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翊這次并沒有敲妙炎的門,轉(zhuǎn)了一圈便直接回到了雪印的房間。
斂翊來到雪印的床前,他掀開雪印的被子后喉結(jié)開始微動,他解開了雪印外衣的衣帶,輕輕的將她的外衣退了下去。雖隔著中衣,但白色的衣衫已被水打濕,雪印的玲瓏之身似乎已然呈現(xiàn)在斂翊的面前。
斂翊躲開了看向她身體的目光,轉(zhuǎn)而看著雪印熟睡的臉頰,目光落在雪印的玉唇,想起中午輕碰的那一瞬間香甜,一瞬間再也壓制不住本心,埋下頭吻在了雪印唇上!
“好甜!小七的唇果然是甜的,如蜜糖一般!”
一陣敲門聲似乎將斂翊驚醒了!當他回過神時,他已經(jīng)半身撐在雪印的上方,雪印的中衣不知什么時候已被自己解開退到肩下,斂翊的的唇印已經(jīng)落到雪印那雪白的玉肩之上,他正一手緊鎖雪印光滑的腰際,一只手覆在了雪印的抹胸之上,青色秀竹抹胸是遮住雪印身體的最后一道防線,將斂翊的手隔檔在酥胸之外。
“仙閱,你剛剛來找我有事嗎?”妙炎自斂翊離開就擔心發(fā)生了什么事,最終還會忍不住過來問一問。
斂翊穩(wěn)了穩(wěn)心神,急忙把雪印的衣服簡單的復原,然后又穩(wěn)了穩(wěn)氣息走到門前打開房門對妙炎說道:“師姐,小七衣服打濕了,天寒,麻煩師姐幫她衣服換一下吧!”
“就這個……”妙炎想著要怎么推脫。
斂翊踏出了房門說道:“她的床褥濕了,我去將我的拿過來!”
妙炎來到雪印床前,看著床邊的外衣和她凌亂的中衣心道:“我來的又不是時候?”
妙炎替雪印換好了衣服,斂翊換下雪印被褥后,妙炎咳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只有一床被子,要不今天就與小印同住吧?”
“多謝師姐好意,仙閱明白!只是小七此時還不清楚床幃之事,我便不該強加于她!”
妙炎說道:“可是你應該知道,小印是喜歡你的呀!”
斂翊低聲說道:“她此時對我的喜歡與兒時也并沒有太多的區(qū)別!”
妙炎說道:“那也是喜歡,既然她父母都把她交給你了,你也沒必要顧及太多!”
斂翊說道:“若是我體內(nèi)的靈力沒有絲毫的魔性,我也不會如此顧忌!除非她已經(jīng)做好選擇,我不想讓她為難!”
妙炎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如此,我懂了!”
斂翊點了點頭說道:“師姐費心了!”
妙炎轉(zhuǎn)頭看向雪印說道:“原來是我方向反了,應該去教雪印才是!”
第二日雪印起床,發(fā)現(xiàn)妙炎正在晾曬著被子,那是自己的被子!雪印轉(zhuǎn)頭向自己的床上看了看,自己起床的時候沒注意,昨晚竟然一直蓋著斂翊的床褥,難怪昨天晚上她會夢見了斂翊。
早飯時,雪印將菜端到了飯桌上,斂翊才正好從外面回來,而他的手里抱著一只貍貓,那貍貓?zhí)稍跀狂吹膽阎胁辉邪敕值囊靶裕瑯幼邮值臏仨槨?p> “咦?貍貓?”雪印走到斂翊身前正要逗一逗貍貓,可是貍貓正要去抓雪印伸過來的雙手,斂翊立刻放低聲音警告著:“不許抓!”
那貍貓似乎聽得懂斂翊的話,乖乖的放回爪子,任由雪印摸著它的頭。
“他好像很聽哥哥的話呀!”雪印摸了摸貍貓的頭說道。
“我在林中見到它的時候時候,它傷的很嚴重,四足似被利刃割傷,我催化了它的傷口愈合!只是它暫時還是不能走路,所以就帶它回來了。”斂翊說道。
車令從廚房走出來,聽到斂翊的話說道:“原來仙閱也懂得醫(yī)術(shù)!”
斂翊解釋道:“我只能短暫的催化,但不能左右結(jié)果,所以不能算是醫(yī)治?!?p> 妙炎也從門外進來,看到斂翊手中的貍貓說道:“又是貍貓,這東西都是個忘恩負義的家伙,我當初也遇到一只,見它受傷了才把它帶回來,誰知它把我的院子弄得亂七八糟!”
車令說道:“對了,忘記和你說了,我那日收拾院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兩只被貍貓咬死的老鼠,也許是它抓的!”
妙炎聽了向斂翊的懷中的貍貓瞄了一眼說道:“是嗎?”
妙炎又搖了搖頭說道:“那又怎么樣?捉了兩只老鼠,打翻了十個瓶罐,如此報恩還是算了吧!”
車令笑著說道:“它一個貍貓,自然是不定算這個的!”
妙炎看著車令陰聲說道:“那女妖就不同了,你救了她,她有可能以身為報呢!”妙炎忽然捏了車令一下說道:“說,你上次救那個小妖到底是為什么?”
車令說道:“那只小妖手臂上的傷痕與那只貍貓腿上的傷痕相似,我猜想他們之間有關(guān)系,才帶她回來的!”
妙炎依舊矜鼻子說道:“你就是被妖怪迷惑了!”
車令看著妙炎笑了笑說道:“仙閱手中的貍子,也受了同樣的傷!如此來說這傷便不是偶然!”
斂翊將手中的貍貓放到了一邊,然后稍作清理坐下吃飯。那只貍貓就臥在斂翊的腳邊一動不動。
雪印也坐到桌前說道:“難不成這山中有人專門獵殺貍貓?”
車令說道:“我也有疑惑,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能說話的,卻被楚楚趕跑了??!”
妙炎聽后又是瞪了車令一眼。
此時斂翊腳下的貓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然后邁步離開了院子,走到院門口時回頭看了看房中的幾人后才跳出了門。
飯后,妙炎帶著一些草藥獨自去往市集,車令去問診,斂翊到附近的山中查探一下基本情況,雪印則留在家中洗·衣·服!
雪印坐在木屋中的溫泉邊,腳放在溫泉中泡著熱水心道:“有溫泉真是好!”然后向著外面問道:“洗好了嗎?”
河邊一直白毛巨犬偏坐于河邊,長長的尾巴順在身后,似乎是臥在河邊悠然的賞著風景。而正面再瞧,這白犬正用爪子拿著錘子敲打著河衣服,因為身型巨大,不得不斜臥下身軀。
雪印走到了魯?shù)纳磉吳屏饲?,見衣服洗的差不多了,便在河中又涮了涮,拿到院中晾曬了起來。午后,大家都沒有回來,雪印倚在魯?shù)纳砩铣灾O果,吃完后便趴在魯身上仰頭看著天空。一陣寒風吹過,魯將尾巴蓋在了雪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