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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伙計說他是穿越者

第19章:我來解決

我家伙計說他是穿越者 驢子太丑 2220 2020-11-15 13:01:23

    秦衣臉色鐵青,顯然,他也想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

  這是有人眼紅荻花客棧的生意轉(zhuǎn)好!

  余光注意到秋棋走了出來,他側(cè)過頭去,擰著眉頭說。

  “如果要重新打造一塊幕布,也是治標(biāo)不治本,有人存心毀掉了這一塊,就會再毀掉第二塊、第三塊?!?p>  “有沒有辦法把這個黑手揪出來?”

  秋棋捏著下巴想著,眼睛卻一直盯在客棧的外墻上。

  上看下看。

  突然,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什么。

  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

  腳下微微蓄力,三步兩步跑到外墻之下。

  腳尖一點,一躍而起。

  雙手在二層的墻沿上借力。

  腳尖如蜻蜓點水一般,飛快地在墻壁上點了兩下,身軀直接拔升到了第三層。

  緊接著,他扣住三層的墻沿,伸手在木制墻體表面摸索了一下。

  手指猛然發(fā)力,體內(nèi)內(nèi)氣驟然噴發(fā)。

  一根亮閃閃的東西自墻體之中飛了出來。

  他伸手抓住。

  并沒急著從房上下來,而是眼神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打量一下。

  這才松開扣住墻沿的手,從三層輕飄飄落回原地。

  小荻花和秦衣同時趕了過來。

  “咦?阿秋,沒看出來你這身手還真不賴,這種輕盈似水的身法,都能躋身天下二流了吧?”

  秋棋心中發(fā)笑。

  二流?

  借劍山莊以身法為最精。

  十三太保的獨門身法,放眼天下七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不過他沒多說,將手里的東西遞到秦衣眼前。

  “老板,你看?!?p>  秦衣低頭打量一下。

  那是一根長兩寸的銀針,細(xì)如發(fā)絲。

  在秋棋的手掌間呈現(xiàn)微微彎曲的形狀。

  質(zhì)軟,銀造,細(xì)如發(fā)絲。

  秦衣立刻眉頭一緊。

  “軟語針?”

  軟語針是一種由來已久的暗器。

  之所以起這個名字,是因為創(chuàng)造這種細(xì)針的人,是個女人。

  專門為了殺夫而造。

  這個女人在和其丈夫大起大落、軟語溫存的時候,突下殺手。

  所以叫這個名字。

  這種細(xì)針,看起來質(zhì)地柔軟。

  但配合上一種特殊的針法,會變得堅如鋼鐵,刺穿鋼板都是非常輕松的事。

  小荻花眼巴巴的湊了過來。

  “軟語針?沒聽說過帝都有修行軟語針法的武夫???”

  秦衣說:

  “要是早就將絕技暴露出來,豈不是太容易被人查到了么?”

  “我倒是聽說過一些大的客店,豢養(yǎng)了一些打手,專門替他們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p>  “這位修行了軟語針法的武夫,大抵就是其中之一?!?p>  “事情有些不太好辦了,只是一枚軟語針的話,根本無從查起?!?p>  “你覺得呢,阿秋?”

  秋棋卻是目光炯炯。

  “這件事我來解決?!?p>  小荻花問:

  “那幕布怎么辦?沒了這個什么大幕廣告,咱們的生意咋辦?”

