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音靜靜的躺在床上,想著最近的飲食之類的用過的物品。
百思不得其解,看來,張安安手段高明的連醫(yī)院都查不出來了。
可如果這樣的話,到時候自己沒有證據(jù)又如何告訴陸星河這件事是張安安做的呢。
難道直接告訴陸星河自己看過劇本?
腦海里一片混亂,顧傾音想著想著就直接睡了過去。
心緒混亂的顧傾音睡了一覺,感覺更不舒服了,感覺渾身都使不上力氣。
這種感覺越來越嚴重,讓顧傾音不得不重視起來。
不過這種感覺說嚴重,顧傾音倒也是可以能夠堅持。
心下不寧的顧傾音最近嗜睡,讓張安安也覺得計劃可以提前實行了。
加大劑量,讓顧傾音徹底失去她如今所能總有的一切。
看著房間里面的百合花,張安安帶著滿身的百合香味出門了,準備叫顧傾音再去散散步。
只要自己堅持神不知鬼不覺的用香來影響顧傾音的胎兒,制造矛盾。
那自己接近星河之后,一切就會回到自己設定的一切中。
陸星河是屬于自己的,一切都應該是自己的。
帶著菜百合香味的張安安來到了顧傾音的房間,準備叫她起來吃早飯。
看她沒有起床,張安安就下樓準備找管家看看準備的藥膳。
張安安看著管家手里的藥膳心下感嘆,“音音真是好福氣,最近管家也累了吧,等小寶寶出生了你也能好好休息了。”
管家笑著搖了搖頭,“我們不過是打下手,倒是辛苦了張小姐。”
張安安抿了抿嘴,笑了笑沒有在說話,只是盯著正在小火慢燉的營養(yǎng)品。
襯著廚房里并不明亮的燈光,顯得愈發(fā)詭異。
感覺沒有什么大問題之后,張安安就離開了廚房。
長長的嘆了口氣,張安安眉眼低垂,屬于我的,我也終于要拿回來了。
目光愈加堅定,張安安堅定的走向門口,去到了花園里,撫摸著花園里的玫瑰花。
張安安很感謝這些花,因為有了他們,她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顧傾音滑胎。
不會讓別人發(fā)現(xiàn),眼看顧傾音嗜睡越來越嚴重。
雖然沒和顧傾音說幾句話,但看她神情也是一天比一天焦躁不安。
哪怕她掩飾的再好,也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屋里面的顧傾音還沒有動靜。
而花園里的張安安此刻就安靜的坐著品茶,看著手里面濃郁茶香的名貴茶,張安安此刻也是緊張的。
眼看顧傾音吃了營養(yǎng)品半個小時過去了,張安安緊緊盯著主臥主臥方向。
又有十分鐘過去了,屋里面突然很亂,阿姨很慌亂的出來找張安安。
阿姨慌忙道,“張小姐!張小姐!”
張安安猛地放下手里的茶,忙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少夫人她不好了,你快去看看!”
張安安假意慌忙道,“怎么回事,剛才還不是在睡著嗎?”
“我也不清楚,本來好好的,突然說肚子痛,然后就開始流血?!?p> “趕緊送醫(yī)院啊!還在等什么??!”張安安此刻也是緊張的,她從沒有想過要顧傾音的命?。。?!
“張小姐,車已經(jīng)來了,我們先把夫人送到醫(yī)院,我已經(jīng)通知了少爺,少爺馬上就會到醫(yī)院的?!惫芗译m然慌亂,卻依舊一條不紊的安排著。
張安安心下一怔,“對,趕緊通知陸哥?!?p> “音音?音音?”
張安安小心的叫著床上的顧傾音,可顧傾音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沒有意識。
張安安此時也有點害怕,怎么會這么嚴重。
若是顧傾音和孩子一起出了事,到時候兩家調(diào)查起來,她可不確定能不能被查出來啊。
顧不了這么多了,張安安趕緊收拾了一下顧傾音,就讓管家把顧傾音運到門口。
張安安慌忙說著,“小心點,慢點?!?p> “車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少夫人放心?!惫芗野矒嶂檭A音。
顧傾音迷迷糊糊,從喝下營養(yǎng)藥膳之后就感覺不對。
小腹隱隱有下墜的感覺,過了一會就開始陣痛。
孩子終究是沒了,眼角劃過晶瑩的淚水。
等張安安和管家手忙腳亂的送顧傾音到醫(yī)院之后,陸星河也趕到了醫(yī)院。
一行人站在貴賓手術室外等候,此時的張安安盡顯狼狽,身上有收拾顧傾音而弄臟的衣服。
也有顧傾音雖然暈過去但因為巨大的疼痛而下意識的幾下?lián)]動的手臂而弄亂的頭發(fā),張安安看陸星河此刻沉的能滴水的臉龐,不自覺的有點后怕。
一方面怕自己暴露,另一方面也怕陸星河到時候如果發(fā)現(xiàn)是自己動的手腳那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張安安上前安慰陸星河“星河,音音她不會有事的?!?p> 陸星河聞言低頭看了看狼狽不堪的張安安,沒有回答。
說完就緊緊盯著手術門口,滿臉的憔悴。
陸星河此生并沒有特別在意的人和事,顧傾音是他唯一在意的,也是他想要溫柔對待的。
沒過一會,手術燈就滅了,出來了一個醫(yī)生,小心翼翼的走到陸星河的旁邊。
醫(yī)生看著這個在商場上心狠手辣的商人,小心翼翼的宣布著顧傾音的情況,“陸總,陸夫人她……”
陸星河兇狠的眼睛中充滿了暴戾,“她怎么了?”
醫(yī)生咽了口唾沫,“夫人她因為體虛恐怕得調(diào)養(yǎng)許久,只不過……”
陸星河懶得聽他廢話,扶了扶頭說,“你說吧,她到底怎么了?!?p> 醫(yī)生這才吐了口氣,“夫人她孕中憂思郁結,再加上本來就是身體孱弱,所以流產(chǎn)了?!?p> 陸星河眼眸微微睜大,再大的壓力他都扛了下,如今卻因為這一個消息踉蹌一下。
不可思議的盯著醫(yī)生,“怎么會?怎么會?”
張安安趕緊上前來安慰,“星河,音音她身體不好,現(xiàn)在一定特別傷心,你要多陪陪她?!?p> 陸星河不可置信的坐在凳子上,不敢相信顧傾音已經(jīng)流產(chǎn)。
張安安見狀說去看看顧傾音,卻被醫(yī)生告訴“如今孕婦雖然已經(jīng)無礙,但需要靜養(yǎng),而這位女士,你為何喚一個有婦之夫如此親密?”
醫(yī)生本就是高學位出身,此刻卻稍微疑惑了。
張安安頓時愣了愣,就連管家也看了過來。
陸星河緊緊盯著手術室,雙目猩紅,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