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我不知道,黑不溜秋的我也看不清,不過他有你們家廚房的鑰匙,出來的時候他用濕毛巾捂著口鼻。就算他不是兇手也至少是知情人。算了,跟你一個小姑娘也說不清,算我倒霉,早知就不多這個事了,弄得我倒成了嫌疑犯?!?p> 警察推了張大健一把,“行了別抱怨了,等我們調查清楚自然會還你清白的?!?p> “別推我,我自己走?!?p> 小女孩追上去問,“叔叔,那人有多高?”
“跟我差不多吧”。
“叔叔我能信你嗎?”那還問。
張大健被塞進車子里,探出頭對小姑娘說,“姑娘啊我是個偵探,不會騙你的?!?p> 車子駛離的時候,張大進瞥見屋里站著一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就在小姑娘旁邊。
“完了,這杭州城跟我差不多高的男人還真多啊”。
想到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張大健嘆口氣,“還是想想自己吧,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同情心,我呸!”
在看守所里過了一夜,張大健被釋放了。原因是湘妃園大門口的監(jiān)控證明張大健沒有作案時間,而且委托人也證明張大健是自己請去的。
雖然是沒了嫌疑,可是委托人卻離了婚。
傭金沒拿到還差點進去了,自從那以后,張大健就一心向錢看了,不再關心和自己無關的事。
本以為這件事已經(jīng)成為塵封的老膠片了,卻沒想到今天又煥發(fā)容光。
“人生就像無數(shù)個圓,總有一天會轉回原點?!睆埓蠼「袊@。
“老板,這句話好有哲理啊”。江姑娘說。
“雖然我知道你是拍馬屁,不過我還是很愛聽”。張大健突然問江姑娘,“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看到那個人從8號別墅出來的時間也是凌晨一點鐘。怎么會這么巧?”
“老板,咱們怎么辦,要不要去敲門問問?”
“敲門?”張大健趕緊擺手,“小江啊,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千萬不能輕易暴露。你想,如果人家報警你怎么解釋?若是人家訛你,說你偷了人家東西之類的,咱們有嘴也說不清啊。”
“哦”。
張大健轉身?!斑@事太蹊蹺了,不行,明天我要查查?!?p> “老板,咱么就這么走了?”
“不然呢?”張大健大步走,一邊教育江姑娘,“做我們這行的,自保是第一要務,而且我覺得這個案子不簡單?!?p> 江姑娘追上去說,“是這個目標太正常的原因嗎?”
“不?!?p> ……
吳疑拿到西湖一號館鳳釵從展出到售出之間所有進出過西湖一號館人員的名單,一個紅色的圈圈醒目的標出來了風聞博的名字。
“臨時保安”,吳疑冷笑。
司新理推了推眼鏡。“當場監(jiān)控壞掉了,所以無法判斷經(jīng)過的保安人員中誰有嫌疑?!?p> “有沒有團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幫我約華江,越快越好?!?p> “可是吳總,華江已經(jīng)拒絕你的邀請三次之多了,我想這次恐怕也…..”。
吳疑冷哼一聲?!澳惆堰@張照片給他看他就會改變主意了?!?p> 司新理的手機收到了吳疑發(fā)來的照片,司新理凝視照片,很快她眼前一亮。
項鏈和鳳釵都是畫上人所戴之物,可是畫中人和吳疑什么關系,吳疑為何要見收藏家華江?
職業(yè)素養(yǎng)讓斯新理什么也沒問,不過她把視線停在畫中女人的手腕上。雖然畫已經(jīng)有些年頭,可是女人手腕上一只翠綠的手鐲依然那么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