  秋棋笑道:

  “我最近一直在想,以木板作為幕布,懸掛不易,而且耗時耗力?!?p>  “小玉妹妹的能力非常奇特,以妖力為源來投影……”

  “而并不是通過光線投影,這就使得投影畫面不會受到外界的任何影響?!?p>  “所以幕布的選取就很隨意了,萬物皆可做幕布?!?p>  “紙、布,都可以?!?p>  “我的意見是找一塊大白布,在墻上楔上釘子,方便日常裝卸,同時也能將幕布固定好,防止被風(fēng)吹飛,”

  “這個交給小花姐你來安排吧?!?p>  小荻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哦,原來小玉的能力這么厲害啊,從前是我太小看她了?!?p>  秋棋聳聳肩。

  “小花姐,這個世界上從沒有無用的能力,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只要稍加變通,芝麻都能變黃金?!?p>  小荻花瞪大眼睛。

  “咦?你小子說起這些還一套一套的,好好好,我信了你了?!?p>  “既然咱們能找到頂替的幕布了,損失也不會太大,那是不是就不必追根究底……”

  沒等秋棋回話,秦衣已經(jīng)先一步搖頭。

  “不行,小花,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仁慈?!?p>  “咱們不是惹事的人,所以外人掙再多的錢,生意再紅火,與咱們無關(guān),咱們不會去惹事?!?p>  “但這不意味著,咱們怕事!”

  “別人已經(jīng)惹到了咱們頭上,如若不反手還擊,只會讓外人看低!”

  “仁慈、軟弱,只能是一個結(jié)果,被欺負(fù)!”

  “長此以往,咱們就成了外人眼中的軟柿子了?!?p>  “人不犯我,我敬人人,人若犯我,我必糾之?!?p>  “所以,阿秋,盡你所能想辦法揪出這個人……欠我們的,必須要還?!?p>  秋棋點頭。

  “我也是這個意思,人家都欺負(fù)到咱們頭上了,不還手,當(dāng)咱們是什么?公交車嗎?”

  “誰想上車就能上的?”

  小荻花:???

  他在說什么?

  總感覺不是什么好話……

  秋棋接著說:

  “我大致有了一個想法了,我希望能讓歸鳥姐幫我找人?!?p>  “所以這個迎賓小姐的工作,就交給小花姐你親自來了?!?p>  “老板長的五大三粗的,當(dāng)迎賓無異于趕客人走?!?p>  “小花姐你就不一樣了,你這花容月貌的,讓人見了心情都好?!?p>  秦衣:???

  我好像就站在這里吧?

  我好像是你老板吧?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小荻花面帶羞赧,小臉紅撲撲的。

  扭開頭去不看秋棋。

  但心里那是一個美滋滋啊。

  人都飄到天上去了。

  直到晚間時分,她累吼吼的當(dāng)了一整日的迎賓,腰都快直不起來的時候。

  她才想起一件事。

  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我是不是被人賣了,還挺高興那種?

  我貌似是賬房兼掌柜吧!

  怎么就不明不白的當(dāng)上迎賓了?

  ……

  歸鳥跟在秋棋身邊,二人走進(jìn)了荻花客棧街對面的“福如?!辈铇?。

  在跑堂伙計的招呼下,來到了二樓靠窗的雅間。

  在幾個雅間之中擇選了一下,最后確定了一間名叫“運來”的雅間。

  秋棋扒著窗戶朝外面張望了一下,審視著荻花客棧的方向。

  旋即朝著歸鳥點點頭。

  “應(yīng)該就是這了?!?p>  歸鳥沒說話,只是禮貌的點頭回應(yīng)。

  將手里一直攥著的紙筆平鋪到桌案上。

  秋棋招呼伙計。

  “伙計,大概一個時辰前,有沒有人在這間雅間用茶?”

  伙計擰著眉毛思考了一下。

  “哦,客爺你問這個是干什么?”

  “清晨我們這幾乎沒客人,就那一個,所以小的能記得清,確實是進(jìn)了這間雅間?!?p>  “點了一壺老龍海?!?p>  “說起來還挺奇怪的,這人點了一壺老龍海,走的時候,茶水是一點都沒動?!?p>  “小的還說呢,這人點了一壺最貴的茶,卻一口沒用,這是為何?”

  秋棋“哦?”了一聲。

  他沒想到自己還啥都沒問,這小伙計就一窩蜂全都說了。

  看來事情比自己想的要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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