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導(dǎo)師的命令下達,新進學(xué)院的一批弟子有序的開始抽簽。
許京墨抽到的是乙組三號,晏華則是丙組五號,兩人并沒有在同一個擂臺上,可就在許京墨即將高興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司徒月臉色古怪。
“司徒月你抽到的是哪一個擂臺?”
晏華也順著許京墨的目光看向了司徒月,甚至伸手扒拉了一下她手上的簽—乙組三號!
“我靠不是吧?你們倆的緣分是這么的妙不可言嗎?接近六十來個人,十分之一的幾率都不到,這個樣還能抽在一起?要不原地成親算了?!?p> 看到司徒月竟然和許京墨抽的是同一個擂臺,晏華嘴巴一時間沒收住吐槽了兩句,但是他轉(zhuǎn)眼看到那一雙即將要暴走的眼神。
冷汗一瞬間就從額頭上冒出,晏華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多說一句,屁顛屁顛的溜了。開什么大玩笑,留在那里等死嗎?
司徒月原本并不在意這些東西,但是一看到晏華那張欠抽的嘴臉和許京墨不情愿的表情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拎著許京墨就要向著擂臺走去。
“誒?誒?司徒月你干什么?”許京墨雖然指點同學(xué)時意氣風(fēng)發(fā),但他真實的實力在司徒月手里卻是不咋樣,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便被拎著脖子,如同待宰割的小雞一樣。
“之前不是挺能耐嗎?不是可以指導(dǎo)其他人修行的不足之處嗎?正好借著這個機會,你給我在臺上也指點指點,要是本姑娘滿意就放過你,不然上次能給你把傷治好,這次我也可以再把你打回原形!”
司徒月惡狠狠地瞪著許京墨,明明自己是好友,可以在臺上陪他劃劃水,這家伙不但不情愿,甚至連自己的意思都明白不過來。那行,那就給你玩真格的,本姑娘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還以為前兩天給你治療讓你許京墨認為我是溫順小寶寶了?
一邊在心里惡狠狠的咒罵著許京墨,司徒月一邊連拖帶拽的把他拉到了彼時臺之上。監(jiān)督的導(dǎo)師看到這一幕嘴角也是抽了抽,怎么還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看著樣子咋像個妻管嚴似的……
“導(dǎo)師,我們準備好了就可以開始嗎?”完全沒有理會哭喪著臉的許京墨,司徒月對著監(jiān)督的導(dǎo)師抱拳問道。
看著二人既然是認識,所以也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事,導(dǎo)師擺擺手算是同意他們開始比試,想看看這一對歡喜冤家究竟要干些啥。
“我說司徒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不贏你,還逼著我跟你打干啥,咱們要不下去就算了唄,算我認輸?”
許京墨早就知道這個測試自己占不到多大便宜,可終究是低估了命運對自己的“鐘愛”,第一個對手就是實力頂尖的司徒月,這還打個屁呀!
沉默,還是尷尬的沉默。只有一陣陣風(fēng)在回答著許京墨。
有些無奈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許京墨知道如果今天不給司徒月指點一二,這個脾氣火爆難以控制的小姑娘,真的可能會拿起大刀砍自己。要是自己實力強大一點也沒啥事兒,可偏偏打不贏??!
“來吧,不過我說好啊,不許太用力?!痹S京墨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隨即收起了所有的情緒,之前的無奈不滿以及憤怒在他身上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讓原本準備看樂子的導(dǎo)師頓時雙眼一凝,心中有了一些疑惑。
十來歲到二十歲是一個人的青年時期,這個時候的他們思維活躍叛逆,情緒波動起伏大難以控制??墒窍裨S京墨這樣,轉(zhuǎn)眼之間便是進去圓潤如玉無喜無悲的狀態(tài),可不是什么初級學(xué)者能做出來的操作,即便是一些實力稍微低些的武王,都不一定做得到。
許京墨等待著司徒月的動手,而是司徒月當(dāng)然也不會客氣,一擊血仇劍便是刺了過去,那穩(wěn)健而又刁鉆的角度,讓在一旁的弟子看到都心驚肉跳,心中不由得暗自慶幸沒有抽到這個女魔頭,不然挨打的就是自己了。
對于司徒月的功法,許京墨在見到她時就已經(jīng)徹底了解,所以雖然這一劍招凌厲無比,可在他的眼中也是有許多個破綻。只見許京墨右手撐地一個側(cè)翻,將腳尖點在劍身之上,然后便是瞬間將自己和司徒岳的身體拉近。
由于發(fā)生的速度太快,司徒月根本沒有來得及止住自己的身體,便是見到了那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隨后便是覺得腰間一痛,右手差點握不住劍。
“劍招不錯,但是太過呆板。你不能只按照功法上面說的東西去做,想想如何將這些招式徹底融入你的戰(zhàn)斗習(xí)慣,最好把它變成一種本能?!?p> 既然說了要認認真真的打,許京墨也就拿出了十二分的干勁,一邊指導(dǎo)著司徒月的不足,一邊思考者如何幫她將這些問題解決掉,可就在這時,腦海之中卻是一陣疼痛,讓原本風(fēng)輕云淡的他表情頓時變得猙獰。
原準備繼續(xù)動手的司徒月看到這一幕自然也就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有著那么一絲絲的心痛,不過很快便是向?qū)煼磻?yīng)。
看許京墨那樣子跟實力也打不贏司徒月,所以導(dǎo)師想都沒有想別人是直接判定司徒月獲勝。至于那依舊在頭疼的許京墨則是被司徒月帶回了看臺。
“呃……我剛剛是怎么了?”許京墨還有些頭暈,感覺腦海里面又多了些東西,可以一時間的疼痛讓他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去辨別。
“你好好休息吧,等下次有時間再給我指導(dǎo)也不遲?!?p> 司徒月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如果是身上的傷,她可以找些藥材為許京墨進行療傷,可這突如其來的頭疼,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得來的啟發(fā),司徒月竟然鬼使神差的將許京墨抱住,就好像她要暴走時許京墨抱住她一樣,那溫暖的感覺讓許京墨臉色逐漸的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