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軍師問。
狐貍吐掉口香糖罵了一句,“媽的!”然后開始飛速的敲擊鍵盤。
“我這邊也被攔截了!”阿滅說。
軍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從兩人不斷敲擊的鍵盤聲中聽到的全是緊張。
“我遇到了一個新型的病毒,像個封閉的環(huán),怎么都找不到出口。”狐貍急得把牙齒咬得咯吱響。
“還不止一個?!卑缟钋閲烂C的嘆了口氣,“這個病毒沒有破壞性,似乎只是為了阻止我們侵入,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p> 軍師明白了,現(xiàn)在阿滅和狐貍失去了控制展會安保系統(tǒng)的權(quán)利。
“需要多久?”軍師看了一下時間,“還有三分鐘,如果不行我要通知瘋子撤退?!?p> “環(huán)形病毒猶如一個封閉的環(huán),如果我要沖破它只能尋找一個連接點去摧毀?!焙傉f著但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不行,一個節(jié)點沖破后別的節(jié)點又會迅速補上,如此下去我們的時間根本不夠?!卑绫еX袋仰頭靠在椅背上,頹廢的承認自己輸了。
“給我一分鐘,我試試從上面突破?!焙傉f。
“我試過了?!卑缯f。
狐貍推開座椅放棄的時候,軍師給風聞博打電話。
電話沒有接通,“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撥;Sorry……”。
“不好,連電話信號都被屏蔽了,瘋子一定是進去了?!避妿熩s緊給殺手打電話。
“快,找到瘋子讓他離開,快!”
……
趙氏集團的財務(wù)總監(jiān)馬春剛關(guān)上電腦,安然敲門走了進來?!榜R總這是要下班了?”
“安秘書有事?”馬春放下包問。
“我能有什么事,還是不是給老板傳個話,讓你過去一下。”安然自嘲的笑了笑。
“趙總還沒回去呢?”馬春把包放進抽屜然后跟著安然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問,“趙總找我什么事,安秘書你知道嗎?”
“嗨,我哪兒知道。老板跟財務(wù)總監(jiān)你之間的事豈是別人能知道的?”
“哈哈哈,安秘書你真會說笑?!?p> 兩人說著就來到了趙思陽的辦公室,安然推開門,馬春走進門。
趙思陽瞥見馬春額頭突然淌下一滴汗水,笑問,“馬總是太熱了嗎,要不要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低些?”
“不用不用,我就是剛才走來時走的急了些?!瘪R春抬手抹掉那滴快要流到下巴的汗水。
“馬總時走的太急還是見到我有點緊張呢?”王立志陰陽怪氣的問。
“王總,沒想到還能在總部見到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yīng)該時調(diào)走了吧?!?p> “沒錯,我是調(diào)走了,不過世事難料阿,這不,我們又見面了”。王立志起身,把一疊文件遞給馬春,“馬總,我有機會去基層走一圈還真是托你的福,不過老天有眼,讓我找到了公司的內(nèi)奸,所以呢,趙總打算重新給我個機會,你不會反對吧?”
“王總真會說笑,趙總給你機會怎么輪得到我反對?你能回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p> 趙思陽抬手,“你們都坐吧。馬總,你先看看手中的資料吧?!?p> 馬春感到事情不妙,轉(zhuǎn)頭看到門口站著兩個彪形大漢,他知道今天這個小會議恐怕是場鴻門宴了。
“馬總,看啊?!蓖趿⒅咎嵝?。
“趙總,我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我是財務(wù)總監(jiān),如果又財務(wù)上的問題趙總大可以直說,何必讓王總來咄咄逼人呢?”
“馬總真是會演戲呢……”
趙思陽打算王立志的話說,“你們出去,我跟馬總單獨聊聊?!?p> 王立志和安然離開后,趙思陽走到馬春面前?!斑@么多年我一直信任你,公司所有的機密你全都知道,可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是趙小曼的人?!?p> 馬春沒有打開資料,只是嘆了口氣說,“是的,我是趙小曼的人,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沒什么好解釋的了。”
“很好,是條漢子。”趙思陽倒了杯水遞給馬春,“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在公司現(xiàn)在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何要冒險把包壓在一個毫無勝算的丫頭身上呢?我是哪里對不住你還是什么問題?”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馬春放下水杯,“我其實是你哥哥的同學(xué),在思海出事前他曾跟我說過你要挾過他,我讓他報警,可是他還是念在親情的份上選擇了沉默,他忍為他的寬容會換來你的理解,可是第二天……”
趙思陽扯動嘴角,不敢相信的說,“你是我哥的同學(xué),可是我為何不知道?”
“公司在轉(zhuǎn)型期面臨很多問題,思海那時候希望我能幫他調(diào)查,所以隱瞞了我的身份?!?p> “好,隱藏的真好?!壁w思陽仰天大笑,“即便我曾經(jīng)要挾過我哥,可這應(yīng)該也不是你暗中把機密泄露給趙小曼的理由吧。你應(yīng)該明白,你手中的任何一條商業(yè)機密都足以把你送進監(jiān)獄?!?p> “如果我告訴你,我在柳纖出事前和她一起聊過,她找到了思海車子被人動過手腳的證據(jù),你說,我能和別人一樣相信她是為殉情而自殺的嗎?”馬春抬頭笑了笑,“十三年,我每天在上班前都在幻想自己會有一天被你發(fā)現(xiàn),呵呵,沒想到卻是在成功之前才被你發(fā)現(xiàn)。意外,遺憾,不過我已經(jīng)盡力了,坐牢對于來說不足懼?!?p> “好個不足懼!”趙思陽沒想到馬春居然是趙思海的同學(xué),更沒想到他還跟柳纖見過面。
辦公室里異常的安靜,趙思陽沉默了一會后握拳,不過幾分鐘后突然笑了。
“你們沒有勝算,所以才看我逍遙法外。哈哈哈,你說的沒錯,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是如今你們能把我怎么樣?”趙思陽攤開雙手玩弄的看著馬春,“趙小曼找到了當年的目擊證人,不過時間久遠,沒人會相信他的話,何況那個所謂的證人已經(jīng)拿了我的錢,你說他會傻到為你們作證?”
“趙思陽,你真卑鄙!”
“是嗎?”趙思陽敲了敲桌子,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那兩個彪形大漢走進門架起馬春的胳膊,趙思陽打開抽屜拿出一個注射器和一瓶藥水。
“你要干什么?”馬春驚恐的看著趙思陽把藥瓶里的藥水抽進注射器。
“趙氏集團的財務(wù)總監(jiān)從今晚起會出個長長的差,當然,你去的地方會有點危險,你呢也會在三天之后死于暴徒之手。”趙思陽嘖嘖兩聲,“死相極其恐怖,面目全非啊。不過你放心,你的家人會得到一筆不菲的撫恤金,多到他們會慶幸你的死?!?p> 趙思陽彈掉針頭的藥水,兩個大漢牢牢捆住馬春讓他掙扎不得。
藥水注射進馬春的大臂,馬春恍惚看到了趙思海在對他說,“馬春,委屈你一下。把你偷偷找來就是希望你每天把看到的問題匯報給我,我們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記住,一定不要透漏自己和我認識的事,不然思陽一定會有所行動的…再這樣下去,我快要聽不到任何真實的聲音了。公司是大家的,絕對不能變成我們趙家的私有財產(chǎn)?!?p> “思海,我沒讓你失望吧…”,說完,馬春雙眼重到控制不住了,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