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厭款款似乎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瞪大了雙眼,“太子哥哥,你個大男人帶什么香囊???”
她說這話絕對沒有嘲諷的意味??!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能不能給我看看呀?”她滿眼期待朝他伸出了小手。
他猶豫了片刻,看著她慧黠的雙眸靈動而好奇的模樣,最終還是將懸在腰間的香囊包取了下來遞給她。
不過是,人盡皆知的秘密而已。
她卻像是第一次知道···真蠢。
厭款款將這以銀為結(jié)的香囊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撫著它表面繁瑣而不凌亂的優(yōu)雅花紋,喃喃道:“好漂亮啊?!?p> 而后扭頭玩笑似的問道:“這個哪個妹妹給太子哥哥縫的???”
當(dāng)她還想著會不會是皇后娘娘親手縫的時候,只聽他用著富有磁性的聲音說出了一個悅耳的名字:“湫欞?!?p> ?????
厭款款杏眼圓睜,還真是漂亮妹妹給縫的???
她吞了吞口水,一連幾問道:“湫欞?她是誰???她在哪啊?她多大了呀?她,她···”
算了,還是別問人家長得好不好看吧。
湫欞?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光看名字就知道她肯定沒她厭款款好看。
蕭逸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在我母后那兒,怎的?你還對縫制香囊感興趣?還有,她比你大兩歲,不是你妹妹?!?p> “哦,不感興趣?!眳捒羁钣行瀽灢粯返膽?yīng)了句,
還有,那個什么秋什么靈的就是妹妹!
她輕哼了一聲后聞了聞手中的香囊。
“嗯?怎么感覺,”她又仔細(xì)嗅了嗅,“怎么感覺這里邊有幾味香料不屬于我們中原?。俊?p> “你懂這些?”
他波瀾不驚的眸子閃過了一絲的涼意。
厭款款倒是沒有察覺到他微妙的變化,只自顧自的再次嗅了嗅,心中有了定論之后才搖頭道:“不懂,只是款款好像聞過類似的香味罷了。”
蕭逸安面色一沉,冷聲問道:“在哪?”
在哪···?
她的眸色也有些暗沉了下去,
是蕭逸槿,
那些留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的片段。
記得,他帶了些據(jù)說是遠(yuǎn)從滇域采擷來幾種的奇花,
封裝在一個精致的小木匣里,
他說,這些同她一般美麗的花兒就該贈與他的款款。
當(dāng)時的她,別提有多開心了。
那幾朵從滇域來的小花兒,就像苗疆的蠱蟲一樣,扎在了她心里,控制著她的理智。
里邊有著味道神似外貌卻截然不同的花兒,就和這包香囊里邊的某種香料味兒一模一樣。
他之后還來問過她,
蒙上眼睛還能分出它倆誰是誰么?
當(dāng)然能阿,
他送的東西,她都視如珍寶。
而他,卻視她為糟糠。
厭款款自嘲的莞爾一笑,只道:“不記得了?!?p> “你阿娘也是南詔人?”
“是的?!?p> “那也難怪,或許是從你阿娘那兒見過吧?!笔捯莅灿X得或許是自己多慮了。
不過,他一直想不通的是,為什么厭夫人是南詔人的事,他會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