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要結(jié)束了嗎?”
看著那一系列想要購買卡牌的留言,陳書同放松的笑了。
這是真的很不容易。
不管是不間斷的更新一部自己很不認同的書,又或者“逼迫”著人們接受超現(xiàn)實卡牌的存在,都讓他疲憊不已。
若非他本就是個“底蘊十足”的穿越者,恐怕都根本沒有走到這一步的可能。
接下來,他開始了這一段旅程的收尾工作。
首先是三河鎮(zhèn)的陣法。
為了省事,他直接將大陣的圖紙還有運轉(zhuǎn)原理交給了鎮(zhèn)司。
這不僅是消除了鎮(zhèn)司長久極累的怨氣,也是令得本已死氣沉沉的鎮(zhèn)子重新的燃起了希望之火。
然后就是瘟疫問題。
這方面他沒有什么可行的辦法,只能將禍吾寶珠的信息公布了出來。
雖然這樣做勢必會給沐帶來很大的麻煩,但為了那萬千生靈,他也只能如此去做了。
最后,也就是江湖家人的處理了。
他給了江湖的弟弟一張超現(xiàn)實卡牌,然后利用著與鎮(zhèn)司的交情,將之送回了老家。
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是異常的順利。
在他的引導下,顏治學輕易的便發(fā)現(xiàn)了禍吾寶珠的存在,而江家人,也是得到了妥善得安排。
但是就在陳書同準備寄出自己的幾張卡牌給那些購買者的時候,一群不速之客將他包圍在了去往“寄物所”的路上。
那是一群洪境強者,蒙著面,讓人看不清長相,唯有一雙雙凌厲的眼睛,暴露在幽森的長發(fā)之間。
“是為了卡牌而來的么?”
望著這些人,陳書同不由得怪異的問了一句。
沒有任何的慌張,也沒有太多的意外。
“不只是卡牌。還有你。我主很欣賞你在陣道方面的成就,希望你能為他所用?!?p> 領(lǐng)頭之人淡淡的給出了回答。
但說出來的答案,卻是讓陳書同露出了稍許的意外。
“連人也要?你們的主子還真是貪心啊?!?p> 他先是錯愕了一下,然后不由得笑道。
“一個人去摘果子,拿不下更多的果子卻非要去拿,那才是貪心。但現(xiàn)在,你不過是我主手里的一顆葡萄而已。隨手便可以拿下的事情,又何來貪心一說?”
那人也是輕輕的笑了,回道。
這個回答無疑是有些輕蔑的意味,不過陳書同卻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
“這么說來,我是沒有抗拒的可能咯?”
他稍微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確定不可能會有巡衛(wèi)過來后,灑然的笑了起來。
“你如果想要試一試的話,我并不反對。不過那樣你可能會吃些苦頭。”
那人再次笑道。
而說話的同時,還給周圍的同伴給了一個手勢,招呼著他們縮小了包圍圈。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望了望他們那緊張的模樣之后,陳書同居然是非常干脆的就妥協(xié)了。
“那還是算了。我這人打小就怕疼。走吧!帶我去見見你們的主子?!?p> 他如此說道。
之后,更是大大方方的靠近了那領(lǐng)頭之人。
“你還真是干脆。但你就不怕我們最后將你給殺了么?”
眼見著自己就要被反客為主,那人目光微凝了起來。
但這種威脅又怎么可能嚇得到陳書同?
他甚至不屑于回答這個問題,只淡淡的笑了笑,便是給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情境,不知道的,或許還會以為他才是負責綁人的那個。
“......”
那人終于是沉默了。
而氣氛,也是因為著陳書同的異常配合,變得怪異了起來。
不過疑惑歸疑惑,在確定陳書同鬧不出什么幺蛾子之后,他們終于還是交換了一下眼神,果斷的架著他,向著鎮(zhèn)外飛遁了出去。
很快,一片隱秘的峽谷陷入了陳書同的眼簾。
在那之后,他便是被帶進了一座大殿,見到了一個身著黑袍的中年人。
他高坐在一張巨大的座椅之上,周身氣息凝而不發(fā),但腦后,卻是盤旋著一股藏也藏不住的紫色云氣。
“氣運?”
看到這縷紫氣,陳書同不由的目光微亮起來。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氣運紫氣。
驚愕之余,心頭不由得生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他想要攝走這一縷氣運好好的研究研究。
反正對方也不是什么好鳥,造成什么不良反應的話,他也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那座椅上的男人顯然是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眼見著陳書同居然膽敢如此散漫的打量自己,威嚴的眉宇間不由得多出了一絲不爽。
“你就是那個給三河鎮(zhèn)布下了五行輪轉(zhuǎn)大陣的江南?”
他站了起來,一邊漫步走向陳書同,一邊居高臨下的問道。
問話的同時,一股絕強荒壓巋然而下,沖散了陳書同的束發(fā),也掀動了他的衣擺。
但可惜,他的下馬威似乎根本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
“你這么費盡心思的把我弄來,我要說不是你恐怕也不會相信。吶!這就是你要的卡牌了。我現(xiàn)在還有四張,一起給你算了。趕緊收了你的氣勢吧。我這人膽小,再不收斂一些,你一會就該把我嚇死了?!?p> 陳書同依舊是一副怡然不懼的樣子,輕輕的扔出了四張卡牌后,甚至是自顧自的走到了邊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混賬!月王當前,安敢放肆??!”
看見這一幕,周邊的一個衛(wèi)士立刻憤怒的大喝了出聲。
但也就是在他準備出手教訓眼前這個不懂規(guī)矩的家伙的時候,那一位月王冷冷的揮了揮手。
“你還真是干脆得很,就這么把自己性命相關(guān)的寶物給送了出來。你就不怕我拿了多東西就殺了你么?還是說,你真以為自己懂得幾手陣法,便是可以在本王的面前恃才傲物?你可知道在本王的座下,像你這樣的家伙,一共是有多少?”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本就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三天的性命了呢?”
陳書同直接詭譎的笑了。
這句話仿佛是一記重錘,直接轟擊在了眼前這位月王的心頭。
就連周圍的那些守衛(wèi),也都是不禁錯愕在了當場。
不過隨即,這位月王便是飛快的閃身到了陳書同的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探查了起來。
但他不探查還好,一探查之下,竟是在陳書同的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死氣。
就仿佛是一層厚厚的烏云,籠罩著陳書同的肺腑,也腐蝕著他的經(jīng)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