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與龔如走了出來。
“如如,你想上哪兒?”
龔如神情有些別扭起來:“我就是想出來走一走,冷靜冷靜!”
時可可想起阿文對她交待的話,心里糾結(jié)了許久。
“如如,不如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好!”
于是,時可可開著車,去了王氏。
王氏的王總看到了時可可,不禁揚起了笑容。
“可可,你來了!快,請坐!”
有人為時可可她們倒了飲料過來。
“阿姨!”時可可叫了王總。
王總優(yōu)雅地笑了:“你什么時候來幫我?”
時可可遲疑了一下:“王總,我暫時不能來幫您!不過,如果您不介意,龔如她可以過來幫幫你呀!”
王總看了一眼龔如。龔如心里惴惴不安的,她雖然是被冤枉的,但怎么說,也都是有前科的嫌疑,別人肯定不看好她的。
“行??!隨時歡迎!”
龔如聽了,歡喜不已。
“真的可以嗎?謝謝王總!”
“嗯,龔小姐明天就可以來公司上班!”王總說道。
時可可其實有許多疑惑,想要問王總。但王總似乎對她的女兒阿玟避而不談。
兩人走出了公司。
龔如興奮地說道:“可可,真是謝謝你了。沒有想到,王總竟然答應用我了!”
“既然如此,以后上班得多長個心眼!不可以再被人利用了!”
龔如點了點頭。
時可可看到她有些悶悶不樂的。問道:“如如,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龔如突然抱住了時可可,哇哇大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自然引來許多人的目光。
“如如,到底怎么回事?”
龔如擦了一下眼淚。
“我,我與阿冬徹底沒指望了!”
“為什么?”
“因為,因為他家里人嫌棄我,很快就要與別人訂婚了!”
時可可一愣:“喜歡一個人就要包容他的一切??!他怎么能如此沒有主見啊?”
龔如哭得眼圈紅腫。
回到家里,龔緒看到龔如的眼圈紅紅的,急忙問怎么回事?
龔如支支吾吾的,跑回了房間里。
時可可想著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龔如與任冬就這樣分手了。
她撥打了任冬的電話。約了任冬在某一咖啡廳見面。
任冬來到咖啡廳里??吹綍r可可,他欣喜若狂。
“可可,真的是你!”
時可可笑吟吟地問:“聽說你要訂婚了,可是真的?”
任冬難過地低下了頭,隨即說道:“是真的!我媽她,她極力地搓合。況且,你也是知道的,家里人一直都反對我與龔如來往?!?p> “可你不能因為家里人反對,就這樣放棄了吧?你當初是真心喜歡龔如的嗎?”
“我,我當然是真的!”任冬有些臉紅。
時可可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努力爭取一下?”
“可可,我那個家庭是怎么一回事,你比別人都清楚。你讓我怎么爭???”
任冬很是無奈。
時可可沒想到任冬個性溫吞也就算了,但對于自己的愛情也是這樣任隨別人的擺布,而沒有自己的主見。
“阿冬,幸福要靠自己努力爭取來的!如果不能兩情相悅,在一起都是痛苦!”
任冬懊喪地低下了頭。
他突然抬起頭來,用希翼的眼光看向時可可。
“或許你,能幫到我!”
時可可指了指自己:“我?你確定沒有說錯?”
“當然沒有!如果你能出面找我大哥說說,只要他松口了,家里人就不會逼我了!”
時可可沒想到,到了關鍵時刻,自己竟然是別人的救命稻草。
“我恐怕也無能為力!”
“可可,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幫幫阿如,好不好?”
任冬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時可可的身上了。
時可可勉為其難:“好吧,我盡力試一試吧!”
任霓行沒有想到,時可可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時,竟然是為了任冬的婚事而來。
其實早應該猜到,時可可肯定會為了任冬的事情來找他的。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為什么一定要幫你呢?”任霓行嘴里吐了一圈煙霧出來。
“那個,相信你也希望自己的弟弟得到幸福吧?”
“換了一個更合適他的女人,不是更幸福嗎?”
任雪行不為所動。
時可可據(jù)理力爭:“幸福與否,他自己才能體會得到。旁人又怎么能懂呢?”
任霓行一挑眉,面帶深意地看向時可可。
他發(fā)覺時可可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人了。
“我說他幸福,他就是幸福!你什么都不懂,瞎摻合做什么?”
時可可沒想到任霓行這么軸,有些生氣。
“任霓行,你口口聲聲說為了阿冬好,但你想過沒有,讓他跟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在一起,他會幸福嗎?
換個角度來說,如果換作你,讓你娶一個你不愛的人,你會覺得幸福嗎?”
“有意思!”任霓行噌地站了起來。
他朝著時可可走來,眼睛里快要噴出火來。
時可可一下子捂了嘴。自己真是心直口快,怎么能拿任霓行本人來做比喻的呢?這樣,不是惹火燒身嗎?
她真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幸福啊,難道你覺得不幸福?”
任霓行沖著時可可曖昧地眨了眨眼睛。
時可可努力地抑制著自己的沖動。
“我言盡于此,至于怎么想的,那是你的事情,我也無權(quán)過問!”
時可可說完,走出了辦公室。
“回來!”任霓行叫道。
時可可依然沒有回頭。
她遇到了丁輝。
“喲,可可,你什么時候變得容光煥發(fā)了?”
“是嗎?我怎么都沒有感覺到呢?”
看著時可可半開玩笑的神情,丁輝的魂一下子被勾跑了。
直到時可可已經(jīng)走遠了,他還呆呆地站在原地發(fā)怔。
“看什么呢?人家早就走遠了!”何菁忍不住酸他。
丁輝這時才猛地醒悟過來,他忙不迭地打聽道:“可可她如今在做什么?”
“我也是才與她見面不久!還沒有來得及問呢?不過,即便是問了,人家也不一定會說?。 ?p> 丁輝撓了腦袋,“我改天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