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依依不屑地說:“他只是我進(jìn)入任家的一個跳板而已?!?p> “依依,你太厲害了!”
有人舉酒杯向她敬酒。
“喝什么喝,遲早會壞事!”
路依依一巴掌打掉敬酒之人的酒杯。
在眾目睽睽之下,韋小娜覺得顏面盡失。
路家財大氣粗,路依依一向驕橫跋扈,無人敢反駁她。
韋小娜忍氣吞聲,卻懷恨在心。
說來也巧,韋小娜竟然在龔如的公司里做營銷。
她向同事打聽著龔如的消息。
同事告訴她,他們的龔總就是龔如小姐。并問她為什么認(rèn)識龔如?韋小娜笑而不答。
龔如與小靜探討著事情。
這時,有人敲門走了進(jìn)來。
韋小娜有些謹(jǐn)慎地說:“龔總,我是營銷部的韋小娜,有點私情,想找您聊聊,不知方便嗎?”
龔如停下了話題:“我有點忙,但是可以跟你幾分鐘的時間?!?p> 小靜識趣地帶上門出去了。
“龔如,可能您不太清楚,我是路小姐的朋友,純粹的酒肉朋友?!?p> 龔如一怔,有些警惕起來:“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
“龔總,您不必如此謹(jǐn)慎。我既然選擇來見您,說明我是站在您這一邊的?!?p> “韋小娜,有什么話就直接說,不必拐彎抹角的。如果與工作無關(guān),我認(rèn)為你還是暫時打住話題的好。”
“龔總,對于路依依的所作所為,其實我們有許多姐妹,早就看不慣了。尤其是昨晚她說的那番話,讓人聽了,實在有些不恥?!?p> 龔如翻著文件:“我與她毫無瓜葛,也沒有興趣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
“龔總,我其實是在為你打抱不平啊。您想,如果她真心喜歡任二少也就罷了,可是,她不是。而她是懷有某種目的的。這對您極不公平?!?p> 龔如笑了笑:“小娜,我鑒于你是出自一番好意,就不想與你計較了。
以后,像這種挑撥離間的話,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說了。
再說了,這兩個人,早然淡出我的視線了。沒有興趣知道他們的一切?!?p> “路依依她說是為了進(jìn)入任家,才把任二少當(dāng)作跳板的。想必她對任家大少奶奶之位,志在必得。你與任少是朋友得提醒任少,要小心些!”
韋小娜說完,走了出去。
龔如待韋小娜走后,起身在辦公室里來回地走動著。
不否認(rèn),她聽了這樣的話,有些震驚。
看來,任冬這個傻瓜還被蒙在鼓里。她想著又心痛,又有些發(fā)怵。
像路依依如此有心機(jī),難以對付??磥恚€會在任家掀起驚濤駭浪。
思及至此,她撥通了時可可的電話。
“我想見你?!?p> 龔如簡單地說道。
“好吧?!?p> 時可可說了一個地址。
龔如下班后,來到了兩人約定的地方。
“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說?非要神神秘秘的?”
時可可有些嬌嗔地看著龔娜。
龔娜喝了一大口的飲料,拍了拍胸脯
“可可,我今天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太讓我震驚與后怕了。思來想去,決定告訴你,比較好?!?p> “什么事情讓你如此念念不忘?”
時可可調(diào)侃。
“人家跟你說正經(jīng)的?!?p> 龔如有些抓狂。
“什么事情?”
龔如把韋小娜說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我以為她嫁給了任冬,至少會安分守己,可如今看來,她竟然居心叵測。”
時可可看著龔如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安慰道:“算了,你不去招惹她就行了?!?p> “可是,任家都這樣了,難道她非要毀掉任家,才會甘心嗎?”
龔如氣憤地嚷道。
“姑奶奶,你小聲些!沖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能增添麻煩。遇事要冷靜,我說過你多少次了?!?p> 時可可制止她。
“可可,你與任少那么熟悉,你能不能去告訴他,那個賤人的陰謀?這樣,才能及時止損。”
龔如滿懷期望地看著時可可。
“不能。我去說,算什么呀?你有沒有想過,任霓行他會怎么想我?
單說上次,我提醒他要留心路依依那個人,或許與任太太的死有關(guān)。結(jié)果,我被他誤會了,說我對她的成見太深了。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還是盡量的不去做的好,以免落人口實?!?p> 時可可十分清楚地知道,任霓行絕對不會相信她這番話,說不定還會以為她有什么企圖。
“連一向聰明的你都沒有辦法了嗎?難道你真的坐視不管?”
龔如有些失望。
“不是不管,我們得想想另外的辦法。這樣直接了當(dāng),最會讓人誤會?!?p> 時可可解釋道。
“好吧,那你看著辦吧。雖然我與任冬無緣,但畢竟也還是朋友,不想看到他們接二連三地出事了?!?p> “如如,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就不要再過問了。到此為止,知道嗎?”
時可可知道,以龔如如此火爆的脾氣,如果讓她無作為,恐怕不容易。
“放心,我不會有以前那么沖動了。”
龔如再三地向時可可保證。
“前來說是非之人,必是不懷好意。韋小娜這個人,你得當(dāng)心。離她遠(yuǎn)點,不然,會引火上身?!?p> 時可可叮囑龔如。
“放心吧,她就一個小小的營銷員。只要我不重用她,也翻不起什么大風(fēng)浪?!?p> 龔如心中如明鏡似的。
“嗯,這樣,最好不過?!?p> “你怎么約我吃飯?”
任霓行一接到時可可的電話,就迫不及待地趕了過來。
“就一頓飯而已,用得著如此開心嗎?說不定,是鴻門宴呢?”
時可可一半認(rèn)真一半開玩笑。
“即便如此,我也心甘情愿?!?p> 任霓行握了時可可的手。
時可可雙眸凝視著任霓行。她想從任霓行身上看到一些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無能為力。除了他越來越模糊以外,什么都沒有看到。這讓她有幾分沮喪。
“為什么呀?”
時可可捂了額頭,喃喃自語。
“可可,你在說什么?”
任霓行看到時可可沮喪的樣子,好奇地問道。
“沒,沒什么?!?p> 時可可意識到自己的情緒,立刻調(diào)整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