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開始變黑,野外的森林是最危險的,需要有人輪流守夜,所以那些單獨出行的,這一夜基本都會被淘汰。
事實也是如此,第一天晚上就已經(jīng)淘汰一半,這些人大都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所以被淘汰也并不奇怪。
留下來的,過的也并不是那么好,都是風餐露宿,風塵仆仆的模樣。
就連周倩和王慧雅,也是一樣,然而有兩個人卻和她們不同。
“這三階兇獸的肉,真好吃(??ω?)?嘿,而且還能強化我的身體,真神奇。
在家也沒這么奢侈,三階兇獸的肉吃到飽的,真舒服?!?p> 張宇浩吃完飯一臉的滿足,整個人一個大字的將自己甩在床上。
陳陽表示這都是基本操作,難道我還說,我每天吃的都是四階魔獸嗎,太裝逼了,害羞臉。
吃完肉的兩個人看著天黑,就準備睡覺,洞口邊上有土甲獸的糞便,同時這里也有它的氣味,所以一般兇獸都不敢過來。
這就讓山洞變得很安全,但是張宇浩還是有些擔心,天剛剛落山就開始睡覺,打算后半夜起來,一邊修煉一邊守夜。
陳陽表示無所謂,經(jīng)歷這么多的戰(zhàn)斗,對于外界的感知很強,一般的危險都會讓他醒過來。
而且他打算這幾天不去試煉空間,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享受睡覺的感覺。
......
指揮室這邊,他們觀察兩人半天,真是越想越氣,好好的一次考試,讓他們搞成了BBQ,還好之前收走他們的野炊工具,否則這場考試就變味道了。
但同時也有一股無力感,規(guī)矩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人家也是按規(guī)矩通過的,現(xiàn)在就算不給他們表現(xiàn)分,也沒有用啊。
再說,人家老師都沒有說什么,所以還能怎么辦。
......
“不知道張宇浩他們怎么樣,大概被淘汰了吧?!敝苜徽f到。
“額,應(yīng)該沒那么快,張宇浩還是很厲害的,只是帶個拖油瓶,成績肯定不高,但也不會太低?!蓖趸垩烹S意說到。
“為什么你們會認為陳陽弱呢?!?p> 老實說劉薇有些不理解,她們都沒有看過別人的實力,為什么一直說陳陽是拖油瓶呢。
“那還用說,就他那懶散的樣子,一個火系法師卻連轉(zhuǎn)系考試都不敢報,怎么可能會很強,而且上次野外歷練,都沒敢來?!敝苜黄擦似沧煺f到。
額,這算理由嗎,這不算吧,應(yīng)該算偏見吧,他沒有來并不代表他不敢吧,但也沒多說什么,畢竟不能因為一個外人,影響她們的關(guān)系,這樣很不值當。
就這樣,四人商量完晚上守夜的順序,就準備休息去了。
......
太陽公公兢兢業(yè)業(yè)的上班,讓原本寂靜的森林,又換發(fā)一抹生機。
早早的就起來的陳陽,此時正在外面修煉,他喜歡這種野外的環(huán)境,雖然危險,但是呆著舒服。
面對城市的鋼鐵巨獸,總有種卑微的感覺,其實就是窮鬧得。
外面的三階兇獸肉,夠他們兩個吃很多天的,但是如果讓肉一直放著,價值也會下降,也就是會造成浪費。
所以他就想,能否將肉賣給軍方,只留下接下來七天的份量,還能小賺一筆,這多美。
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張宇浩,他也表示同意,畢竟這么多肉,如果浪費就很可惜。
不過他也表達出自己的疑慮。
“但是咱們怎么能通知到軍方,總不能放棄這次考試吧?!?p> “你笨啊,咱們是新生,你真以為他們就這么放心咱們在這里,他們不定在哪里看著呢,畢竟你也沒聽過,哪次考試有人死在野外吧,這也足以表明這一點?!?p>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平時都是一天,今年卻是多個野外生存,和平時可不一樣?!?p> “想這么多干啥,咱們試試唄,反正又沒有事做?!?p> “好吧,那怎么讓他們知道。”
“嘿嘿,那還不簡單,咱們找一片空地,在上面寫字唄,記得寫大一點,就說我們賣土精石還有兇獸肉。”
張宇浩點點頭,開始行動起來,而他們這一怪異的動作,也確實引起了指揮部的關(guān)注。
“報告長官,您讓我關(guān)注的兩個人,剛剛行為很怪異,似乎是在地上寫著什么字?!?p> 剛起床的景鑫天,一大早就聽到收下的匯報,聽到是昨天那兩個小家伙,頓時產(chǎn)生一絲興趣,這才一晚上過去,就又鬧什么幺蛾子呢。
趕緊來到指揮部門口,就聽到里面吵吵鬧鬧的,這讓他不快的皺皺眉。
“吵吵鬧鬧的,都像什么?!?p> 一聲大吼,里面瞬間安靜下來,甚至沒人敢跟景鑫天對視,這可是位脾氣暴躁的主,沒人敢觸碰他的眉頭。
走到屏幕前面,看向陳陽兩人的屏幕,他到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讓這群人這么失態(tài)。
這一看,就讓他臉色精彩起來,這兩個小家伙,真是能給人驚喜,土精石么,怪不得那兩個三階兇獸打的這么兇,原來是因為土精石。
這可倒好,土精石誰也沒得到,但是便宜了這兩個小家伙,看來一會要敲打敲打下邊的人。
自己的底盤上,出現(xiàn)土精石這種東西,居然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
最可恨的是,這東西居然讓別人給找到。
景鑫天嘆了一口氣,旋即吩咐到。
“既然他們想賣,那咱就給買下來,無論是三階兇獸身上的材料還是肉,最重要的是那個土精石,都買過來?!?p> ......
將事情做好之后,兩個人就找個石頭,坐在上面。
“陳陽,這個方法行嗎,他們能看到么,別白干了啊?!?p> 陳陽瞥了他一眼,只說句等著吧,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張宇浩也沒有說些什么,只是有些悵然若失,本來以為這次考試會有多么的困難,沒想到僅僅一天,不僅通過考試,還能賺一筆,不過現(xiàn)在可好,沒有事做,只能躺在這里,當一條咸魚。
不一會兒,他們就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張宇浩開始緊張起來。
他拿出法杖,做出攻擊的姿勢,這時陳陽也睜開眼睛,沖著正在擺姿勢的張宇浩擺擺手,告訴他這是軍方的人,讓他別緊張。
聽到這讓他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一些戒備的看著那里,直到從里面出來兩個人。
這兩個人赫然是,昨天來接待他們的人,王信陽和夢博然。
“哈哈哈,沒想到這么快就又見面了,話說你們的表現(xiàn)真讓人瞠目結(jié)舌,指揮部那群人可是都被嚇到了。”
那個比較胖的夢博然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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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色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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