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沒想到時可可對她說的話,饒有興趣。
她微微一笑:“你不是特別想回家嗎?以后如果有機會,我們再說吧!”
幽欲言又止,讓時可可知道她可能有所顧忌。也許在心里,根本就沒有完全相信她。畢竟,自己與她們不是一路人。
這次,幽破天荒地出手助她,極有可能看在凱的面子上,才出的手。
時可可對凱說道:“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請不要忘了找我?!?p> 凱笑了笑,沉默著。
時可可覺得很納悶,凱為什么在幽面前,不能同她談笑自如,難道擔心幽有想法?
幽命靈魂二人開車去送時可可。
時可可一擺手:“不用了。我可以一個人回去?!?p> 不待幽開口說話,時可可已經快步地走了。
幽臉上頓現(xiàn)狠戾之色:“你們老實交待,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與她發(fā)生了什么沖突?”
“沒,沒有。老大!”魂慌忙說道。
“竟然敢在我面前說謊?”
幽的聲音陡然間提高了若干倍,讓兩人不寒而栗。
“老大,我們沒,沒有做什么事???”
魂死活都不肯說出實話來。
幽冷哼了一聲:“你們想我親自查出來,還是自己坦白從寬?選擇!”
靈急忙把事情的經過向幽說了一遍。
“你們跟別人動手之前,請先搞明白,自己是不是別人的對手?莫說你們了,就連當初我不也是被她打得住進了醫(yī)院?”
“老大,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借機除去她。反而費盡心思地幫助她?”
魂有些好奇。
“沒有容人之度,何以做大事?何以謀發(fā)展?”幽反問道。
靈魂兩人明白了。原來幽早就有想要收買時可可的心。只是苦于一直沒有機會。這一次,終于如愿以償了。
“老大,可是,你為何不借此機會,將她留在身邊?”
“時機尚未成熟?!庇目戳艘谎蹌P。
凱漫不經心地說道:“小七她未必會同意?!?p> “我可以等!”幽一臉地虔誠。
時可可好不容易招到了一輛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她太疲倦了,半躺在沙發(fā)上,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時可可醒了過來。她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覺得饑腸轆轆。洗漱好,準備找家餐廳,填飽肚子再說。
一輛豪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任采妮露出一張笑臉來。
“嫂嫂,你上哪兒?我送你!”
“我就是隨便走走?!?p> “嫂嫂,別磨嘰了??焐宪?!”
車門打開了。
時可可上了車。一扭頭,便對上任霓行一雙審視的目光。
“你沒事吧?”任霓行問道。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時可可的語氣有些生硬。
任霓行想要再問些什么,最終還是閉上嘴。
聽著任采妮與時可可兩人說著話,任霓行想想,那也是一種幸福。
時可可看到一家餐廳,急忙說道:“好了,我就在這里下車?!?p> “我們也沒有吃早餐,不如,嫂嫂你請我們吧?”
時可可嗯了一聲,不就一頓早餐嗎?沒什么大不了的。
仨人走進了餐廳。餐廳的生意十分火爆,他們撿了個清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他們點了豐盛的早餐。
時可可發(fā)現(xiàn)任霓行的情緒不是很好。若是往常,絕不會這般安靜。
“嫂嫂,你待會上哪兒?”
時可可看到任霓行投來的眼光,差點噎住了。
“那個采妮,有些話,我覺得有必須要跟你說清楚?!?p> “什么話?”
“我不是你嫂嫂,以后,請你不要這樣稱呼我,不然,我會很尷尬?!?p> 任霓行突然出聲了。
“是的。采妮,你往后長點記性,不要讓人誤會!”
說完,他重重地放下了餐具,起身離開了。
任采妮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大哥他生氣了。他這段時間,真的過得很不容易。我本以為,你的出現(xiàn),會令他開心一些??蓻]想到,無疑是雪上加霜。”
時可可很吃驚:“出什么事情了?”
任采妮把任太太與胡成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時可可聽了,不可置信,同時感到難過。
“怎么會這樣?胡成的身手一向都很不錯的??!”
“身手不錯有什么用?還不是被人暗算了。如今這兩件事情,時時刻刻煩擾著我大哥。
你說,他的心情能好起來嗎?他已經絕食了好久,本來今天,他可以恢復食欲的,唉!”
任采妮的一番話,讓時可可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怎么也沒有料到一向堅強的任霓行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一會兒去探望一下伯母?!睍r可可心酸不已。
任采妮帶著時可可來到了特別看護病房。
任太太在自言自語地說著話。
蘭馨一大早地就來陪她了。
“可可!”蘭馨感到意外。
時可可沖她點了一下,把手中的花插在花瓶中。
“伯母,您還好吧?”
“你是誰?”
任太太盯著時可可。
任采妮說:“媽咪,她是時可可啊!您也不記得?”
任太太歪了一下腦袋:“不記得,你來做什么?”
時可可知道她患了失憶癥,解釋著:“聽說您病了,我來探望您。”
“我不需要你探望,我只想與依依在一起。”
任太太大聲嚷著。
湊巧路依依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提著進來。
她一眼看到時可可,眼睛里快要噴出火來了。但她極力地隱忍著。
“伯母,您看,我給您買了什么好東西來了?”
任太太興高采烈地湊上前,翻看著:“哇,有我最喜歡吃的薯片,巧克力,蛋糕……”
聽著任太太如數(shù)家珍一般,路依依得意地瞄了時可可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說,想跟我爭,門都沒有。任太太始終還是站在我這邊的。
時可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對任采妮她們告辭。
礙于路依依一旁,任采妮也沒有說挽留的話。眼睜睜地看著時可可離開。
路依依借上洗手間的機會,拿出電話來,迅速地撥打著。
任采妮在外面使勁地敲了門:“喂,在里面磨蹭什么呢?我內急?!?p> 路依依慌忙收起電話,若無其事地出來。
任太太熱情地叫道:“依依,過來陪我玩,好不好?”
路依依臉上揚起了笑容:“好啊,您想玩什么,我都陪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