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堂風,知道你在附近,出來說道說道,放人還是不放!”清清亮亮的聲音,甚至暗含了內(nèi)力,管教附近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被點了名的左堂風,為了不輸氣勢,是硬生生的提了氣,從二樓的茶樓上,掀了斗篷的氣勢磅礴的飛了下來。
“這輕功,嘖嘖嘖”
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所剩無幾的百姓們,紛紛感嘆,好厲害,只余鯊寶花感嘆“這是得武藝多荒廢,才能簡簡單單的一個輕功,都如此的歪歪扭扭,慘不忍睹,這一口氣怕是提不好的話,得當眾得摔在刑臺上”
好在左堂風還沒有那么的廢物,落在了鯊寶花的面前“不知這位姑娘可有哪位大人手諭?”走的端是先禮后兵的路數(shù)。
可鯊寶花卻是見不得他這般虛偽的“咱們倆認識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我們鴻蒙聽誰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們千牛衛(wèi)不知道現(xiàn)在歸誰所屬,嘖嘖嘖,看看,看看,還挺威風的”
“鴻蒙!是鴻蒙!”抱著孩子的婦女,又哭又笑“相公鴻蒙,你聽是鴻蒙,英王回來了,我們不用死了!”
英王是整個大櫟的神邸呀!
百姓們紛紛的交頭接耳,監(jiān)斬官目瞪口呆,誰?誰!
“姑娘莫要強人所難,生生抬出鴻蒙的名頭嚇唬人,這天下誰不知道,英王走,鴻蒙散,不知道這位姑娘安的什么心”
這是準備睜著眼說瞎話了,反正天下識鴻蒙真面目的人也不多,現(xiàn)在這個情況,誰是誰不是,他還是能左右一下的。“姑娘,鴻蒙可不是能隨意的冒充的,這可是得誅九族的大罪的”
“我?冒充?”鯊寶花指了指自己,覺得有些可笑“只有你這種腦子有病的人才認為鴻蒙是可以冒充的,這樣吧,左堂風,來咱倆比劃比劃,我念著鴻蒙的面子,讓你……十招吧”
本來想說讓你一只手的,但是又念在一起認識了這么多年,也不好意思當著全天下的人,太打他的臉,自己這還是退步了呢。
彼時只見左堂風臉色鐵青“潑婦無禮,本官怎么可能跟你一般見識,莫要胡攪蠻纏,千牛衛(wèi)何在,還不把人帶走!”
“假的?”
“恐怕是吧,反正千牛衛(wèi)可是真的”百姓們又開始議論紛紛,這個年代誰都沒有個主心骨,人云亦云。
而監(jiān)斬官也終于的找回了底氣,開始吆五喝六“快把這瘋婦拉下去”
人群又開始躁動,彼時的林笙輕側(cè)了眼眸。
殺青心領會神,清咳了一聲“左大人”
深秋的風在輕,也是吹的帽檐獵獵,隱約課磕見的絕世,人群自動的分了開來,只分出一條康莊大道,等著這人不緊不慢的走過去。
左堂風愣在原地,突然間心里狂跳,是要控制不住的腿軟,徹底的啞了嗓子,吶吶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就像是跪在這里等著被行刑的是他。
眼看著嬌嫩雪白的手,在人即將要上刑臺的時候,輕輕的將帷帽解開,抬起了那張讓整個大櫟都在惦念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