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們當(dāng)成什么了?”
“你們?我把你們當(dāng)作能量的來源啊,所有人都是,那血清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激發(fā)你靈魂能量的嗎?”
“混蛋!你這個家伙!”趙理義又準(zhǔn)備沖上去,那籠子里再次放出了電流,趙理義發(fā)出了痛苦的嘶吼。
“好了,不跟你們玩了,走!”王旭輝按下了按鈕,從吉田和劉攀廣的籠子里放出了巨大的電流,將兩人直接電暈。
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推走了劉攀廣的籠子和吉田的籠子。
趙理義瞇起了眼睛,他覺得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站??!你要帶他們?nèi)ジ墒裁矗坑惺裁礇_我來!”
“等著吧,也有你的份?!蓖跣褫x湊近了趙理義說道。
吉田和劉攀廣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電流再次打開,吉田和劉攀廣都醒了過來。
“該死的,你要我們干什么?”
“你看著好了?!蹦悄腥藙e說邊拿出了一段導(dǎo)線,導(dǎo)線的一頭接在籠子的下方,另一頭連著去外面的窗口。
“這是,這是什么鬼?”
“開始!”那男人大吼一聲。
這次,沒有電流,沒有痛苦,吉田只是感到了虛弱,劉攀廣也是一樣,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仿佛自己就快要死了一樣。
“我…我…”吉田還想說些什么,他用盡力氣看了看劉攀廣。
“明白了啊,王希。”吉田握住了拳頭,口中念念有詞。
“怎么回事?靈魂能量為什么如此強(qiáng)大?不能再繼續(xù)了?!?p> “抑制靈魂能量嗎,就這個破籠子?”吉田身上爆發(fā)出了光芒。
“這是?”
王旭輝轉(zhuǎn)身一看,“這個顏色,忘了,他也是啊。”
趙理義看了看王旭輝,“什么?”
“森林,媽媽,爸爸,王希,還有趙理義!謝謝你們?!蹦腔\子直接爆開。
吉田走了下來。
“可惡!”那男人大手一揮,身后幾個人沖了上去。
他們哪里是吉田的對手,吉田直接握住那小兵的手,那小兵的手逐漸變成了一塊木頭,慢慢的,他全身都變成了木頭。
“什么?”一個士兵大喊著。
那個男人卻不怎么驚訝,他鎮(zhèn)定的走了出去,拍了拍王旭輝。
還有幾個小兵,都被這場景嚇的不輕,他們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吉田慢慢靠近了那條導(dǎo)線,他一把將其拉斷。
王旭輝心里暗自竊喜。
在他手握上去的一瞬間。
王旭輝按下了按鈕。
五道不同顏色的光,開始往那謝讓(殺手x)身上匯聚。
“不好,那個家伙!他要的是吉田變成那個樣子的力量?!?p> “現(xiàn)在才意識到,是不是太遲了?!?p> 那五道光匯集在一起在謝讓的身上發(fā)生了可怕的變化,他的手臂越來越長,他的身體越來越粗壯,不一會兒,他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怪物。
“該死。”
“來吧!”王旭輝摸了摸那個怪物的頭。
那怪物突然就站了起來,向趙理義沖了過去。
趙理義來不及躲閃,被重?fù)糁幸蝗?p> 趙理義直接口吐鮮血。
那個怪物又咆哮了起來,他似乎聞到了鮮血的味道。
“可惡!”趙理義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那怪物仿佛被那股血跡吸引了,它一直跟著趙理義的手。
趙理義看這種情況,他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地方,王旭輝手里,好像拿著什么東西,什么奇怪的東西,好像是那個奇怪的東西,在控制著那個怪物。
聽到了外面奇怪的聲音,吉田跑了出來,他定睛一看,正是一個怪物。
他現(xiàn)在顧不了那么多,他沖了上去對著王旭輝就是一拳,王旭輝微微一笑,他拔出了劍,接著就是一刀。
那把刀很快,只是那一斬,連著衣服,竟然一起從中間爆開了,大量的血從吉田身上飆了出來。
“吉田!”
劉攀廣暈了過去,他想到了之前救助過的人,他又想到了自己不應(yīng)該做的那件事,他跪倒在地上,抱頭痛哭。
“劉攀廣…”一個聲音從某處傳了過來。
定睛一看,那是他以前的戰(zhàn)友。
“你是?!?p> “不要放棄啊,劉攀廣!”
“可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想…”
“如果你都這樣想了,那我們還能怎么辦?”
“我…我連你的名字都不記得了?!?p> “不需要,你,需要的,只是奮戰(zhàn)到底的勇氣,和那份堅定,在他們身上,你或許可以找到!”
“找到?”
“那不是他們的所有,那也不是他們身上獨有,那是所有人都擁有的,靈魂,原則,目的?!?p> 劉攀廣站了起來,他看著那個人,他好像認(rèn)出來。
那怪物向吉田撲了過去。
王旭輝湊近了趙理義,趙理義看了看遠(yuǎn)處的那個男人。
“趙理義?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趙理義舉起了兩只手。
王旭輝眉頭一皺。
“他是孟德崖,準(zhǔn)確來說,他是未來的孟德崖,很驚訝吧,兩只手,明明被你砍了一只吧。”
“什么?”
“知道我們行動的人,必然在我們之前,那個人就是他!他看到了一切,他知道,我的手在那個世界接不回去,但是,我在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臂接不回去的原因是因為世界的原因,在這里,我的手就恢復(fù)了,而我沒有向任何人說過,甚至沒有跟孟德崖走到過一起。而那個家伙,那個家伙之前的所作所為,也印證了我的結(jié)論。”
“你干了什么?”王旭輝大叫道。
“不好!”那男人一身,竟然開始慢慢的消失了。
王旭輝看著眼前的趙理義,笑了笑,“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到現(xiàn)在都沒醒,你夠狠啊?!?p> 趙理義也笑了笑,“沒有,改變了時間線而已?!?p> “嗯?”
“我本來可以殺了他的,但我突然想到,這是否太過離奇?所以,我只是將他搞暈了,那他就不會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場景,那個效忠于你的“他”也就不會存在了。之前我只是懷疑,他是一個普通的間諜,因為你們總是能知道我們的方向,并且那個傳送的坐標(biāo)也是孟德崖按下的,他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沒想到是這樣,但現(xiàn)在,可以為他解毒了。”
王旭輝大笑兩聲,“我被將了一軍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