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運功療傷
“你償命有什么用?能換回我妹妹的性命嗎?而且若是皇室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么樣,相信殿下比誰都清楚!”南宮良看著他道。
景彥燁聞言沉默了,卻是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桐月受苦,甚至就連償命都做不到。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難道就能夠換回郡主的性命不成?你這樣想,倒不如想想怎么樣才可以救南宮桐月?!卑浊Шf著瞪了一眼景彥燁。
看到白千寒對景彥燁的態(tài)度如此不同,南宮良眼眸閃了閃,過了一會兒似乎又起了什么,忽然開口問道:“既然我和桐月都會圣玄訣,那如果我和桐月相互運功的話,可不可以把她體內(nèi)的寒毒傳到我的身上來?”
“不能?”白千寒立刻回道。
“為什么?”南宮良不解,為何桐月能夠和景彥燁如此,自己就不可以?
“女子本就姓寒,相比起男子來說,女子身上的寒毒想要去除更為困難,而圣玄訣本就是屬陽性的功法,你若是和南宮桐月運功的話不僅毫無用處,反而會讓她更為痛苦?!卑浊Ш馈?p> 南宮良聞言咬咬牙,不再開口說話了,沒想到自己現(xiàn)在居然什么都幫不上忙。
“對于的話也不必說什么,你們自己商量著辦,我先回去了?!卑浊Шf完便朝著溫泉池走去,南宮桐月跑了這么久也該差不多了。
景彥燁看著南宮良,過了一會兒之后推著輪椅走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過,我一定會救她,及時代價是付出我的性命?!?p> 南宮良聞言一愣,看著景彥燁的眼神十分的復(fù)雜:“你明知道那不可以?!?p> “可不可以是我說了算,如果到時候真的到了最糟糕的情況,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那樣做,而且現(xiàn)在不是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嗎?放心吧!總會有辦法解決的?!本皬钫f完對著他笑笑,然后繼續(xù)推著輪椅跟著白千寒一起進去了。
南宮良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最終是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燁王府,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拒絕景彥燁的那個辦法。
等到景彥燁來到溫泉池的時候,白千寒已經(jīng)帶著南宮桐月進屋去了。
姜易看到景彥燁過來,對著他恭敬的說道:“六皇子,白姑娘吩咐了若是殿下過來了,便讓殿下進屋去?!?p> “嗯。”景彥燁點點頭,姜易便識趣的主動推著輪椅朝著南宮桐月所在的房間推去。
將景彥燁送進屋之后,姜易便默默地站在門口候著,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并不好看,心里十分擔心南宮桐月的情況。
剛才看到白姑娘將自家小姐抱出來的時候,自家小姐已經(jīng)是緊閉雙眼、臉色蒼白,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景彥燁進屋之后便來到了床邊,看著南宮桐月蒼白的臉色,輕聲開口問道:“怎么樣了?”
“情況暫時還算好嗎,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我還能穩(wěn)得住,等到她醒來之后你便與她一起運功便可。”白千寒交代道。
“好,我知道了?!本皬铧c點頭。
“那我就先出去了,等明早我會煎好藥送過來,你們兩人都要喝?!卑浊Шf完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景彥燁依舊坐在床邊看著緊閉雙眼的南宮桐月,伸手伸手撫上了她的臉。
原本傾城絕艷的小臉此時沒有一絲血色,人也是昏迷不醒。自己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是在盛京城外,那個時候的南宮桐月肆意張揚,心里十分的抗拒它,卻還是救了他,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已經(jīng)欠了她一條命。
他時常在想,若是當初南宮桐月沒有選擇救自己,或者說把他交出去了,那他會如何?
可現(xiàn)在的事實卻是他欠了南宮桐月第二條命,而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嚴重,因為這一次的南宮桐月真的因為自己而有了性命之憂。
“對不起,如果你最后真的會死,那我就算是不要這條命也會救你?!本皬钫f著輕輕握住了南宮桐月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旁。
南宮桐月一直到子時才悠悠轉(zhuǎn)醒,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景彥燁皺了皺眉,開口問道:“殿下為何會在此?”
“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景彥燁看著她語氣溫柔。
南宮桐月者才想起來今日不正是自己要和南宮桐月一起運功祛毒的日子嗎?可是她此時卻感覺到渾身無力,甚至都無法起身。
看到南宮桐月的樣子,景彥燁開口道:“你不必勉強起身,我知道你現(xiàn)在情況很糟,把手伸給我就好?!?p> 南宮桐月卻是開口道:“桐月身體不便,還請殿下將桐月扶起,不要耽誤了殿下才是?!?p> 聽到南宮桐月的話,景彥燁卻是心里一痛,開口問道:“為何你總是在為別人想?你就不能為自己想想嗎?”
景彥燁的這句話有些嚴厲,南宮桐月聽到后也是一愣,隨即笑出了聲:“呵!殿下真是愛說笑,殿下是君??!而桐月不過就是一個臣子,君終究是君,臣也終究只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殿下現(xiàn)在需要桐月,桐月自然不能拒絕?!?p> 景彥燁聞言心里的怒火更深了,看著南宮桐月厲聲斥道:“南宮桐月!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你做這些!”
“桐月知曉,桐月知道殿下不希望有人能夠威脅到殿下,所以這才想著能早一日幫殿下治好體內(nèi)的寒毒,桐月就能夠早一日離殿下遠一些,這樣對殿下、對桐月,都好?!蹦蠈m桐月輕聲道,臉上卻是仍然掛著一抹笑意,那一抹讓景彥燁更加憤怒的笑。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扶你起來?!本皬钫f完便將南宮桐月扶起來坐好,一言不發(fā)的和她一起運功。
南宮桐月只感覺到一陣帶著暖意的內(nèi)力灌入到自己體內(nèi),讓她原本已經(jīng)枯竭的體內(nèi)漸漸地溫暖了起來,甚至身體也漸漸地知覺了。
看和坐在眼前的景彥燁,南宮桐月閉上了眼,和皇室之人還是不要過于親近。這樣對自己、對將軍府,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