。
時可可快要窒息了。
任采妮見事不妙,急忙上前拉開了任霓行。
“大哥,你是想掐死她嗎?”
時可可猛地咳嗽了起來,一張臉通紅。她相信,如果不是任采妮,可能自己真的就去見閻王了。
“滾,立即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任霓行勃然大怒。
“在你的眼里,從來就沒有當(dāng)我是你的妻子吧?”時可可問。
“那又怎樣?你覺得你配嗎?”
任霓行沒想到時可可竟然恬不知恥。
“可,可是,奶奶她與我簽訂了合約的!”
“你還敢提奶奶!”任霓行走上前去,想要抓住時可可。
任采妮攔在了他們中間。
“大哥,冷靜點(diǎn),好好地說!”
“時可可,奶奶為你還清了一切債務(wù),你還賴在這里做什么?”
任霓行十分痛恨時可可。
“我們畢竟是法律上的夫妻呀!”時可可弱弱地說道。
任霓行從抽屜里拿出那一紙離婚協(xié)議書,扔到時可可面前。
“在上面簽字,簽完,你就可以滾了!”
時可可一愣,拿了起來,認(rèn)真地看了一遍。她內(nèi)心十分激動,沒想到她這么容易就重新獲得了自由。她差點(diǎn)喜極而泣。
她佯裝無辜地問:“霓行,我們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
任霓行冷哼:“那你還想怎么樣?你還想分我任家的財產(chǎn)嗎?”
時可可從包里拿出一支鋼筆來,立馬唰唰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拿起了一份合約,塞到了自己的包里。
“任霓行,自此以后,我們便再無瓜葛!你走你的陽關(guān)大道,我走的獨(dú)木橋!
雖然我們的相識有些狗血,你讓我刷新許多紀(jì)錄,甚至有無數(shù)次,讓我痛不欲生!
但我還是要說一句感激你的話,謝謝你!我期待的是,我們永不相見!”
時可可說完這番話,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她收起了屬于自己的幾件衣服,拖著行李箱,走出房間。
任太太看到時可可拖著行李下樓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時可可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阿姨,我們以后就再無交集了。希望您保重身體!”
時可可說完,拖著行李箱走出了任家的大門。
任采妮追了出來:“嫂嫂,你真的走了?”
時可可把箱子塞到后備箱。
“采妮,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因?yàn)槲业某霈F(xiàn),為你們帶來如此大的麻煩!如今,希望我的離開,你們能恢復(fù)到從前的那般快樂!”
時可可說完,開了車,沖任采妮揮了揮手。
任采妮不知怎么了,心里竟然有一絲不舍。雖然她與時可可從來就沒有推心置腹地說過一句話。
“媽咪,她走了!”
“走了好!這樣,不就清靜了嗎?”任太太心里很不是滋味。
任霓行回想著時可可那一串瀟灑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難道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嗎?
他明明感受到時可可臉上極力想要壓抑的笑容。
他看著這空蕩蕩的房間,心里涌起從來沒有過的失落。
雖然以前時可可也不在,但心里至少有種期待。而如今,人走樓空,那種莫名的凄涼,讓人十分地壓抑。
任霓行從樓上跑了下來。打開冰箱,拿出幾罐啤酒來。
“大哥,老實(shí)說,你是不是對時可可有感情了?”
任采妮倚在門口。
任霓行嗤之以鼻:“對她有感情?怎么可能?”
“那你大半夜的睡不著,又怎么解釋?”
任霓行一愣:“沒有的事情!我只是在想公司里的一些事情而已!”
“與王氏合作的案子不是已經(jīng)被時可可搞定了嗎?還在想什么呢?”
“王氏的王總,這次擺明了要從我公司撤單的,可時可可一出馬,她輕而易舉地搞定了。
王氏反而下了更多的訂單給我們。有時想想,還有些許不放心了!”
任霓行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大哥,那是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人!以致于時可可做什么,在你的眼里,你都會認(rèn)為她懷有某種目的地接近你。你為什么就不能對她敞開心扉?”
“采妮,不是每個人都值得信賴與托付。難道我這樣做不對嗎?”
任霓行可沒有忘記時可可屢次與別的男人約會的事情來。想讓他徹底地忘記,恐怕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