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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活的東京怪談

002心理素質(zhì)不行

我是活的東京怪談 一個呆瓜喵 2247 2020-11-07 19:31:16

  一個月了,栗原司腦袋里仍舊一片空白。

  他記不得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就連栗原司這個名字都是警方告訴他的。

  由于死者死因太過離奇,社會影響廣泛,一個月過去身為重大嫌疑者的栗原司仍舊在警察的監(jiān)視中,不能離開板橋區(qū),跨區(qū)活動需要警察陪同。

  這樣的待遇,幾乎只差一張逮捕令了。

  但無論警方如何調(diào)查,線索到前田醫(yī)師死亡的前一刻,都顯示整件事情跟栗原司無關(guān)。唯一的異常就是栗原司不記得之前的事情,整個人宛如一張白紙。

  經(jīng)過調(diào)查,他的身份及社會關(guān)系清白地擺在警方面前——

  栗原司,男,十八歲,三個月前從京丹后高中畢業(yè),沒考上大學來東京打工。

  老家京都伊根,父母早逝,捕魚為生的爺爺供他長大,還有一個在京都開小吃店的姑姑,聯(lián)系不多。

  爺爺栗原厚吾是個身材精瘦沉默寡言的老頭,在警方通知他栗原司可能跟一起謀殺案有關(guān)之后立刻上京,當下正帶著栗原司租住在板橋區(qū)一間地下室內(nèi)。

  此刻,栗原司盤腿坐在地板上,手中拿著從家里帶過來的相冊翻看。

  注視照片,栗原司始終沒辦法跟畫面上面無表情的孩子產(chǎn)生共情。

  這是我以前的生活?

  栗原司一邊想手中動作不停。

  小時候的照片還算多,一年能有三四張,越大照片越少,且拍攝時間間距也越長。最近一張是畢業(yè)照,照片上栗原司站在最后排,身形消瘦,過長的劉海擋住大半張臉整個人顯得陰惻惻的。

  盡管失憶,但現(xiàn)在的栗原司難以想象以前的自己是這樣陰郁的人。

  沒有同學錄、日記、網(wǎng)站匿名貼這樣的東西,從栗原厚吾那也難以得知“栗原司”的情報。

  到頭來,栗原司本人甚至還沒有警方了解自己的多。

  栗原司合上相冊,拿上鑰匙準備出門,開門的時候兩個男人站在門口,其中身穿警服的警察本田正舉起手,看樣子是在敲門。

  本田栗原司認識——這一個月來負責監(jiān)視他的警察。另一個白胖身穿便服的男人栗原司沒見過,不過跟本田在一起想來也是警察。但跟嚴肅的本田不同,白胖男樂呵呵的,讓人不自覺心生好感。

  “栗原,麻煩你跟我們再走一趟了?!北咎锕鹿k的說。

  栗原司點點頭:“稍等,我寫個紙條?!?p>  “沒事,不急。”白胖男笑呵呵地說。

  栗原司留個紙條說去板橋駐在所后,上了警車,本田和白胖男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栗原司已習慣這種待遇。

   一路無話,到了駐在所,栗原司發(fā)現(xiàn)美紀也在——那晚跟他一起,被列為嫌疑人的女護士。

  美紀也看到了栗原司,避開視線,瑟縮著坐在角落的凳子上。

  白胖男沖本田揮了揮手,兩人分開,栗原司被本田帶進會議室,而白胖男則走到美紀身前說了些什么。

  會議室比審訊室好,光線明亮,且不用坐在審訊椅上被兩個警察審視。

  從待遇提升這一點來看,栗原司覺得自己距離恢復(fù)自由身不遠了。

  “栗原,又過了一個星期,有想起什么嗎?”

