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瑾辰也已經(jīng)在這個不清楚卻又有些熟悉的地方飄了有段時間了,他還以為只有他被困在了這里,直到現(xiàn)在看見何洛洛……
不得不說,他是有億些驚喜的。
何洛洛在那一團灰霧小心翼翼靠近的時候飄過去瞅了瞅,又回頭看了一眼左沖右突還在玩蛋的小旋風,只覺得這世界是多么的參差……
你看人家那小灰霧,看起來溫柔乖巧討人疼,不像自己家那個,走個路都很過山車似的,沒點兒老實氣兒!
“你知道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嗎?”何洛洛想戳一戳小灰霧,手指卻好像什么也沒摸到一樣直接穿了過去,她也不失望,轉(zhuǎn)而假裝戳到了小灰霧一樣在那里玩的不亦樂乎。
楊瑾辰:“………………”
他伸出手去把何洛洛不老實的手牽好,然后才道:“不知道?!?p> 他頓了頓,感覺就說三個字有些冷漠,怕傷了何洛洛的心,又跟著補充道:“我與這世界之間好像隔了層什么,只擁有普通人層面上的五感,無法用別的方法去感知這種……這種……”
他苦思冥想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名詞來描述,最后只能借了何洛洛的說辭,但還是有些不太確定:“這種……這種玩意兒?”
“……”何洛洛感覺有被他可愛到,一邊忍不住地笑一邊給予充分的認同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就是玩意兒!”
楊瑾辰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看她笑得開心就也跟著“哈哈哈哈哈”。
于是何洛洛就笑得更大聲了。
楊瑾辰:“………………”
他還是不笑為妙,要不然不知道何洛洛要哈哈哈到什么時候去。
何洛洛好容易止了笑,但說話間也難免還帶著些笑意,連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揚——倒也不是她無厘頭,只是這種“他鄉(xiāng)遇故知”遇到的還是自己男朋友的事情實在太讓人感動。
她敢說這是她從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之后最開心最舒服的時候了。
“我這邊和你那邊一樣,”何洛洛晃了晃與楊瑾辰相牽的手,“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那邊兒還在玩蛋的熊孩子是什么玩意兒,不過我閑來無事給它取了個名號,叫小旋風?!?p> 楊瑾辰努力做閱讀理解:“因為它像旋風一樣活力滿滿?”
“不,”何洛洛,“因為它殺傷力夠大?!?p> 楊瑾辰:“???”
“好了不說這個了,”何洛洛莫名地不是很愿意去講小旋風造的“孽”,一方面是一種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奇怪羞恥感,另一方面是感覺自己的鼻子又有些癢,沒忍住用另一只手捏住鼻梁,緩解了一下之后才繼續(xù)道,“我不能離開那小旋風身邊超過三十米,你這邊應該也差不多?”
楊瑾辰點點頭:“我也不能離開那個……”
何洛洛幫他取名字:“小灰霧?!?p> 楊瑾辰從善如流:“我也不能離開那個小灰霧超過三十米?!?p> 何洛洛轉(zhuǎn)頭看向正湊在一起玩蛋的小灰霧和小旋風:“那算上我們手臂的長度,如果我們想要牽手的話……呃……”
理科生楊瑾辰很懂事地接過“重任”挑起“大梁”,“他們倆之間的距離要保持在六十四米以內(nèi)?!?p> “欸?”何洛洛愣住,“不應該是六十一米左右嗎?”
“……”楊瑾辰默了默,“胳膊不夠腿來湊。”
何洛洛試著想象了一下那畫面:“………………”
達咩!
野老墻低
動作指導:米開朗基羅《上帝創(chuàng)造亞當》。 楊瑾辰:你這輩子,有沒有為誰(牽手)拼過命? 何洛洛:大可不必(達咩.JPG) 無良鴿子野: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