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打完電話已有兩周,期間幾次去學(xué)校的收發(fā)室,答復(fù)都是沒有我的信。
這天下午電話準(zhǔn)時想起“你那啥,我都沒看到信”
“過兩天,你再去看看,要是沒有就算了”
“哼哼哼,那我怎么知道你說了啥,神神秘秘的”
“咳咳咳,沒有就沒有,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么多干啥,以后再告訴你”
“你就直接說唄,一回事,害羞呀,不過還真是奇怪,我根本就不信你會喜歡,畢竟一開始你都斜眼看著我,而且你寫了喜歡婷婷的日志,這這這,你這反差太大”
“一開始看你那樣是有點(diǎn)反感,和老師走的近,后面前后位,我發(fā)現(xiàn)你是真好的一個女孩”
“不過我不喜歡呀,再說暑假過后高中了,要好好讀書,我現(xiàn)在就想考個好大學(xué)”
“都行”
一周后信還是沒有找到,念木說算了,我也未追尋此事。
每個學(xué)校的分?jǐn)?shù)線出來后,一度抱著僥幸心理在分?jǐn)?shù)線邊緣的我,心冷到極點(diǎn),最終只能選擇一所不太好的學(xué)校。家里人埋怨,我也生氣為什么這么不爭氣,曲線釋懷剩下一個多月我去親戚家賴著,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避糟糕的現(xiàn)實(shí)。想著這些,又恍惚回到了那個下午,蟬鳴四起,我在陽臺一直哭,窗外的陽光像一把刀似的戳進(jìn)我的心窩,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從親戚家逃離,因快開學(xué)。
臨上學(xué)前,打電話給念木,越想越覺得委屈,哭了一大通,彼時家庭又多爭吵,內(nèi)憂外患,無人理解,所能接受的只剩抱怨。
“你說人生的意義在哪里,為什么人會痛苦”
“別想那些,都會過去的,等以后長大就好了”
“嗚嗚嗚(┯_┯)難過,唉你父母今天不在家嗎,咋給我電話了”
“他們出門串親戚了”
“嗯嗯”
除了念木,既能安慰又能鼓勵與我,一個傾聽者一個訴苦者,靠著那根長長的電話線繞過了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