  栗原司搖頭。

  本田盯著他,氣氛一時凝滯,栗原司眼神清澈坦蕩,毫不避讓。

  什么時候來的東京、跟前田是否認識、為什么沒病還要求住院這些問過無數(shù)遍的問題,又再次從本田口中說出,同樣的,栗原司給出類似的回答。

  “案發(fā)當時你跟被害者有接觸嗎?”

  “我醒來的時候他壓在我身上,吐了我一身血?!?p>  “也就是說,當時他是清醒的?!?p>  “我不知道,我翻身下床了,然后護士進來尖叫,我下意識往外跑,接著警察就來了?!?p>  “為什么要跑?”

  “害怕。”

  “又不是你做的你害怕什么!?”

  “三更半夜醒來就有人吐了你一身血你不害怕?”栗原司無奈道,突然,太陽穴抽抽地疼,腦子閃過一道光,皺起眉頭。

  本田敏銳地觀察到這一點,厲聲問:“說,你害怕什么!”

  疼痛來得極為兇猛,栗原司悶哼一聲,本田剛想追問栗原司喘著氣回答:“噩夢?!?p>  “什么!?”

  “我做了個噩夢?!?p>  腦子里總算有了回憶的畫面,這讓栗原司害怕的同時興奮起來,他咽了咽口水看向本田。

  本田眼神一亮,什么夢里有人告訴我必須殺人之類的,是某些嫌疑人的借口也是他們的作案動機。

  “什么夢?”本田問。

  “只有一個畫面?!?p>  “什么畫面?”

  看似是本田在追問,但換個角度,這又何嘗不是栗原司循循善誘本田一步步問下去呢?

  但本田完全沒有察覺這一點,正當栗原司要說出這個畫面時,開門聲讓談話終止,白胖男出現(xiàn)在會議室,他身后是美紀。

  “本田警官,這里就交給我吧?!卑着帜幸琅f保持一副笑瞇瞇的模樣。

  “長谷川桑,嫌犯想起了自己在案發(fā)現(xiàn)場做了個噩夢!”本田有些激動,“我就快問出來了?!?p>  “嗯?!遍L谷川走到本田面前,拍了拍他肩膀,“只是一個噩夢,跟本案沒有關(guān)系?!?p>  “可是·····”

  “本田誠?!遍L谷川叫出本田的全名,看著他,“今天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下吧,我會跟你的組長說明情況。”

  本田癡狂的眼神漸漸清明,在長谷川的引導(dǎo)下點點頭:“這邊就交給您了?!?p>  “嗯,放心吧?!?p>  目送本田關(guān)門離開,長谷川回身對美紀說:“隨便找個位置坐吧。”

  長谷川坐在本田剛才在的位置上,而美紀等長谷川坐下后選擇緊挨他的位置。

  長谷川的對面,栗原司百無聊賴地低頭玩手指,完全沒了剛才的興奮勁兒。

  長谷川也不在意栗原司的隨意,舒緩地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長谷川柯南。”

  一般來說,當他說出自己的名字時節(jié)目效果很大,但可惜栗原司沒有記憶,也就不懂這個梗。

  長谷川笑笑自我解釋:“我出生可比《名偵探柯南》的初刊時間早,中途也沒改過名,只能說柯南·道爾粉絲太多,恰好我父母和《名偵探柯南》的作者就是其中之二?!?p>  栗原司抬頭,長谷川跟他目前見過的人都不太一樣。

  “叫我長谷川就行。”見栗原司看向自己,長谷川笑呵呵繼續(xù)說,“死者心臟消失不見,沒有外傷內(nèi)里跟心臟連接的血管卻有著光滑的切面,比法醫(yī)解剖的手法還巧妙,實在不是人力所能施為。栗原先生,您說,這跟您剛才想起的噩夢會有關(guān)系嗎?”

  這一次,栗原司的眉頭皺得比剛才想起噩夢畫面時還要深,感到十分不舒服。

  長谷川從胸前口袋抽出一張名片,推到栗原司身前:“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警察廳異常調(diào)查科巡查部長,長谷川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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