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不喜歡吳疑?
這個問題江姑娘從來沒想過。自從他們有了婚約之后,江姑娘就把自己當(dāng)成吳疑未來的妻子,一個必然成為吳家人的女人。吳疑對她也呵護備至,如果他們結(jié)婚,這是所有人都羨慕的生活模式。
可是這就是愛情嗎?如果不是心動過,江姑娘一直以為愛情就是她跟吳疑之間的感情,婚前相敬如賓,婚后繼續(xù),生兒育女然后相伴到老。
既然有了心動的體驗,江姑娘才明白她和吳疑之間更多的是像兄妹而不是情侶。
“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歡師哥,不過我想我還是會嫁給他的。”江姑娘嘆口氣,“有些事不是光靠喜歡就可以的,但是我相信師哥會讓我幸福的?!?p> “可是你心里還想著那個男人,不是嗎?”
“我只是想謝謝他的救命之恩?!?p> “好吧”。
西湖一號館里,鄭志成琢磨著,是不是該請媒體去澄清這件事。
現(xiàn)在的女人就跟瘋子一樣,只要有出名的機會就往里擠,恨不得天下大亂。若是給那個女人戴上‘想成名’的帽子,大家對鳳釵被盜的消息就不攻自破了。
想到這里,鄭志成滿意的笑了。在公關(guān)這塊,誰也不是他的對手。
鄭志成辦公室的一個人匆匆進來,“館長,不好了,網(wǎng)上出現(xiàn)了鳳釵被盜的證據(jù),現(xiàn)在數(shù)以萬計的網(wǎng)民蜂擁而至,我們的官網(wǎng)都快崩潰了?!?p> “證據(jù)?怎么會有證據(jù)?”鄭志成不相信的說,不過還是打開了電腦。
幾幅對比照片,似乎是從同一個角度拍攝的,發(fā)布者還‘貼心’的在那幾乎看不出來的地方圈了個圈,讓大家仔細(xì)對比。
鄭志成從來沒這么棘手過。所有的事情一旦經(jīng)過網(wǎng)絡(luò)就會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若是處理的不好,后果將會很難收拾。
特別是像他這樣的人物,半生經(jīng)營極有可能毀于一旦。
辦公室的電話打進來,鄭志成按下免提,助手說有個電話找鄭志成,對方說自己是鳳釵的所有者。
該來的總是要來,此刻必須穩(wěn)住。鄭志成清了清嗓子,“接進來吧?!?p> 電話另一頭的人很是焦急,“鄭館長,你是保證過的,說鳳釵絕對不會丟失,可是才半天的時間,鳳釵就被盜了,你要給我個交代?!?p> “齊先生你先冷靜一下”。鄭志成適時的停頓幾秒,確保對方已經(jīng)能安靜下來聽他說話。
“鳳釵沒丟,我以西湖一號館的名義保證。”鄭志成故作輕松的笑了笑,“不知道網(wǎng)上的新聞你都看了嗎?特別是我們早上把一個別有用心的小記者請出展館的那條?!?p> “她不是偵探是個記者?”對方略顯意外。
“都說記者是無冕之王,看來我真的是小瞧了他們?!编嵵境勺猿暗男α诵Γ澳莻€記者非要讓我們打開展柜拍照,為了安全考慮,我們斷然是拒絕的,并把她轟了出去,誰知道她就想出了這個主意,污蔑我們說鳳釵被盜了。哎,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真是不負(fù)責(zé)任,就憑她的一句話就給我戴著這么一頂帽子,我鄭某真是有苦無法說啊?!?p> “照你這么說,我的鳳釵沒有被掉包嘍?”對方稍顯安慰。
“齊先生,我們的安保系統(tǒng)二十四小時對展品負(fù)責(zé),而且現(xiàn)場還有保安輪流看護,就算那個放出大話的旋風(fēng)來,我想他也不至于大白天的來,畢竟這白天除了我們的保安外還有那么多參觀者嘛?!?p> “嗯。”對方似乎信服了。
“齊先生,要不我讓助理給你視頻通話,帶你看看現(xiàn)場,你就放心了?!?p> “好。我就是相信西湖一號館能保護好展品我才同意把鳳釵拿出去的,雖然我也不相信那個旋風(fēng)有這么大的能耐,不過這支鳳釵是祖?zhèn)鞯膶氊?,我還是不希望它有任何意外?!?p> “理解理解。別說我們要為展品負(fù)責(zé),就是為了我們自己的聲譽我們也要全力守護每一件展品的。我這邊也會聯(lián)系那名記者的單位,希望那名記者能及時出來澄清事情的原本,若是這名記者不同意,我方就只好尋求法律的幫助了,當(dāng)然這需要點時間?!?p> 掛上電話,鄭志成收起臉上的笑意。
難道鳳釵真的被盜了?鄭志成不寒而栗。
不管如何,絕對不能讓人知道這件事。鄭志成手中的筆吧嗒一聲被折斷,斷口出刺入他大拇指,鄭志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西湖一號館的展覽繼續(xù),鳳釵展位迎來了無數(shù)的參展者,好多對展覽無興趣的人似乎就是因為那條新聞而來,西湖一號館的門票從來沒賣出這么多過。
真是因禍得福!鄭志成走到發(fā)放掛牌的地方,找出了江姑娘的信息。
“五郎偵探社,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