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緊盯著屏幕時,突然眼前一團(tuán),漆黑。
任采妮懊喪不已:“怎么不行了?我再仔細(xì)察看?!?p> “不用了!機(jī)器設(shè)備系人為故意所毀,估計(jì)一時半會兒也修不好,早點(diǎn)離開這是非之地?!?p> 凱很有主見地說道。
“不行,我必須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是誰搗的鬼?”任采妮固執(zhí)。
胡成也勸說她,可任采妮怎么都不肯離開。
恰好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碥囎拥穆曇簟?p> “不好!有人來了?!眲P大叫道。
凱對這里的環(huán)境很熟悉,帶著他們躲進(jìn)了一間秘室里。
從里面看到那些亡命之徒的一舉一動。
而外面的人卻看不到他們。這讓任采妮他們有一絲絲竊喜。
一伙長得兇神惡煞的人端了武器,闖了進(jìn)來,在四處搜尋著。
凱他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有動靜,就會被發(fā)現(xiàn)。
那些人用土語低聲地交談著。
任采妮聽懂了大概意思,是說他們來晚了一步,被人搶占了先機(jī)。這會兒,不知這個專家是被人俘去了,還是自己逃出去了?
這分分秒秒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極度的煎熬。
所幸那伙人沒有停留多久,搜尋了一會兒,失望地離開了。
眾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凱對他們叮囑道:“你們誰都別出去!擔(dān)心那些人會調(diào)頭回來!
我一個人出去,探究竟。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你們千萬不要出來!”
說完,凱從那間密室出來,快速地跑了出去。
龔如擔(dān)憂道:“他不會有事吧?”
任采妮也無比擔(dān)憂。
胡成說:“不如我去看看!”
胡成與凱一前一后,出去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任采妮她們等了老半天,不見他們的人影,心知不妙。她們倆有些手足無措。
“我們要上哪兒去找他們?”
采妮聽了龔如的問話,有些悔恨。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說什么也不會讓他們前去冒險。唯今之計(jì),只有出去走走,或許能獲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聽了任采妮的話,龔如也十分贊成。她們不能在這里白白地等著。
于是,她們兩人跑了出去。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
龔如拉住了任采妮的手:“你不覺得靜謐得有些可怕?”
“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任采妮說道。
兩人朝著前面跑去。沒出多遠(yuǎn),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前面有一排的人在那里,等著她們了。
任采妮說道:“看來,已經(jīng)有人迫不及待地專程等著我們了。”
龔如看著那些一臉殺氣的殺手,心里涼了半截。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有一天會招惹上殺手?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地隱褪了。
任采妮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識相點(diǎn),就跟我們走一趟!不然,你們休想有好日子過!”
龔如舉起了雙手:“別殺我。我無條件地配合你們的行動?!?p> “沒出息的東西!”
任采妮有些生氣。
但事已至此,就算是她不聽從,也無濟(jì)于事。她干脆順勢而為,以此來了解事情的真相。
思及至此,任采妮也舉起了雙手。
“不要開槍,我們好好地談?wù)?。?p> 任采妮舉著雙手走了出來。
眾人打量了她們兩人一下,有個人手一揮:“帶她們回去!好好地審,一定要問出專家的下落來。”
于是,她們兩人被帶回了一個地方的地下室。陰暗而潮濕,根本就不是人所居住的地方。
龔如膽戰(zhàn)心驚:“這是哪兒?。俊?p> “我也想知道是在哪兒?”
任采妮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變得如此復(fù)雜起來。
要早知道,她就不來淌這趟渾水了。
“你們兩人,誰先來?”
龔如此刻挺身而出:“我來!”
這倒出乎了任采妮的預(yù)料。
她睜睜地看著龔如被人帶走了。
任采妮來回地走動著,焦急不安。接下來,就是她了。
好半天了,龔如才回來了。她披頭散發(fā),蹲在屋內(nèi),身子瑟瑟發(fā)抖。
任采妮心里一沉,知道她可能受人恐嚇了。自己馬上要面對這些惡人,該怎么辦?
她來不及思索,有人指了她。
“你,出來!”
任采妮表面神情坦然,腳上卻猶如灌滿了鉛一般,怎么都邁不開。
龔如一把拉住了她,苦苦哀求著:“別去!別去!他們簡直就是一幫惡魔!”
任采妮安慰著她:“沒事!我一會兒就回來!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走的?!?p> 龔如這才松開了手。任采妮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任采妮跟在了這個人的后面。
兩旁是全副武裝的人,個個像餓狼一般,盯著任采妮,釋放著嗜血的光芒。讓她心里哆嗦了一下。這陣仗,想要出去,比登天還難。
那個人來到了一間屋子里。
任采妮還沒有踏進(jìn)那間屋,迎面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令她頭皮發(fā)麻,想要作嘔。
但她強(qiáng)忍住了。
一進(jìn)去,看到前面一排,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令人心生恐懼。
“坐!”有個頭命令道。
任采妮看了看,屋中間擺放了一張樣式獨(dú)特的椅子??礃幼樱菧?zhǔn)備來讓她受刑的。
任采妮沒有理會他,徑自說道:“來者是客,至少要有待客之道。而你們卻大肆地殺人,太沒有人性了?!?p> 那個頭聽了任采妮的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丫頭,你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嘴貧?”
任采妮故意一歪腦袋:“或許,我不用死呢?”
那個頭的棕色眼睛微微瞇了一下:“除非你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否則,你就別白費(fèi)心思了?!?p> 任采妮裝作來了興趣:“你們都不說明,我怎么知道有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或消息?”
另外戴眼鏡的人與這個棕色眼睛的男人小聲嘀咕著。
好半天,戴眼鏡的男人問道:“你可知道星宿?”
任采妮平日里就喜歡搜集大量的信息。對于這個星宿并不陌生。于是,她侃侃而談。
顯然她的一番話讓對方很滿意。
“實(shí)不相瞞,星宿因?yàn)檠芯砍龊芏嗟目蒲谐晒诳茖W(xué)領(lǐng)域遙遙領(lǐng)先,有極其深遠(yuǎn)的影響力。導(dǎo)致全世界但凡有野心的人都想據(jù)為己有。
俗話說,“狡兔三窟”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一直沒有固定的住處。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地方,居無定所。讓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不易掌握他的行蹤。
這一次,我們好不容易得知他的下落。于是,千里迢迢地趕來,結(jié)果卻撲了一個空。
顯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停了下來。
“你為什么來星宿這里?又是什么人?你要如實(shí)交待,不然,你吃不完,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