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感覺自己的肋骨快要被踢折了,一陣強烈的痛瞬間席卷全身。
不過,我并沒有在那里期期艾艾,哭鼻子。
要命的人就在不遠處,怎么能胡來。
非常麻溜的爬起來,順手將木劍舉了起來。
沒有任何意外,木劍直接被砍成了兩段。幸運的是我沒事,不然可就虧大發(fā)了。一個翻滾,滾到了另一邊,爬起來,看著已經(jīng)有些興奮的方奎。
真是的,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會這樣,很奇怪嗎?
你應該也知道,從你選擇那把木劍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了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誰說不是呢。有誰會選擇一把木劍作為比試的武器,簡直就是腦子有病。
平日里,吃的可以簡單一些,穿的可以差一點,但要命的武器怎么能馬虎。
剛才,有幾位壓了蕭志會贏的人,腸子大概都悔青了。
眼瞎了,這他們絕對是眼瞎了。你說這眼睛要是沒瞎,怎么會做出這么愚蠢的選擇。
才沒有,那幾位啊,人正在不遠處的一處亭子里吃酒快活呢。
……
“這里的風景是真不錯,我的眼光確實很好。不過啊,這風景是好,但卻少了些什么。對嘍,要是有幾位舞女養(yǎng)眼,就更好了?!?p> “三哥,你能不能不這樣,我們來這里,不是看為了看風景,你這樣真的不好?!?p> “有什么不好的,你個青瓜蛋子。”
“三哥,你正經(jīng)一點,我,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走了?!?p> “行啊,老四,你都這樣了??礃幼幽阕罱蟾?,確實是長本事了。既然如此,那么三哥我也非常正經(jīng)的問你一句,你覺得蕭志會贏嗎?”
“三哥,你看你問的這個問題。大哥都在這呢,你問這樣的問題,這不是在難為我?!?p> “我怎么是在難為你,我可是很正經(jīng)在再問你?!?p> 沒有錯,這里的位,那肯定是程遠、蘇哲,還有聞策了。
你想呢么,蕭志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還有那大哥、三哥,老四的。除了他們以外,也不可能有其他人。
這個時候,聞策偷偷看了一眼程遠,又看了看蘇哲,然后站在那里不說話了。
麻麻的,這算怎么一回事,哥們我還不玩了。
沒有了玩耍的對象,蘇哲也沒有辦法繼續(xù)尋樂子。他一邊品著酒,一邊看著不遠處的比武臺。
你說,既然這么關心,干嘛不過去。又不是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只要稍微動動腿,也就到了。
誰能知道,他們這些人,那可是沒個譜。
不過話說回來,這里的風景,那真是不錯。一處桃花林中有一條小溪流過,不遠處蹦跶著幾只小兔子。這真的是要多好看,那就有多好看。
過了不長的時間,程遠說道:“老三,你覺得老二怎么樣?”
蘇哲沒有多想,脫口而出道,“自然是人中龍鳳,天縱之資?!?p> 程遠不客氣的說道:“好好說話,講人話?!?p> 真的,這蘇哲是咋的回事么,就不能說點人能聽懂的。這樣賣弄文字,一點都不好,要知道,有那么一些人就是因為玩弄這些,平白無故被干掉了。
蘇哲倒是沒所謂,他一口喝完了酒,很是大氣的說道:“大哥,我這講的是人話啊,你這樣說,我就不愛聽了?!?p> “老三,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背踢h這時站了起來,他握緊了拳頭,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遠方?!敖裉煳冶緛硎且^去的,可你拉住了我。所以,老三,你是一定要給我一個答案的,不然我這可說不過去?!?p> 氣氛怎么就突然嚴肅了起來。這可不好,怪讓人壓抑的。
蘇哲倒了一杯酒,端到了程遠面前,“大哥,我們是兄弟,你說我還能坑你不成。你就放心好了,老二他沒事的,一切都在這杯酒里?!?p> 這話說的,怎么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老三,你就和我說實話,我不想聽這些?!?p> 是的么,有什么你就說什么,整這些作甚。
“大哥,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要是還想過去,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可要提醒大哥,你現(xiàn)在過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p> 說著,蘇哲重新坐了下來。
什么,來不及了,怎么會,這也沒過去多場時間,怎么就來不及了。
程遠這個時候,有種想要削蘇哲的沖動。他用已經(jīng)握緊的拳頭,朝著一課十好幾年的大樹就是一下。
程遠沒離開時,那棵樹還是好的,但等到他一離開,那棵樹瞬間就倒了下來。
看到那棵樹倒下來后,聞策說道:“三哥,這樣真的好嗎?”
“沒什么不好的?!?p> “三哥,其實我也想知道,二哥在那邊最后是什么情況?!?p> “你難不成還在期待什么?”
“也沒有,我就是覺得二哥他應該不至于做那種沒把握的事?!?p> “既然你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又何必再問?!?p> 聞策這個時候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話雖然是那樣,但二哥他畢竟是個不能修行的……,所以我這心里還是很不安?!?p> 蘇哲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聞策小聲的說道:“三哥,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p> “手段?”蘇哲眉毛一挑?!澳惆?,真的是讓我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你看我室那樣的人嗎?”
這也不是,那也不行,這豈不是,豈不是要涼啊。
聞策那個時候不由得那樣想著,心中只覺得好生郁悶。
他有什么好郁悶的,這與他又不相干。
是啊,這和她沒關系啊,他這么殷勤,為的是什么。
總不會是兄弟情義,那未免也有點太扯了。
不知道了,不清楚了。
“老四,你看你臉上的表情,我也就不明白了。老二的這件事早就擺明了,你和老大那樣是一點意義也沒有。我呢,是有辦法可以改變,但老二拒絕了,這就沒辦法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老二的選擇,我呢,能做的就是在這里吃酒罷了??磿r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p> 蘇哲是真走了,一丁點都不猶豫。留下來的聞策也沒有繼續(xù)待下去,他也很快回去了。
風輕輕吹拂著這片大地,沒有人能知道風什么時候能來。