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蜜兒的親生母親
傅衍行的吻,密密綿綿,讓岑念禁不住渾身不斷地顫栗。
只是,當(dāng)一切都正好,臥室里的溫度也逐漸開始攀升的時候,岑念的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了四年前的一幕幕。
那晚的男人,就像野獸,一遍一遍將她撞碎。
那種感覺,每每回想起的時候,她讓她害怕不已。
猝不及防地被推開,傅衍行往后踉蹌一步,抬眸的時候,映入他眼簾的,是岑念驚恐不安的臉。
“傅衍行,對不起,我……”岑念閉眼,不知道如何啟齒。
“念念怎么啦?”傅衍行過去坐下,伸手輕撫她的小臉。
岑念咬了咬牙,睜開雙眼時,已經(jīng)不再猶豫,直接道,“對不起,我有點忘不了四年前那晚的畫面,太痛苦了?!?p> “怎樣的畫面,你記得什么?”看著她,傅衍行黑眸里火光跳躍,帶著蠱惑地輕哄著問她。
岑念搖頭,拼命搖頭,不想去回憶,忽然就濕了眼眶道,“太痛了,我還流了血,這輩子我都不想要?!?p> “念念!”無比心疼地,愧疚與自責(zé)地,傅衍行將她抱進懷里,薄唇落在她的發(fā)頂,“對不起,對不起……”
此刻,岑念埋頭在他的胸膛里,看不到他眼里的愧疚與自責(zé),更不明白他的“對不起”三個字,是何其的沉重,只是抱歉道,“反正我們還沒有領(lǐng)證,要不然你去找別人吧,你不娶我沒關(guān)系的,我不怪你?!?p> “誰說我要去找別人,誰說我不會娶你?!备笛苄兴砷_她,一雙大掌捧起她的小臉,低頭去輕啄一下她的紅唇,勾唇笑道,“睡都睡了,你當(dāng)然要對我負(fù)責(zé)到底。”
“哪有!”看著他,岑念忽然就有些苦笑不得,“明明是你自己非要纏著我睡的,我又沒有要睡你?!?p> “對,是我纏著要睡你的,所以我對你負(fù)責(zé),我們明天就去領(lǐng)證,好不好?”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傅衍行繼續(xù)哄著她。
“不好。”岑念搖頭,“這才過了幾天,我才不上你的當(dāng)?!?p> “呵……”看著她,傅衍行笑,“那好,我聽老婆大人的,老婆大人說什么時候去領(lǐng)證,我們就什么時候去領(lǐng)證?!?p> “都沒領(lǐng)證,誰是你老婆。”岑念嘴倔。
“睡了當(dāng)然就是老婆了,改不了了?!?p> “咕嚕……”
正當(dāng)這時,很不爭氣的,岑念的肚子叫了一聲。
“看來老婆真的是餓了,那我們?nèi)コ燥?。”說著,傅衍行掀開被子,伸手去抱她。
“喂,我自己走?!?p> “既然是抱上來的,那就再抱下去?!?p> 岑念,“……”
……
翌日,周末,吃過早餐,傅衍行和岑念就帶著蜜兒去郊外的療養(yǎng)院看岑景遇。
因為肝臟嚴(yán)重硬化,岑景遇整個人又瘦又蠟黃,但經(jīng)過在療養(yǎng)院的兩天治療,他的精神已經(jīng)明顯好多了,人也沒有那么恍惚了,居然還認(rèn)出了傅衍行。
知道岑念和傅衍行如今已經(jīng)在一起,而且是夫妻,傅衍行沉默地看著他們良久,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淡淡“哦”了一聲。
不過,蜜兒的嘴很甜,不停地叫著他“舅舅”“舅舅”,陪著他玩的很開心。
在蜜兒陪著岑景遇玩的時候,岑念和傅衍行去了醫(yī)生那兒,了解岑景遇的情況。
岑景遇的肝臟硬化非常嚴(yán)重,已經(jīng)嚴(yán)重威脅到了他的身體健康甚至是生命,必須盡快進行移植手術(shù)。
可是,目前并沒有任何合適的肝臟來源,讓移植手術(shù)成了空談。
“醫(yī)生,用我的吧,我們是親兄妹,我的肝臟一定適合我哥的?!甭犕赆t(yī)生的話,岑念幾乎是不加任何思索地道。
“你們是親兄妹,匹配的成功非常大,如果傅太太愿意捐贈一部分肝臟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贬t(yī)生贊同道。
傅衍行摟著岑念,黑眸沉沉看她一眼,沒有說話。
切除一部分肝臟并不會影響人的正常生活,岑景遇被岑世黎軟禁兩年變成現(xiàn)在這樣,岑念一直非常自責(zé),如果為岑景遇做肝臟移植能讓岑念心里好受些,傅衍行不會阻止她。
以后他更細(xì)致地照顧好她就行。
“嗯!”岑念開心地點頭,有些急切地問道,“那什么時候可以進行移植?”
她再也不想讓岑景遇受到任何的折磨,只想讓他馬上立刻好起來,恢復(fù)的跟以前一樣。
“如果傅太太沒問題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先安排檢查,等檢查結(jié)果出來,確認(rèn)您符合移植的條件,我們會馬上安排手術(shù)?!贬t(yī)生恭敬道。
“好,我完全沒問題,現(xiàn)在就檢查?!?p> ……
檢查的結(jié)果需要二十四小時之后才有,中午,岑念他們在醫(yī)院陪著岑景遇一起吃了午飯,等岑景遇午休睡著的時候,他們才離開。
蜜兒也玩累了,上了車,坐在舒服的兒童安全座椅里,車子開動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岑念看著睡著的小姑娘,抬手,輕輕將她粘在她嘴角的幾縷頭發(fā)小心翼翼地輕攏到耳后,爾后,低頭去親了親她的小臉蛋。
明明和小蜜兒才相處了幾天,可是,岑念卻有種這個小家伙已然是自己生命中一部分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真實,卻又很莫名其妙。
定制的奢華商務(wù)型邁巴赫里,傅衍行前面一排的位置,側(cè)頭看著后排的位置上,儼然一個好媽媽樣子的岑念,不禁勾唇一笑,將座椅傾斜下去,然后,長臂一伸,圈住岑念纖柔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將后排的她撈了過來。
“??!”
猝不及防,岑念一聲輕呼,整個人已經(jīng)到了傅衍行的懷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喂,你干嘛?”岑念狠狠嗔他,一拳頭就砸在他胸口的位置。
傅衍行一只手圈著她的腰肢,另外一只大掌握住岑念的拳頭,放到唇邊親了親,看著她,黑眸灼亮,勾著唇愉悅地道,“看來,你已經(jīng)很適應(yīng)做蜜兒的媽媽了?!?p> “……”岑念斜睨他一眼,雙手很自然地就摟住了他的脖子,抿著唇角想了想問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蜜兒的親生母親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