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陸星河讓管家去查,但管家也無從下手,因為每天的食物都是經(jīng)他的手,由他端給顧傾音的。
不過陸星河已經(jīng)安排下來,管家也就拼盡全力去查。
陸星河來到院長辦公室,重新讓醫(yī)生檢查顧傾音的反應(yīng)和身體。
最后在陸星河的壓力之下,醫(yī)院終于查出來原來是食用了滑胎的藥物。
陸星河瞇了瞇眸,“滑胎藥物?麻煩你了院長?!?p> 院長默默擦了擦自己腦門上的冷汗,“導(dǎo)致陸夫人有如此事故,我們醫(yī)院也是十分慚愧。”
陸星河點了點頭。
院長和負責檢查顧傾音的醫(yī)生,都沒有再多說什么。
畢竟這事關(guān)豪門隱私,可不是他們小小的醫(yī)生能夠得罪得起的。
大步走出院長辦公室,陸星河忽然回頭。
就像野獸盯住自己的獵物,“院長,我不希望外面有流言傳出去,記住了,顧傾音是因為體弱流產(chǎn)。”
院長和那個醫(yī)生忙說,“對啊對啊,夫人是身體羸弱所以才會流產(chǎn)?!?p> 沒有再繼續(xù)浪費時間在院長辦公室,陸星河邁步回到了顧傾音的病房。
里面的顧傾音還在休息,蒼白的小臉顯得整個人十分的憔悴。
沉重的步伐走到顧傾音的床頭,緊緊的盯著顧傾音,仿佛要把眼前這個女人看穿似的。
陸星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顧傾音,直到顧傾音醒來,陸星河也沒有離開,
顧傾音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陸星河一臉陰鷙的在盯著自己。
心下一冷,顧傾音張了張自己有點干澀的喉嚨。
“水,幫我倒點水。”
現(xiàn)在的顧傾音口渴的要命,特別想要喝點水。
陸星河不為所動,僵持了五分鐘之后。
陸星河還是轉(zhuǎn)身去給顧傾音倒了熱水,邊倒水邊告訴顧傾音他剛才查到的信息。
“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流產(chǎn)嗎?”
顧傾音現(xiàn)在嗓子疼得厲害,沒有搭理陸星河,也沒有想要搭話的意思。
陸星河伸手把剛才的熱水遞給了顧傾音,顧傾音仰頭喝了水之后,覺得嗓子有一點點緩解。
咽下最后一口水,顧傾音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
“從懷孕到流產(chǎn),我的身孕一直是管家和張安安一起來照顧的,你覺得是誰呢?”
冷笑了一下,顧傾音又說,“管家可是你們陸家的人,出事了你先想著質(zhì)問我,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是孩子的母親嗎?”
“就算你是孩子的母親,可你有重視過這個孩子嗎?”陸星河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帶著質(zhì)問的口氣詢問著。
“醫(yī)院院長出面查了你所有用過的,最后才查出來,說你食用了滑胎的藥物所以才會流產(chǎn)?!标懶呛泳o盯著顧傾音的臉,不放過任何一個情緒。
“陸星河,你覺得我會拿我自己身體開玩笑嗎?”顧傾音依舊諷刺的看著陸星河。
“所有用的吃的都是管家親自準備的拿給你,旁人想要下手有機會嗎?!标懶呛右彩前櫫税櫭?。
管家親自準備的,肯定不會有錯的。
“陸星河,你可別太自以為是了,你猜忌所有人,可唯獨漏了你和張安安,我還想問你,是不是你因為記恨我,所以才會設(shè)計讓我流產(chǎn),張安安當著我的面叫你陸哥,背著你叫你星河?我還懷疑她設(shè)計我呢?!鳖檭A音緩緩道。
“你以為我現(xiàn)在還會信你的話嗎?”
顧傾音冷笑了一下,“你愛信不信,只要你愿意放過傷害自己孩子的人逍遙法外?!?p> 陸星河猛地收緊雙拳,“你說什么?”
顧傾音壓下所有的不舒服,用盡所有力氣說,“無辜流產(chǎn),我有沒有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可你就這么相信照顧我的人的都是清白的?”
顧傾音咳嗽了兩聲想要再說什么,不過如今的她虛弱的像是一張飛在天空中的一張白紙。
“我累了,不想看到你,請你離開?!?p> 陸星河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顧傾音脫力的躺到床上,望著天花板,希望陸星河能夠找到蛛絲馬跡,然后不讓她的孩子平白離開這世間。
眼淚無聲的劃過顧傾音的臉龐,不知道過了多久,枕頭被淚水打濕了一片。
顧傾音覺得自己累的已經(jīng)不想要再睜開眼睛,只想靜靜的躺著,沒有任何人打攪自己。
【宿主大人,你不要太難過?!?p> 顧傾音:“照這個劇情下去,我任務(wù)還可以完成嗎?”
【宿主大人,任務(wù)沒有時間限制的,都是一個人的一生而已?!?p> 陸星河離開之后就沒有再來看過顧傾音,而顧傾音也不希望陸星河再來醫(yī)院。
回到家的陸星河仔細查著顧恩澤平常所用的衣物,和平常食用的食物。
連續(xù)查了好幾天都沒有任何頭緒,只知道顧傾音是吃了滑胎的藥才導(dǎo)致流產(chǎn),可已經(jīng)幾天過去了,陸星河還沒有查出來是吃了什么。
顧傾音當天吃的食物和用的衣服什么的來回查了無數(shù)次,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這幾天別墅里的傭人是人人自危,因為如果照陸星河這樣的查法,無論是誰有一點點接觸了顧傾音的東西,都會被何種化驗和檢查。
一時間陸星河的家只能用烏煙瘴氣來形容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陸星河還是沒有查出來任何有用的信息。
一時間精力交瘁,讓陸星河短時間憔悴了很多。
張安安在門口看了看埋頭在書房的陸星河,咬了咬牙,拿著自己燉的粥敲了敲陸星河的書房門。
“星河,我燉了點粥,我可以進來嗎?”
陸星河放下手里的文件,“你怎么來了。”
張安安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陸星河會這樣問,“音音流產(chǎn),我心里難受,想著音音還沒有出院,我就在這里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