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滿含期待的目光看向何菁。
“對,是她!肯定是她!”何菁興奮地說。
任霓行的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來。隨即他壓抑著笑容:“記得此事暫不張揚。”
何菁點頭:“任總放心,我絕對守口如瓶,不會給你添麻煩的?!?p> “明白就好,沒事兒了,你可以出去了?!比文扌袚]了一下手。
何菁滿懷喜悅的走了出來。
此刻,阿文回到了家里。
王艷與她進(jìn)行了談話。
“你怎么想通的?”
阿文唱著茶,不徐不疾地說:“是小可她改變了我!”
“那么說你見過她了?”王艷追問。
“嗯!”
“那件事兒是你做的?”王艷的目光咄咄逼人。
“對,是我干的。也不完全對,我只是恰恰提前救出了小可而已,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p> 阿文急忙撇清誤會。
王艷松了一口氣,疑惑不解道:“如果不是你,那又會是誰?如今這件案子,警察那邊盯的很緊,都以為是小可的同伙干的。
你剛回來,這段時間最好安分一些,不要讓別人查出什么把柄來,不然你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著母親極其嚴(yán)肅的表情,阿文知道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
“我明白,你放心,我既然打定主意回來,就不會再給您添事兒了。”
“最好如此?!?p> 母女倆的談話停止了,氣氛有些沉悶。畢竟,她們倆之間的隔閡早就有了,一時之間難以消弭。
“小可她如今在哪兒?”王艷問。
“我也很想知道。我見過她一面之后,她就失蹤了?!?p> 阿文的神情,有些落寞。
“又失蹤了?多事之秋??!希望她能平安的度過吧!”
王艷嘆一口氣,回房休息了。
女管家叫住了她:“太太,晚餐已經(jīng)備好了,您用了餐再回房休息吧!”
“不用了,沒胃口,讓阿文吃吧!”
“小姐,有空的時候您多勸勸太太吧,她一向晚上很少用餐,日后對她的身體可不好。”
管家對阿文絮絮叨叨的說著。
阿文看著一桌精致的晚餐,跑去敲了敲母親的門。
“什么事?”王艷打開門來。
“陪我吃點吧!不然,太浪費了。”阿文輕聲說。
王艷遲疑了一下,終究是妥協(xié)了。
“飯菜還合胃口嗎?如果有想吃的,可以讓管家做?!蓖跗G問。
“湊合!”阿文頭也不抬地吃著。
王艷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極力地隱忍著心中的怒火。
“在我面前,你不要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公司,還有這個家,以后這一切都是屬于你的?!?p> 王艷說完,怒氣沖沖地回房間了。
阿文一聳肩:“你也看到了,無論我在她面前是什么樣的表現(xiàn),她都會這么認(rèn)為我的?!?p> 管家勸說道:“這些年來,太太她也著實不易,小姐你多體諒她一下?!?p> “她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對我的成見,也從來沒有高興過?!卑⑽臒o可奈何。
“小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太太有一段時間是非常開心的?!?p> “當(dāng)然,就是她跟那個小白臉在一起的時候?!卑⑽臒o不譏諷的說。
“當(dāng)然不是,那是時小姐來公司,跟太太一起做事的時候,是太太最開心的時候了。
那段時間,太太每天回到家里來,開口閉口都是小可,臉上洋溢著笑容,連一向不茍言笑的我都被感化了。
唉,后來聽說時小姐出事兒了,太太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回到家里來,也很少跟我說話,心事重重,氣氛沉悶得很?!?p> 管家嘆氣。
“好了,您去歇著吧!”阿文說道。
看著管家離開了,阿文看著偌大的房,冷冷清清的,她第一次覺得無聊了。
她披上風(fēng)衣,走了出去。
無意間,她發(fā)現(xiàn)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蹤她。
阿文心里覺得很奇怪,但她當(dāng)做不知。
她找了家酒吧,喝酒,跳舞,玩得不亦樂乎。
直至她回家,跟蹤她的人才回去了。
阿文一直在納悶,到底誰在跟蹤她?難道是老三?
如果真的是老三,那她的心就急切了些。自己剛剛到家,屁股還沒有坐熱,哪里那么快就找到時可可?
如果不是老三,那又會是誰呢?
阿文在腦子里飛快地轉(zhuǎn)著。難道是白天遇到的那個任霓行?
對了,一定是任霓行。他也想知道時可可的下落。
阿文得出了結(jié)論。
李秘書敲了阿文的門。
“這是你要的資料。”
阿文接了過來,大致翻閱了一遍。
“看來路家的背景也很雄厚??!難怪任家的人會極力撮合他們的婚事。”
“既然你知道都不好惹,最好別輕舉妄動,不然會惹麻煩上身?!?p> 李秘書善意的提醒著。
阿文不以為然:“我最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東西了?!?p> 李秘書臉色大變。
“你該不會真的動了心思吧?”
“李秘書,你可以出去了。我的事情你就最好裝作不知道,也別在我母親面前嘴碎,不然我饒不了你?!?p> 阿文翻起臉來,誰的帳都不買?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秘書,她更是不放眼里。
李秘書沒想到自己的好心竟然惹來了阿文的惱怒。她身子一哆嗦,快速的退出了辦公室。
王艷看到李秘書從阿文的辦公室里倉皇出來,料定出了什么事情。
“她怎么為難你了?”
“王總,沒有的事兒?!崩蠲貢鴱?qiáng)作歡顏。
俗話說得好,“知女莫若母”。
王艷豈有不知道阿文的脾氣。
她二話沒說,直接推開了阿文辦公室的門。
阿文用手一捋頭發(fā),動作瀟灑。
“媽,您怎么來了?有事兒嗎?”
“你剛才是不是對李秘書做了什么?”王艷質(zhì)問道。
“我能對她做什么?您關(guān)心的永遠(yuǎn)都是別人?”阿文十分不滿。
“你自己都無法無天的,還用得著我來關(guān)心嗎?你就不能正兒八經(jīng)的做人?非要做一些危險的事情。學(xué)學(xué)小可,多討人喜?。 ?p> 王艷不厭其煩的說著。
“我就知道您喜歡小可,所以,我才讓她到您的身邊來幫您的?!?p>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好好的學(xué)學(xué)?”王艷恨鐵不成鋼。
“學(xué)她做什么呀?我做回我自己不行嗎?如果我學(xué)她,我就不是您女兒了。您說吧,您要她還是要我?”
聽著阿文如此胡攪蠻纏,王艷只得放棄勸說。
“從今天起,你得好好的跟我打理公司,不許出半點差錯,不然我饒不了你。”
王艷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阿文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
一天,王艷興沖沖地來到了阿文跟前。
“阿文,你看看,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她把一份報紙放到阿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